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大路兩旁的樹枝上不時地掉下金黃的葉子,像一隻隻金黃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掉在地下的葉子,鋪成一條金黃色的小道,比那波斯地毯還要美麗。整個山林都是浪漫。
陳洲卻無心欣賞這美麗的山野,陳洲此刻的心比任何人都要複雜。陳洲將陳母跟自己講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了陳洲小叔聽:“小叔,你說那狗日的村長該不該殺。”
“拿錢供你上學,就是讓你學罵人的嗎?”陳洲小叔聽完陳洲講的事情,說真的陳洲小叔也有想殺了陳家強的心。在陳爸還沒有離開的時候,兩家人都親密無間,陳爸這一走,陳洲小叔不僅管理著自己家的生活,而且還順便照顧陳洲家的生活,桌上那炒焦了的肉都還是陳洲小叔拿過來的呢。陳母是陳洲小叔的嫂子,陳洲小叔對陳母自然敬重有加。聽到陳母遭受了這樣的事情,陳洲小叔不生氣才怪。
陳洲小叔趕緊起身對陳洲說到:“小洲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去村長家一趟,討個說法。”
陳洲看小叔要去找陳家強,陳洲怎麼會袖手旁觀,這件事情還是因為自己家才這樣的,陳洲不可能讓小叔一個人去陳家強強家:“小叔,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幹嘛?”
“我也去討個公道,我保證聽您的話。”
“那好吧,我們去歸去,但是你可不能衝動,還有把你手裏的菜刀放下,拿著菜刀幹嘛?”陳洲小叔知道陳洲不會待在家裏什麼都不做的,這不是陳洲的風格,陳洲打小就是這個倔脾氣。陳洲小叔正是知道陳洲的脾氣,知道自己拗不過陳洲這才答應,但是陳洲小叔又擔心陳洲去了衝到了拿著刀還真把陳家強砍了那可得更加麻煩了。
“好呢。”陳洲哐當將菜刀放回了廚房。就這樣陳洲小叔餓著肚子帶著陳洲往陳家強家裏去。陳母看著二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擔心著什麼。不知道陳洲小叔準備用的以理服人到底可不可以實現。
二人到了陳家強家裏的時候。陳家強還在屋裏睡覺呢。但是陳家強的老婆沒有睡。
“陳家強。”
“陳家強!”
這第一聲是陳洲小叔喊的,這第二聲是陳洲喊的。坐在家裏看著黑白電視的村長夫人出來了。
“喊什麼呢喊?”
“陳家強呢?”
村長夫人心想,這個溝裏的老陳家什麼時候膽子這個大了,居然敢直接稱呼陳家強的名諱,而且這村裏什麼時候有人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了,村長夫人心裏這樣想的。看陳洲和陳洲小叔來氣勢,分明就是來討債的。
“幹什麼,阿強在哪裏還用跟你們彙報呀,還有你這小屁孩,你強叔都不叫,咋還叫名字了呢?”村長夫人應和著。還真是的,按照輩分陳家強還真的是陳洲的叔叔輩。陳家村雖然不是都是姓陳,但是總能占一個半個的親戚,而且陳洲平時可是嘴裏乖巧的很,見到陳家強了每次都是叔叔前叔叔後的。
二人一聽村長夫人沒有想告訴陳家強在哪裏的意思。幹脆陳洲直接往裏麵闖,要說陳洲雖說隻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夥子,但是長年做農活,身上的腱子肉可不是白長的,雖說沒有成年男子的力氣大,但是這個中年婦女還真的沒有陳洲的力氣大。
陳洲的小叔一邊想要阻止陳洲,一邊跟著陳洲走了進去,畢竟陳洲闖的太快了,陳洲小叔隻好跟在後麵。陳洲將存在夫人推倒在門檻兒上。衝進去四處找陳家強。陳洲不知道就這麼一下,將二人推向了深淵。
別看村長夫人是一介女流。可是村長夫人的表哥可是陳家村的惡霸,不光是陳家村,就在鎮上都是出了名的惡棍一個。也正是陳家強有這樣一個大舅子,所以在陳家村甚至說在鎮上都是吃得開。陳家強跟自己的大舅子狼狽為奸,這十多年來搜刮民脂民膏十多萬元。足足比整個陳家村所有村民一年的收入差不多。
村長夫人遇到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早就習以為常。一個電話撥通了自己表哥的電話,讓自己表哥出來處理一下。其實陳家強家經常有村民來鬧事,以前也都是自己的表哥來解決的。
從鎮上到陳家村得要一個小時,但是不包括有摩托車的人。找了十來分鍾終於在二樓廁所裏找到了陳家強。原來陳家強早就醒了,但是聽到外麵有吵鬧聲,還以為陳洲他們找來了很多人,陳家強早就躲了起來。可是沒想到隻是陳洲叔侄兩人來的。
“陳家強,你個禽獸。”陳洲抓起陳家強的衣服捏著拳頭準備打,也許大家忘了陳洲隻是個孩子,就連陳洲自己也忘了自己隻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陳家強一把將陳洲推倒在地。跟在陳洲身後的小叔趕緊上前扶起陳洲,然後上去準備打陳家強。陳家強打得過陳洲但是不代表打得過陳洲小叔。陳家強怯怯的躲避。樓下的村長夫人打了電話跟著二人上來:“你們幹什麼?”
四個人在二樓爭爭吵吵的。陳洲小叔準備過來講道理的,誰知道陳家強根本不聽。陳家強從自己媳婦兒的眼神中知道肯定通知了自己的大舅子。大約爭吵了十多分鍾,陳家強的夫人這才知道原來是陳家強玷汙了陳母。本來陳母被玷汙村長夫人是高興的,因為村長夫人嫉妒陳母的美貌,而且有一天就是因為陳母的美貌讓村長夫人覺得難堪,從那以後村長夫人就記恨著陳母,但是一聽是自己的男人玷汙了陳母,原本高興的村長夫人一下子變得不高興了,因為這還是顯得自己不如陳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