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當年(2 / 3)

許是看我臉色不太對,管家趕忙換了一個頻道,這幾大肆報道的塢城換屆選舉之事,以前那個市委書記調往京城去了。

我突然一個激靈,轉身就往樓上跑,跑到書房門口使勁敲門,很快朱思就來開門。

芒康和湯川秀同時看著我,我深深吸口氣:“以前那位市委書記不是跟我們關係挺好麼,而且組織裏那個叫冷月的絕色美女,不是跟他關係挺親密麼?我想,我們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芒康搖頭:“不行,冷月為組織做了很多貢獻,當初是我親口答應讓她離開組織過正常人的生活的。”

我最怕的就是他不同意,趕忙朝湯川秀使眼色的同時,解釋:“我們並不是要重新把她拉到組織裏麵來,我們隻是看看,能不能從她那裏入手,讓我們跟那位見一麵。俗話朝中有人好做官,你覺得呢,康哥哥?”

湯川秀目光不明看著我,側過臉對芒康:“阿憂的未嚐不是一個好辦法。那位還是重情重義的,一直挺喜歡冷月的,隻是冷月躲著他。”

芒康還是搖頭:“不行,當初我答應過冷月,再不許人去打擾她的生活。”

我還想點什麼,湯川秀朝我搖頭,示意我別再下去,我隻好暫時作罷。

芒康握住我的手,歎息了一聲:“阿憂,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這點困難打不倒我。不信你問哥哥,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我看著湯川秀,是真的嗎,真的想到辦法了嗎?

湯川秀點點頭:“是的,阿憂,會沒事的。”

晚飯後家庭醫生就帶著複建師上門幫芒康做康複治療,湯川秀陪著紀子在院子裏散步,朱思欲言又止看我好幾次,最後問我能不能借一步話。

我們倆走到陽台,他左看右看,壓低了聲音:“姐,這次的情況挺凶險的,駱安歌那人就是老狐狸。要不,我們幫一幫康哥啊。”

“怎麼辦?”

他湊過來對我耳語幾句,我狐疑地看著他,這樣可行嗎,真的不會被現嗎?

他很認真的點頭:“絕對可行,我連人都找好了,就等您點頭。”

我略一思索,點點頭:“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也必須盡快幫我查出來冷月在哪裏。”

我沒有多,但是他自然知道我的意思,答應了下來,很快就走了。

那一晚我們看電視的時候,紀子突然接到日本那邊來的電話,公司裏有事情,需要她回去處理。

紀子自然是不想回去的,她舍不得湯川秀,可是湯川秀那人硬要她回去,還叫秘書幫紀子訂機票,還到時候親自去北海道接她回來。

第二一大早,原本我們是要一起送紀子去機場的,可是臨時有電話來,是很緊急的事情,湯川秀和芒康趕著去公司,送機的任務就落在了我身上。

一路上紀子就交代我一定要看好湯川秀,因為她來的這幾,突然現自己的男人居然那麼有市場,這讓她有了很大的危機感。

其實我知道的,別塢城那些大家閨秀,單組織裏那些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一個個豺狼虎豹似的盯著,不怪她沒有安全感。

我對誓自己的哥哥是一等一的好男人,這麼多年就沒見他跟哪個女人傳過緋聞,同框出現都很少,這一點紀子完全可以放心。

從機場出來接到朱思的電話,告訴我找到冷月了,人在康城,問我怎麼辦。

我讓他把具體地址給我,然後我折回機場,買了最快一班前往康城的機票,猶豫再三,還是決定不告訴芒康了,反正晚上就能回來,回來再解釋好了。

隻是沒想到做個飛機都能遇到駱安歌,還有那兩個一見麵就抱著我不撒手的孩子,搞得我旁邊那兩乘客隻能一直站著。

我甚至都懷疑,駱安歌是不是知道我要去康城,故意跟我碰上的?

