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不要臉的!”這是村長夫人罵的陳家強。
這時候陳洲拎著木凳就朝陳家強追去。村長夫人還是擔心自己的老公受到傷害,陳家強睡陳母的事情,自己可以過後在追究,但是現在別人不能傷害陳家強,這就是村長夫人內心最深處的想法,也正是因為這個想法,讓陳家強的色心越來越重,因為每次陳家強犯錯過後,都能給自己的女人買東西,都能甜言蜜語的哄得自己女人開心。
打打鬧鬧的二十來分鍾都過去了。門外的公路上響起了轟轟的摩托車聲音。三輛摩托車一次停在大馬路上。陳家強的大舅子來了。七個拿著鋼管的男人聽著陳家強屋裏吵雜的聲音衝了進去,這已經不是這幾人第一人幹這種事情了,七人直接朝二樓跑去,因為陳家強藏身的地方都是一個,那就是二樓的廁所,陳家強大舅子已經知道了,第一次來的時候還會畫兩分鍾找一下,現在直接奔二樓去就對了。
當秋風吹拂著你的雙頰,稻田裏,那一株株飽滿的稻穗充滿著成熟的喜悅,彎著腰,躬著背,低著頭,它好像是成功者謙虛的楷模,當秋天來臨時,碩果累累,秋高氣爽,一股成熟的氣息撲麵而來,這一切都是那神奇的畫布——大自然,精心用粗細不一的線條,五彩繽紛的顏料,勾畫出一幅又一幅美得動人,色彩斑斕的圖畫,讓人心曠神怡。
正在你欣賞鄉村的秋天美麗風光,陳洲卻麵臨著七個大漢的捶打。陳家強沒想到這次的任務這麼簡單,對方隻有兩個人,而且還有一個看樣子還是個學生。
陳家強看自己大舅子來了。就往後退沒有跟陳洲二人糾纏,將“舞台”留給自己大舅子跟陳洲二人。陳洲小叔一看來了七個流氓,自己內心也開始打顫,看著陳洲嘴角已經紫了,這正是在混亂的時候磕的。陳家強好不到哪裏去,自己臉上有兩塊青的,鼻梁上還青了一塊。
陳家強大舅子帶著人一上樓,二話沒說就朝陳洲二人揮舞著鋼管。到底混混就是混混,經常打架,而且手裏還拿著鋼管。幾分鍾時間陳洲二人就被打的不分方向。陳洲小叔也沒了還手的能力。
陳家強大舅子不知道怎麼的,也許是打順了,也許是不知道。竟然拿起旁邊的木板凳就朝陳洲砸去。正在跟三個小弟糾纏的陳洲小叔看見陳洲有危險,立馬不顧一鋼管打在自己身上向陳洲撲了過去。要是陳洲小叔不過來,陳家強大舅子的這一板凳不把陳洲打死也得打傻了。木板凳打在陳洲小叔的腿上,發出清脆的骨折聲音。然後聽見:“啊。”鐵骨錚錚的陳洲小叔疼得叫了出來。
這一聲叫將所有人都拉回了現實。所有人都停了下來,還以為出了人命。幾人我看看你,你看看我。陳家強也嚇壞了:“大舅子,大舅子,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平時陳家強也就嚇嚇村民,頂多教訓教訓村民,可從來沒有鬧過這麼出格的事情。要是出了人命,可不是這麼簡單了呢。
陳洲小叔還在痛苦的叫喊。都知道這肯定是腿折了,陳家強看著也著急:“大舅子,你有車,快將他們送去醫院。”說完之後還不忘遞給大舅子一個眼神,這意思就是送去醫院就不管了。
陳家強大舅子還想說什麼,但是被陳家強的這一個眼神堵住了,心想這次陳家強可不會少給自己好處了。陳家強的大舅子帶著陳洲二人去了鎮上的醫院。
太陽羞著紅臉溜下了山下。夜幕降臨了,月亮不知什麼時候,像一塊發亮的雲母石出現在天邊,皎潔的月光散落著,變得像鋪上一層看不見的紗巾,如此可愛!又像梭子一般地穿過雲層,慈愛地觀看著人們。公路上,路燈閃動著它橘黃色的燈澤,在夜裏為人們引路。各種汽車從公路上疾馳過,在身後刮起一陣卷起的灰塵。汽車閃動著前麵車燈,這車燈似乎比什麼都更亮。就像一顆閃亮的星星,反光在對麵的泛著藍色幽光的玻璃上,更顯得閃亮。
這時候陳洲還獨自守在小叔的身邊。
夜色越來越濃了,月亮像一麵白玉鏡子,把光輝灑滿全村。周圍是一片寂靜:樹、竹、莊稼的酒醒了,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青蛙和蟲也停止叫喊了;購不叫了;牛脖子下的鈴鐺也不響了,這首獨一無二生物交響曲結束了。月光下隻有那嬌嫩的花兒在開放,濃鬱的花香在飄動。這份獨一無二的寂靜中,隱藏著一股獨特的鄉村氣息,這份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