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不寒而栗,駱安歌真是老狐狸,他難道在我身邊安排了人,莫非朱思就是他的人?
“很吃驚是不是?其實沒那麼麻煩,阿憂,你要幫忙康不是不可以,隻要你求你。”
我抖得像是篩糠似的:“求你什麼?”
他的語氣帶著厚重的**:“你知道我要什麼的,是不是?”
我木然站在那裏,這就是駱安歌給我的屈辱嗎?
他知道我最擔心的就是芒康,他知道我願意為了芒康做任何事情,所以他來跟我談條件。我要是答應,他就會高抬貴手,我要是不答應,他就借刀殺人。
是的,我知道他要什麼。
我冷笑起來:“駱安歌,你要的不就是我的身體嗎,我給你,但是希望你到做到,不要為難康哥哥。”
完這句話我轉過身麵對著他,然後開始解裙子紐扣裙子,當我一絲不掛站在他麵前的時候,我看見他眼睛裏濃的化不開的情、欲,我看見他的胸膛急劇起伏著。
“其實駱安歌,我還應該感謝你,因為那晚你讓我八年來一直沒辦法的心理疾病徹底好了。從那以後,我跟芒康享受這魚水之歡,不知道多幸福。”
其實我在賭,我故意把自己得很不堪,就是賭駱安歌會有一點點慈悲之心。如果他真的愛我,哪怕把我當成了另一個女人的替身,他也應該不願意看到我那麼難堪。
但是我高估了他的善良,或者對他這樣的老狐狸來,並沒有所謂的憐憫之心,他翻轉過我的身子,讓我趴在台子上……
可是這還不夠,他掰著我的頭,要我以一個別扭的難堪的姿勢看著他,他眼睛裏麵噴得出火來,像是要把我燒死。
“魚水之歡是不是,你跟他做是不是?那我就讓你看一看,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
我惡狠狠看著他,他受不了我的眼神,低下頭來吻我。
我突然咬住他的舌頭狠狠往外撕扯,頗有一種破釜沉舟同歸於盡的意味。
他吃痛,並沒有放開我,反而越變態起來。
突然,他鬆開我的嘴,唇就落在我脖子上吮吸著,然後又到了鎖骨,然後又回到脖子。
我知道他的意思,這兩個部位最明顯,我遮擋不住,必定會引起芒康的懷疑。
外麵響起敲門聲,可是駱安歌不管不顧,繼續著他的動作,最後悶哼著趴在我身上。
我再也堅持不住,嗚嗚嗚哭起來。
一個火熱的胸膛抱住我,剛才還禽獸一般對待我的人,此刻抱著我輕聲哄著:“好了好了,是我沒輕沒重,弄疼你了。我保證,下次我一定溫柔一點。”
我使勁推開他,從地上撿起已經殘破不堪的裙子穿上,冷冷看著他:“希望駱先生別忘記答應我的事。”
完我就要走,誰知道他擋著我,一臉無辜:“我答應你什麼了?我可什麼也沒答應。”
我氣得掄起拳頭就要打他,他嬉皮笑臉抱住我,用他的風衣把我裸露在外的肩膀包起來,親了親我的頭:“好了好了,逗你玩呢,我答應你就是了。”
我要掙脫開,他湊到我耳邊:“別動,否則我就再要你一次。”
這句話威懾力太大,我就不敢動了,任由他攬著我回到座位那裏。
齊光看到我們親密的樣子挺開心的,問我:“媽媽,會到康城我們是不是就再也不分開了。上次你不走,但是騙了我們。”
我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倒是駱安歌好脾氣的解釋:“以後媽媽自然是跟我們住在一起。”
我白他兩眼,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了,就這樣自作主張。
接下來我就是睡覺,眼睛雖然是閉著的,可是腦子卻是高度緊張,一會兒想到了康城怎麼擺脫駱安歌,一會兒想找到冷月我要怎麼才能讓她幫我們,一會兒又想一出機場我就要去藥店買避孕藥,一會兒又想駱安歌會不會騙我雲雲,想的累了,連什麼時候睡著都不知道。
這一覺睡得極沉,等我醒過來突然現自己不在飛機上,確切是在一個陌生房間的大床上。
我嚇得坐起來,然後尖叫起來。
駱安歌合起雜誌,看著我:“就這麼不想看見我,鬼吼鬼叫的,別嚇到孩子。”
我下意識就去拉被子,查看了一番現自己穿著一件男士襯衣,好像連內褲都沒穿,我抓起枕頭就狠狠砸在駱安歌身上:“死變態,你敢欺負我。”
他擋住我的進攻,跳上床一把抱住我:“傻瓜,我們是夫妻,做那最親密的事是理所應當,你害羞什麼?”
