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信任你不容易(1 / 2)

第六章信任你不容易

公輸念槐又重新坐下來,眼睛乜斜著孟之經,擺出一副萬事了然在胸的樣子。 WwWCOM

其實,公輸念槐正借此拖延時間,大腦裏快組合曆史片斷呢。既有自己的上司孟暉灌輸的,也有被女兒瑤楠所逼,還有自己親自考察過的遺址,以及後世不少地方為了旅遊掏弄出來的當地名人塑像,再就是像金庸大俠的了。

能不能忽悠住孟之經不知道,公輸念槐自忖以比孟之經多出來的八百年的知識,應付應付應該是夠了。

不是去年西夏才被滅的嗎,以宋朝的信息傳遞度,宋人了解的蒙古不會太多,至少不會比自己多。

去年西夏滅亡的,那麼今年就是18年,公輸念槐很確定。成吉思汗鐵木真就是在滅亡西夏時死掉的,這一點孟之經不知知道不,先問問。還有郭靖安答拖雷,嗬嗬,謝謝金大俠哦,隻是你別忽悠我喲。性命攸關啊。

“賊酋鐵木真死於征夏之役,下一任大汗一旦確定,金國危矣。金蒙大戰,大宋如何自處呢?”公孫念槐眼望著幽藍的空,悠悠的道。他始終不忘探聽一下宋人的態度。

“賊酋?公輸兄,為何稱呼蒙古大汗為賊酋呢,賊酋真的死了?公輸兄可知下一任蒙古大汗為誰?”公輸念槐的話信息量很大,孟之經一時消化不了,瞪大了眼睛看著公輸念槐。

公輸念槐一聽就明白了**,他對這個宋朝的認識又進了一層。

“孟兄,你是文人還是人武人?”公孫念槐翻了個身,胳膊肘支在麻包上,用手托著腮,饒有興味地看著孟之經,嘴角還扯出一個上翹的弧形,像是在笑。

在孟之經看來,公輸念槐是一臉的壞笑,噢,還是不屑的笑,就像,像什麼呢,像一隻鳥笑井中的青蛙。

這讓孟之經不舒服。

“文人如何,武人又如何?侵我大宋者,必血濺疆場而無悔。”孟之經的胸脯起伏幅度有些大,雖然極力壓抑著,但很明顯還是激動了。

“佩服,佩服,”公孫念槐嘴裏著佩服,但那表情怎麼看怎麼欠抽,孟之經微微把臉轉了個角度,既不想看公輸念槐的臉,又不至於過於失禮。

畢竟這個話題是他挑起來的,難道因為話不中聽就翻臉不成,那也太丟人了。關鍵是這個叫公輸念槐的人,看年輕比自己,個頭卻還比自己高一些,關鍵是那眼神還有話的語氣,怎麼看怎麼聽,都像長者在教訓晚輩。他,他還叫自己孟,這是什麼稱呼。

“若孟兄血也濺了,蒙古人還有金人依然踏著孟兄的身體突入了棗陽,那時我怎麼辦哦,弟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

孟之經真想揍公輸念槐一頓,嘴裏的淒慘,嘴角眉梢卻滿是笑意。

他,他看不起我們。孟之經憤憤地這樣想。若讓公輸念槐知道孟之經正這樣評價他,他一定不會這樣淡定,更不會繼續裝逼下去,很危險。

孟之經猛地扭過頭來,惡狠狠地道,“公輸兄確定金人與蒙古人必會攻打我大宋啦,我大宋必然抵擋不住嘍。”

公輸念槐嚇了一跳,孟之經火了!這可不是好玩的,孟之經現在是自己的飯票,弄毛了他,自己吃的果子就不會好。

“唉,非是弟不相信孟兄,前車之鑒啊。孟兄可知弟的家鄉在哪裏?”

“在哪裏?不是我大宋嗎?”

“當然是大宋,噢,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弟好不容易回國了,卻回不去家鄉了。”

孟之經緊咬著嘴唇,瞪眼看著公輸念槐,隻是不話。憋了好久,孟之經才一字一頓地道,“公輸兄放心,弟必不會讓公輸兄顛沛流離。”

公輸念槐輕輕地搖搖頭,“孟兄當然可以保證,我也相信孟兄。但話事的不是孟兄吧。”

“你----,是的,我父親也不能話事。”孟之經頹然半晌。

公輸念槐爬起來,輕輕拍了拍孟之經的肩頭,心裏很不齒自己的談話技巧,怪不得自己總是當項目部的副總。副總是什麼,幹活的。看看孟暉,八麵玲瓏,技術上不比自己強,可人家總是自己的上司,這跟誰理去。

唉,自己就是一個吃技術飯的,想搞點別的,還真不行,不服都不行。看看,沒幾句話,這個剛認識的孟之經就給自己弄的滿懷心事了。

還是別裝逼了,裝的自己都嫌累。還是乖乖地當工程師吧。

好像工程師也當不了,這時的大宋不會修高鐵吧,想修也修不了啊。

嘿嘿,裝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