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喬被傭人們架著,再回到了那間她以為可以離開的房間,還是原來的那位女醫生為她檢查了身體。
醫生說,“喬小姐,您的下身損傷得比較嚴重,要想完全康複還需要養上一段時間。這期間您隻能一個人睡,避免身體上的過多接觸。”
醫生說的隱晦,可淩喬哪裏會聽不出來呢。
“我是否可以離開?”
“這……”這不在醫生的權限範圍內。
“隨時可以,不過得等喬小姐您把身體養好了再說。”適時,門被人從外麵推進來,不像是傭人打扮,身上散發著疏冷淡漠,有著在女人身上少有的英氣,就連臉上平靜的仿若從未有什麼喜怒哀樂出現過一般。
像是終於看到了淩喬看她的眼神,她簡單的介紹了下,“我是錦總的秘書,您可以叫我本兮。”
哈,人走了,又拍他身邊的走狗來監視她嗎?
“憑什麼?”精神萎靡的淩喬,驀地衝著本兮大吼。
是啊,憑什麼?就因為她曾經跟這個該死的男人有過肮髒的接觸嗎?難道就該成為他的附屬物?玩物?還是他有時間了過來逗弄一下的寵物?
“總裁也是處於對您身體的考慮。”聲音波瀾不驚,完全不受淩喬的影響。
“考慮?收起他的假慈悲吧,聽了都讓人覺得惡心。”
本兮並不予理會,徑自走到房內的下沙發上做了下來,挺直的背脊,端正的坐姿,讓淩喬的腦海裏浮現了那些富人家裏的守門的藏獒。
哼,又一條看門狗。
“我要現在離開,馬上。”淩喬猛地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
沙發上的人冷冷的開了口,“難道您不準備要會您母親的骨灰啦?”
她的話成功的讓淩喬的動作停了下來,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嘲笑,“我真是高看他了,原來他也隻不過是一個隻會拿著別人弱點威脅別人的卑鄙小人,一個上不來台麵的小人而已。”
淩喬的話讓本兮淡漠的臉上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眉,這已經是能在她臉上看到的最難得的表情了。
“您誤會我們總裁了。”
“誤會?我哪裏誤會他了?遇到事情永遠都隻會讓自己的手下出麵,是誤會?巧取豪奪的強盜行徑,是誤會?還是說仗著有厚渥的家世背景,所做下的欺弱霸世的行為,是我的誤會?”
“你怎麼知道……”本兮真的有些動氣了,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良好的訓練素質終究讓她把所有的話咽了下來。
她拿出手機走到門外,請示錦瑟去了。
等了好久,終於臥室的門再次被人從外麵擰開。
這一次進來的是錦瑟本人,他剛從外麵回來,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陰冷莊肅,“聽說你要見我?”
“見你?我寧願從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你這個人的存在。”
“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的記憶力很好,不需要你反複提起。”聲音讓人聽不出情緒,可心頭上仿若被人用無數的針紮下,早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