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嚨有些幹涸,心髒的跳動不斷的撞擊著內髒,發出咚咚的聲音。雲衣的每一個字都讓他感到了親切,當他讀出來的時候就好像親吻她的麵頰。這是第一次他意識到自己是如此的思念他。
皇上看著李鬱有些顫抖的雙手,問道:“先生您怎麼了?這個小說是不是寫的很好?我寫信過去,但是被拒收了。估“計作者留了一個假的地址。”
“可是,你可以郵寄到雜誌社,讓雜誌社轉交給作者。”李鬱建議道,他能感受到雲衣是多麼的懷念以前的生活,所以才寫了這樣一篇以“皇上”的視角寫的文章,也或許她是如此思念皇上,才寫出這樣一篇文章。
李鬱也不知道雲衣是如何想的,他看到。這篇文章,才知道這個女孩一直在以驚人的速度野蠻生長著。
“皇上,我該告辭了!”
“先生您留下來吃午飯吧!”
“不,我還有要事在身,皇上保重。你要保重自己,再見麵不知道何年何月,今日一別,望君珍重!”
“先生珍重!如果有空寫信給我,不過這件事我肯定幫不上忙的,我很抱歉!”
“沒事皇上,其實我是想要幾乎北上,見您一麵。”
在他心裏也念叨了一下雲衣,不錯他也想見雲衣一麵,可惜兩個人沒有緣分。
李鬱帶著許韻之要離開,皇上和皇後送到門口。
李鬱告辭,皇上站在那裏久久不願離去,一直到李鬱的背影消失。
後來皇上疑惑得問皇後:“為什麼李鬱也問雲衣格格?宮裏不是沒有這個格格嗎?”
“我也沒有聽說過,darling!”
皇上手裏還有這本雜誌,這個“私密日記”裏寫著這個皇子有一個女仆,而最終女仆消失了。
許韻之坐上了黃包車,對李鬱道:“為什麼這麼快就走啊!”
“因為沒有必要留下來!”
“我還想在這裏吃一吃皇家的飯菜,看看皇上吃飯的陣勢!”
“這是沒落帝皇,不要這樣說。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我是什麼樣子不重要,關鍵是是不是先生喜歡的樣子!”
李鬱被問的啞口無言。
許韻之追問道:“那我們去哪裏?”
李鬱反問道:“你來這裏就沒有事情做了嗎?”
“有啊,就是和你在一起,聽從你的安排。這樣的工作和差事是這輩子最開心的工作!”
“好吧!”
李鬱有些無奈,這個許韻之是從誰那裏得到這些消息,好讓她和李鬱綁在一起呢!
李鬱去了天津的酒店,把許韻之安排在酒店後,晚上他便自己出門了。
因為是國民黨那邊的高層要見他,他在國民黨情報人員的保護下離開了酒店,被帶著去了一個青樓的二樓包間。
李鬱走過去,一眼竟然看到了保羅。
“保羅,你怎麼在這裏?我以為你回國了!”
“我又回來了李,自從上次戰爭結束後,我一直忘不掉中國,我又申請到這裏來。你,別來無恙!”
“我很好!”李鬱說道。
看著保羅身邊的幾個美國人,還有其他幾位高層人員,李鬱心裏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之前不是他追求的理想嗎?讓中國學習歐美。可是現在他又開始懷疑歐美的社會製度,戰爭結束後讓他更加懷疑。蘇珊的來信中提到了她們在法國的運動,被無情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