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陳家強再次提審的日子。
“天哥。”
說了幾分鍾,李天告訴了自己意圖,雖然馬鬆跟陳洲的關係不怎麼好,但是也是有幾麵之緣,再說了這可是李天說的事情,馬鬆自然不會怠慢。馬鬆答應了,馬鬆想著這肯定不能怠慢了陳洲的小叔,然後在寢室裏的馬鬆打通了自己父親的電話並告訴李天說的事情,馬鬆父親也是好客之人,從小馬鬆父親馬振波對馬鬆的朋友都是態度友好。馬振波知道後讓馬鬆告訴陳洲自己的號碼,然後讓馬鬆朋友的小叔聯係他。
馬振波不知道馬鬆朋友的小叔就是自己叫過來的陳洲小叔。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陳洲小叔感覺莫名其妙的撥通了馬振波的電話。
“喂?”馬振波知道這可能是馬鬆朋友的小叔,語氣緩和了一些。
旅舍電話旁邊的陳洲小叔一聽這聲音有點熟,但是沒有往馬振波的身上想。馬振波接完電話後心想怎麼馬鬆朋友的小叔住的地方就是我家小區附近,而且還是自己給陳家村的村民開的房間是一個地方呢。馬振波到了旅舍看見陳洲小叔的時候才知道原來自己請來的陳家村村民就是馬鬆朋友的小叔。原來世界就是這麼巧。
後來馬鬆接到馬振波的電話後得知了這個事情也是感慨幾分,最覺得不可思議的要數陳洲跟李天了。陳洲覺得十分的巧,竟然邀請自己小叔去作證的是馬鬆的老爸,李天倒是沒有想到平時這麼愛文字的馬鬆,老爸居然是一位清官,怪不得李天總覺得馬鬆身上帶有清廉的味道,原來這是遺傳。
兩人相視而笑,現在馬振波對陳洲小叔的態度又友好了幾分。馬振波直說有什麼要求告訴他就可以了,然後在旅舍又逗留了一會才回家。
回到家後的馬振波將事情告訴何發菊讓何發菊也感慨了幾分。夜晚的冬天少了幾許熱鬧與活潑,卻增添了幾分寧靜與安然。忙碌了一天的人們可以坐在旺膛的火爐前,砌一杯熱茶,品一杯小酒,煮上熱氣騰騰的飯菜,盡情享受屬於自己的那種溫暖與舒適。外麵的天地一片安靜。
第二天太陽剛出來,城市便恢複了日常的熙攘,人流如潮,車水馬龍,路上那些可愛的人,他們已溶到人流中,準備著,與這個城市的所有主人一樣,迎著朝陽,走向明天。
遠在W市的陳洲也起得很早。或者說陳洲這幾天都沒有睡好,全都是在緊張中度過。而睡醒後的陳洲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醫院找李天,李天早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每天晨跑可不是說著玩兒的。李天看見陳洲眉頭緊鎖自然知道陳洲肯定不比在現場的陳洲小叔他們放鬆多少。
馬振波帶著三位村民去了法院。法院門前的階梯很長就快比上C市的神女大道了。法院門前的台階這麼長一是代表壯嚴;二是讓在台階上走的人多些思考;三是代表法律的權威和法律程序的嚴格。這幾十個台階倒是讓陳家村的村民膽怯了幾分,有一個都喊著要離開了。因為在鄉村有一個說法,隻要進了警察局的人不管是幹沒有幹壞事都披上了不好的名聲,進了法院的人也一樣。但是在馬振波極力的安慰和估計下這位村民這才放棄離開的想法。
到了法庭之上。馬振波看著陳家強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好像今天的事情完全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請原告補充新證據。”
“法官大人,這三位陳家村的村民就是最好的證據。”
在得到法官允許後,三位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將目光定格在陳洲小叔的身上。陳洲小叔當仁不讓,將陳家強玷汙陳洲母親,然後陳洲母親被迫自盡,還有自己去鎮上告他,反被打得住院的事情統統說了出來。說完後在聽了議員有幾個都流淚了,接著兩個村民做了些許的補充,剛才準備離開的那個村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說了半天都沒說出個所以然。
“被告,你可認罪?”
“法官大人,冤枉。他們說的這些都是假的,我都沒有做過,我為陳家村盡心盡力,沒想到卻照顧著這幾個白眼兒狼。”陳家強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法官大人,這三位村民都是他找來的,而且他收了他們的錢,他還請他們吃飯,我有證據證明,我要告原告汙蔑,真正貪贓枉法的是他。”
陳家強自然說的是馬振波收了村民的錢前來調查自己,而且馬振波還設宴邀請村民前來作證。法官聽了露出奇怪的表情,這完全是不按照正常的程序走呀,而且陳家強他們沒有告訴自己還要反咬馬振波一口呀,說馬振波貪汙,這個說出去,整個巫山縣城的人都不信。法官接著一想偷偷的上揚了一下嘴角。法官趕緊恢複了平日的嚴肅,這一個動作誰都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