早就聽說深山老林裏很多動物積年累月的已經成精了,眼前這隻黑不拉幾的怪物就是一隻熊怪。一般的熊都是一臉蠢樣看上去很好欺負,就算是欺騙廣大觀眾也算是有一個善良的外表吧。但是眼前這隻熊怪,簡直就是一個妖怪。
趙一介他們竄的絕對快,隻聽見聲音,下一秒就全部沒影了別看老周。盧天安這小子也是挺能跑,平時做事情看起來吊兒郎當的,結果逃跑這方麵簡直就是大師級的人物。平時我也沒聽說他會輕功啊,結果跨過那株近一米高的灌木叢,簡直就像是過家家。這不到好,偌大的空地上轉眼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心裏狠狠的罵他們忘恩負義,不夠義氣。就看著那怪物竟然長著個人臉往我這邊湊。其實要說那熊是正兒八經的人臉也有點兒勉強,隻是熊的連一般都是毛覆蓋著,而這隻熊臉上都是一層老皮,而且顏色很淺,接近於人皮膚的顏色,再加上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凶,所以慌亂之中我看著它就像是長了張人臉。
那熊怪一身怪力,所到之處必定一陣亂砸。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參天大樹就硬生生的砸到了好幾棵。眾人知道我們根本就不是它的對手,若是讓這怪物掄上一爪子那還了得。我爬起來立馬逃跑,那熊怪大吼一聲緊緊地追來。我就覺得身後的地都在顫抖,大叫著:“哎呀你這蠢貨別追我啊,那些人哪個不比我有肉,你還專挑瘦的。”那熊才不管有肉沒有,反戰他眼裏就我一個活人。
我哪兒能比得了它的速度,沒跑幾步就讓熊怪給攆上了。我就覺得腦後一陣腥風襲來,下意識的一縮腦袋,跟前的一顆大樹應聲就碎了一地的木頭渣滓。我一看心中大驚,幸好我躲得及時,要是真的挨了那麼一下子,估計現在腦袋就變成夜壺了。
那熊怪見一擊不中,頓時大為惱火,捶胸頓足的掄這爪子就要發起二次攻擊。我趁著它張牙舞爪的間隙,立馬往前跑了數米。趙一介他們本來躲得好好地,看見我被熊怪追的滿地亂爬,就不再隱身,也跳出來幫忙。那熊怪本來以為隻有我一個人,結果突然間又竄出來這麼多,先是一愣,然後又是一陣狂怒。
我埋怨他們不講義氣,盧天安嬉皮笑臉的說:“就是你小子關鍵時候掉鏈子,要不然這蠢貨連發現都發現不了我們,哪兒還輪到它在這兒威風?”我自知手腳動作慢拖了後腿,也就不再辯駁。突然趙一介一把推開我們,接著熊就是一爪子扇了過來,他躲閃不及,隻能使出全身力氣握緊匕首抵抗。誰知道拿匕首就像是碰到了鐵塊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匕首的精鋼刀刃竟然像麻花一般,歪歪扭扭的已經不能再用了。
趙一介沒想到這熊怪皮厚似甲,心中不由得大吃一驚,慌忙叫我們撤退。我們就遠遠的看著熊怪追著他滿世界跑。大鍾一看趙一介如此狼狽,從地上拾起一條粗木棍也上去幫忙。正巧趙一介腳下一滑失去重心,而熊正好步步緊逼,情況非常危急。大鍾過去二話不說就一棍子攮在熊怪的頭上。大鍾使得勁兒很大,木棍應聲碎成渣子。熊怪頭頂被人砸了一下,目標立馬轉移。大鍾一看大叫一聲,扔下半截木棍轉身就跑。
一邊強勢圍觀的穿山鼠眼看著兩大高手連一隻熊都鬥不過,感覺暗暗的好笑。他抽出兩根鋼刺反握在手,憑借自己登峰造極的輕功一轉眼就溜到熊怪身後。他壓低聲音告訴趙一介說掩護自己,後者心領神會,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石,右手用力一彈,石頭就像是子彈一樣打在熊的門麵上。熊怪的臉似乎是它的弱點,竟然疼的一個趔趄,向後退了幾步。這時候埋伏在身後的穿山鼠一個縱躍,一下子就跳在了熊的肩上,還沒等熊怪反應過來,兩根鋼刺就已經直直的插入它的雙眼。
熊怪失去了眼睛,疼的更是發飆,全身的蠻力因為疼痛而放大數倍。整個一片森裏都被它砸的搖搖欲墜。趙一介他們遠遠的看著熊怪四處亂撞,鮮血不斷地從眼眶流出,不久就變得奄奄一息。盧天安一看熊已經是輕弩之末了,也想跑過去湊熱鬧。熊怪被人給弄成這幅模樣本來就一肚子怨氣,半死不活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腳步聲逼近,竟然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子跳了起來,盧天安哪兒想到竟然還有這麼一出,直接嚇得癱軟在地,連逃跑都忘了。不過幸好熊接著就軟軟的倒下,再也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