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醫橫空
公輸念槐一想,是不是穿成了和尚,這得落實一下,否則豈不太悲催了?
“孟公子啊,失敬,失敬。WwW COM先容某淨淨麵。”公輸念槐也不好當著孟之經掏鏡子照照,確定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穿越變成了和尚,還是個的。後麵不就是河嗎,以水當鏡吧,看看自己到底變成啥樣了。
孟之經很客氣,“師傅請便。”
公輸念槐快歨走到河岸邊,低頭往水裏一看。哪裏有什麼和尚,分明是眉清目秀一童子。
慢,眉清目秀童子?我艸,我四十了,怎麼還眉清目秀?眉清目秀也還罷了,誰讓自己長的帥呢。可這童子怎麼回事?
公輸念槐抖抖衣服,很寬鬆。噢,不對,衣服本來是寬鬆,但不是很寬鬆。抬抬腳,高腰皮靴有些鬆。鞋子鬆了,明腳了。
公輸念槐呆呆地看著河水中倒映著的自己,一時癡了。身體年齡與心理年齡不同步啊。看上去,自己的身體育程度還不如孟之經,而孟之經似乎也就十幾歲不到二十歲的樣子。這種感覺很奇怪,現在的自己跟自己的女兒年齡差不多。
公輸念槐明白了,之所以孟之經叫自己師傅,頭短啊,寸頭。寸頭的就是和尚?難道和尚就隻有這一個鑒定標準?除了頭短之外,自己脖子以下,怎麼看怎麼不像和尚。
公輸念槐裝模作樣地撩了幾把河水,往臉上抹了抹,手感不一樣了,皮膚光滑緊致,彈性十足。
經過一曬烤,河水有些溫,撒在臉上,讓人舒服無比,公輸念槐有一把沒一把的往臉上撩著水,心裏盤算著下一步。
來到這個時代,先就要活下去。而自己舉目無親,身份更是不可言的隱秘。怎麼遮掩身份呢,光遮掩不行,得找一個合乎身份的辭。
而這個孟之經,看上去不像個大頭兵,自己稱呼他公子,他也沒有什麼反應,坦然受之。由此看來,他習慣了這個稱呼。那就明,他確實是一個公子,而不是一個被抬高的尊稱。
還有,萍水相逢,介紹自己時,不會把老爹也抬出來吧。而孟之經就抬出來了,他老爹叫什麼上孟下珙,孟珙唄。那又明,他這麼一,縱使別人不知道他孟之經是何人,也應該知道他老爹孟珙是何人。孟珙是個名人,肯定的。
等等,孟珙?怎麼這麼熟悉。
啊---,公輸念槐像被電擊了一樣,渾身哆嗦了一下,整個身子僵在那裏,嘴裏不由得驚叫了出來。
自己的上司孟暉,不就向自己吹噓過他有一個英明神武的大英雄祖先嗎,就是這個孟珙。有一次路過鄂州市,公輸念槐就被自己的上司硬拖著去拜謁了孟珙墓。
在公輸念槐的觀念裏,宋朝是一個很奇怪的朝代。難道自己第一次玩穿越就玩到了宋朝?
這不科學啊!
科不科學先不管,至少公輸念槐知道他所處的時代了。而且還很清晰。這也要拜他的上司所賜。
上司孟暉對他這個祖宗孟珙,不是一般的崇拜。到出生年月日,細到行軍打仗,起來滔滔不絕,比孟珙自己還熟悉孟珙。
那麼這個叫孟之經的少年就是孟珙的長子,出生於11年,現在看上去十六七歲的樣子,也就是現在應該是18年左右。
不過,對於公輸念槐而言,孟珙再厲害,也不過嶽飛吧。要不,自己僅有的曆史知識中怎麼就沒有孟珙這個人呢。而嶽飛就不一樣了,家喻戶曉都是輕的,不知道嶽飛與否可以與是不是中國人一樣嚴肅。
“師傅,怎樣了?”身後傳來孟之經略帶關心的叫聲,隨之腳步聲傳來。
“噢,無礙。”公輸念槐直起腰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若無其事地著,轉身迎向快步走過來的孟之經,呲牙一笑,露出一嘴的細瓷白牙,看得孟之經又是一楞。
“孟兄,弟公輸念槐。”公輸念槐想明白了,不管這個孟珙在宋朝是不是個名人,總比自己這個比孫悟空的來曆還神秘的人更靠譜吧。傍上他,自己不尷不尬的身份也就可以遮掩過去了。
“啊,公輸---念槐,公輸兄,公輸氏?”
公輸念槐暗想,難道公輸氏這個名頭在宋朝很大?聽這語氣,孟之經似乎很景仰。那就更好了,再套套孟之經的話,看看公輸氏在宋朝怎樣有名,自己能否靠上去。
“噢,是公輸兄。弟魯莽了。莫怪,莫怪。”孟之經朝公輸念槐隨便拱拱手,眼神裏的光芒黯淡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孟之經為何前恭後倨?自己這個名字難道還不如一個無名頭的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