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怒火燃燒(2 / 2)

陳洲將陳母扶到客廳吃飯的時候,終於發現了陳母的不妥。原本身體就很虛弱的陳母現在身體更加虛弱。陳母吃飯都有一點費勁了,而且細心的陳洲還發現陳母眼角根本沒有遮住的淚痕還有無法修飾的紅眼眶。

陳洲放下手中還沒有吃完的白菜:“媽,你怎麼了?”

陳母坐在那裏都有一些搖搖晃晃的,這是因為陳母病重還有陳家強的侵犯,加上過後陳母一直在哭泣,陳母體力早就透支了。

“沒,我沒事兒。”陳母感覺到身體的不適,但是為了不讓陳洲擔心還在努力辯解。

陳洲過去扶住陳母:“還說沒事兒,你看你吃飯都吃不了了。”

走進的陳洲這才發現陳母眼角紅彤彤的,這傻子都知道流過眼淚的,陳洲關心到:“媽,你哭過?是不是又想爸爸了?”陳洲看見陳母哭過,還以為是因為想起了自己過世不久的父親,因為陳爸剛離世不久,陳母每天都是以淚洗麵,陳洲自然而然的就聯係到了陳爸的死上麵。

“恩,想你爸了。”陳母聽陳洲說起離世的陳爸,陳母覺得心裏委屈,心想著要是陳爸現在還在那該有多好。想著想著陳母又哭了起來。

可是就在這說話的語氣之中,陳洲發現了破綻:“不對,媽,你到底怎麼了?”要是陳母想陳爸的話也不會哭的體力透支,而陳洲的直覺告訴陳洲,陳母肯定遇見了什麼事情。

“沒事兒,真沒事兒。”陳母一邊說還一邊躲著陳洲關心的眼神。

陳母這麼一個動作,陳洲確定陳母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媽,到底發生了什麼?你騙我幹什麼。”

陳母又想起了剛才的事情,陳母哭的更加大聲:“嗚嗚。”嘴裏的什麼話都變成了哭泣。

“媽。”陳洲抱住陳母。

好像這個擁抱給了陳母很大的勇氣,也給了陳母很大的安慰。十來分鍾,陳母哽哽咽咽的將上午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陳洲。陳洲聽完過後,大發雷霆,將陳家強全家都問候了一個遍。說著陳洲就拎著廚房的菜刀準備要去找陳家強。

陳母看見陳洲這個樣子都嚇壞了,要是陳洲這樣去了,不管殺不殺得了陳家強,陳洲的後半輩子那也就泡湯了。陳母望著去廚房拿刀的陳洲:“小洲,陳洲。你幹嘛。”這是陳母第一次喊陳洲的名字,平時也都隻是介紹陳洲的時候才叫陳洲的名字,陳母很生氣。

陳洲已經被怒火充滿了頭腦,完全聽不進去陳母的話。這個時候陳洲的小叔也幹完活兒回來,正好經過陳洲家,正好看見從廚房裏走出來的陳洲,自然也聽見了陳母的大喊。陳母看見陳洲小叔在門口趕緊喊道:“他小叔,趕緊攔住小洲。”

陳洲小叔看陳洲拎著菜刀:“站住,幹嘛去?你沒聽見你媽在叫你嗎?”陳洲小叔一喝,陳洲就站在了原地。平時陳洲小叔的話比陳爸的話都還管用,在陳洲小時候陳洲怕的肯定是陳洲小叔,陳洲長大後對陳爸才有的尊敬。陳洲也理事的早,很久都沒有見過陳洲小叔這麼喝陳洲了。

陳洲看小叔來了,有了一點冷靜下來,但是手中拿著的菜刀還在不停的發抖。

“坐下。”陳洲小叔如同往常一樣拿出了自己的威信。

還真管用,陳洲雖然不服氣但是還是坐在了椅子上。陳洲小叔將自己的鋤頭和鐮刀放在了陳洲家門口,還是提著一褲腳泥的腿進了陳洲家,自己拿了一個木椅坐下。陳洲小叔看著陳洲:“怎麼了?”陳洲小叔沒有問陳母反而問陳洲,這是因為陳洲小叔從小在教育孩子的時候都是教的敢作敢當,這也是陳洲還有兩個堂兄理事比較早的原因。

秋天一來,草坪上的天空藍得可愛、純淨。空氣是那麼清爽,讓人感到心曠神怡。坪中的花草別具一格。大片大片的稻茬靜靜地躺在大地的河床上做夢。齊刷刷的稻梗直挺挺地站立,被秋天捧在手裏,在村前村後向最遠的地方延伸。稻子由光禿禿而綠油油而金燦燦,這是所有生命沿襲的軌跡,人類也不例外。稻子的使命並非在於其生長的過程中妝扮自然,而在於滋養生命的新生。這一種死亡與新生的轉換,數千年來不可或缺。緣此,稻子才叫稻子,一叫千百年。

外麵的景色好像很美,可是陳家的屋中怒火不斷的上升,整個房子都快燒起來了。沒過半個小時,不僅陳家,就連陳家所在的那個小溝裏都被怒火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