他們原本訂的是頭等艙,現在兩個孩子不願意離開我,他隻得跟坐在我旁邊的乘客談條件。

好在人家挺樂意用經濟艙換頭等艙的,於是很快,局麵就變成我和駱安歌還有齊光坐在一起,而琉璃一臉不高興的被駱安歌抱著。

姑娘扭扭捏捏的:“我不要爸爸抱,我要媽媽抱。”

我隻好勉為其難把她抱過來,八歲多的孩子,個子比同齡人都要高,我抱著她的時候都覺得呼吸困難。

最後我提要求:“要不你們三個坐在這裏,我去做別處。”

完我就要起身,但是駱安歌摁住我,目光掃向琉璃。

姑娘很怕爸爸似的,癟著嘴從我腿上下來,然後去找駱安歌幫她換好的座位。

然後我突然現,駱安歌握住了我的手,我掙脫了好幾下,都掙脫不開,反而讓他越握越緊。

飛機起飛後,我隻感覺手心裏全是汗,隻好找借口要去衛生間,這才逃也似的離開那對目光如刀子一樣的父子。

躲在衛生間我就犯愁了,實在不想跟他們坐在一起,但是找人換座位的話又顯得太刻意,也不能整整四五個時都躲在衛生間,別人還需要上廁所啊。

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麵傳來駱安歌的聲音:“阿憂,你在裏麵嗎?”

我氣得不輕,這人是狗皮膏藥麼,要是這麼下去,到了康城我如何去找冷月?

打開門我就黑著一張臉,語氣也不太好:“駱安歌你有沒有自知之明啊,到現在還看不出來我挺討厭你麼,你怎麼陰魂不散?”

我講的特別激動,以致於噴出些口水到他臉上,他抹一把臉,聞了聞:“嗯,好香。”

我突然就破功了,被這個無賴氣得肝疼,正準備去找空姐投訴,一個漂亮的空姐已經過來了,聲音跟人一樣迷人:“駱公子,請問需要幫忙嗎?”

駱安歌搖搖頭:“沒事,我老婆跟我鬧別扭,我哄哄她就沒事了。”

著還不忘對空姐擠眉弄眼,我簡直是跳進黃河洗不清,從空姐那煞白的臉上就可以看出來,一是對他聲稱有老婆覺得吃驚,而是為自己再也沒有機會覺得惋惜。

我正打算挖苦駱安歌幾句,他抱住我的手臂,一把把我推進衛生間,然後利落地反鎖好門。

我已經抵在牆上,嚇得伸出雙手阻擋他靠近,聲音結結巴巴的:“駱安歌你幹什麼,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碰我,我就……”

他一點點的靠近,伸出雙臂把我圍起來,語氣輕佻:“是嗎,你就怎麼?”

我瞅準了時機彎腰準備逃跑,突然被一股猛力把我拽起來,我的後腦勺撞在牆上,我嚇得叫了一聲,立馬有一個溫熱的東西堵住了我的嘴。

等我意識到那是駱安歌吻我的時候我就死命掙紮,可是他不為所動,呢喃著我的名字,火熱的唇輾轉到我耳畔,咬住我的耳垂:“阿憂,你是要讓外麵的人聽見嗎?”

我嚇得就不敢動了,低聲哀求他放過我。

是我眼瞎,不該跟他們坐同一航班的,我恨不得打開窗子跳下去。

駱安歌對我的聽話很滿意,他的手從我的後脖頸一路往前到了我的鎖骨,當他滑下去的時候我尖叫著拽住他的手,下意識就屈膝去撞他。

可是他堪堪躲過了,甚至還抓住了我的腳,隨著他用力一扯,我的身子就往前傾撞在他懷裏。

他笑得那叫一個開心:“阿憂,我知道你跟我一樣,一直對上次的事情很懷念。”

我意識到他要做什麼,嚇得哭起來,已經錯過一次了,要是再錯一次,那我真的可以撞牆了。

駱安歌抱著我翻個身,他從後麵死死箍著我的脖子,湊到我耳邊:“你還跟以前一樣敏感,但是我就喜歡你這樣。別哭,我會很心很溫柔的……”

我渾身顫抖著:“駱安歌,求你,別這樣對我,別這樣對我……”

他笑起來,往我耳朵裏吹氣:“阿憂,我知道你為什麼去康城,你要去找冷月,你要幫芒康是不是?”

我驀地瞪大眼睛,他怎麼會知道呢?這件事情隻有知地知還有我和朱思知道,為什麼駱安歌會知道,連冷月的名字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