我一腳踹過去,姑奶奶跟你才不是夫妻呢。
他抓住我的腳,嘻嘻笑著:“幫你洗了澡,快起來換衣服。”
他鬆開我,可是看見我白花花的大腿時,他的喉結動了動,然後我看見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看向我的目光氤氳著**。
我嚇得拉起被子蓋住自己,這家夥是種馬呢,隨時隨地都能情。
我要他出去,可是已經晚了,他掀開被子,整個人鑽進來,摁著我的手不準我動。
我這才注意到他隻穿了浴袍,帶子扯開之後,裏麵什麼都沒穿,而且他開始扯我的衣服。
我裏麵也是什麼都沒穿,這一下就成了真正的**相呈。
被子裏麵黑乎乎的,我什麼也看不見,他又壓在我身上,導致我的聲音有點沙啞:“駱安歌,你放開我,我們好好話,好不好?”
黑暗中我隻看得見他墨玉般的眼睛閃啊閃:“不好,我向來喜歡用做的。阿憂,我素了八年了,你怎麼補償我?”
等我意識到他是現在就要開始做那禽獸之事,已經為時已晚。
被子裏太熱,我的腦袋昏昏沉沉的,從一開始的求饒到喊叫再到不可抑製的低喘,到最後昏過去。
混混沌沌的夢境裏,有人牽著我往前跑,那人喊我寶貝,喊我不要鬆開他的手。
後麵有人在追,那人大喊阿憂。
我們跑得越來越快,就跟私奔似的,朝著未知的世界跑去。
後麵的呼喊還在繼續,我好奇地回過頭去,就看見芒康推著輪椅在追我,追得滿頭大汗。
我再看了一眼,突然現他的褲腿空落落的,隨風飄蕩著。
“阿憂,別走,不是好了死也不分開嗎,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哭喊著醒過來,才覺得雙眼像是被粘起來一樣,根本睜不開。
我大喊了一聲康哥哥,然後感覺有人抱住了我,我哇一聲哭起來,死死抱著他。
還好還好,康哥哥還在。
可是,為什麼味道不一樣,康哥哥身上的味道不是這樣的。
我使勁睜開眼睛,看見我抱著的人是駱安歌的時候,我嚇得從床上摔下來。
他無奈地把我抱起來,幫我拉了拉被子,跟我額頭相抵:“你燒了,昏迷了一一夜。醫生,是傷口感染導致。”
我無力地別開臉:“駱安歌,你這算是囚禁我麼?”
他看著我:“你認為是,那就是吧。阿憂,隻要你能回到我身邊,我不管用什麼手段。”
我不看他,微微側過身:“那你就等著幫我收屍吧?”
他扳過我的身子,手放在我腹上:“不定這裏已經孕育了一個生命,上次你吃了避孕藥,這次你可沒吃。”
我突然被這樣一種比炸彈還要恐怖的可能性鎮住了,是啊,駱安歌軟禁了我,我是絕對找不到避孕藥的。
我坐起身子,掄起拳頭砸在自己腹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這樣的孽種……”
駱安歌的臉瞬間凍起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把我鉗製在枕頭上,他咬牙切齒:“阿憂,你別逼我。不妨告訴你,芒康給你打過電話,是我接的,我告訴他你在我這裏很好;還有,我已經派人把冷月送走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找得到她;還有,上麵成立了專案組,專門調查當年芒康販毒一事。你……知道我的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