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著那個孩子從我身體裏麵離開的時候苦笑著,我坐在他的腿上看著眼前的人,就這樣看著葉硯君。
“你憑什麼對我這樣。”我說,“葉硯君,知道氣球嗎,他充氣到達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會爆炸,知道精神病人嗎,他們發狂的時候什麼都不會管不會顧的,最後一根稻草被壓上來的時候,到底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不是任何時候你都能夠為自己做的事情買單的。”
我說完了這句話,湊上去吻了吻他的下巴,低頭看著他問,“張菲揚和曾甄,他們也像這樣坐在你懷裏過嗎?”我摸著他的臉去解開他的衣服,“他們也這樣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我癡癡的笑著,低頭咬在他的脖子裏麵。葉硯君突然翻身過來壓著我,他想要製止住我的動作,我依然是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地纏著他,不管不顧的在他身上吻著,另外一隻手去解開他的衣服。他抱著我踢開了房間的門,打開噴頭將我推在冰冷的牆壁上。冰冷刺骨的水灑在我們兩的身上,他很快將我的衣服退下去,解開自己的衣服再次壓了上來。
冰冷的水從我頭上淋下,他一手捏著我的下頜,我仰著頭隻感覺到那水順著我的身體而下,強大衝擊力讓我覺得頭暈目眩。慢慢地水變熱我才覺得整個人活了過來,他將我一提將我的腿盤/在他的腰間,將我放在了洗手池上。
他不緊不慢的將我身上最後的束縛解開。
一冷一熱的刺激著我的感官,剛剛才恢複了一些的溫度,此刻又被放置在冷冷的空間裏麵,我不得已隻能夠去抱著他,“冷……”
憑借著本身的自我意識去尋找熱源。他笑了兩聲將我放下來,將我的身體翻轉過去,一手抓著我的臉逼迫著我,“睜開眼睛,看著我。”
我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還有身後的葉硯君。我雙手撐在洗手池前麵才勉勉強強的讓自己站穩,他就緊靠在我身後。我剛剛以為自己是要死了才對,外麵已經是接近零度的天,冰冷冷的水衝擊下來的時候讓我覺得已經窒息,有種浸泡在冰冷河水裏麵的感覺。
我大口的喘著氣看著他,葉硯君的目光依然那般的平靜。
“我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許多事情,望舒,打消那份心思,你逃不開。”
“讓我就這樣在你身邊,你不如讓我死了。”我說。
“想死也沒有那麼容易。”他笑了笑說著,他伸手從肩膀處環過,將我的頭轉過頭低頭便吻了過來。
我感覺到有異物突然的撞進來,悶聲的叫了一聲,他堵著我的唇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嚶嚶之聲,所有的聲音都被吞入腹中,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吻著我,像是真的要弄死我一般。反複好幾次之後我幾乎是癱軟在洗手池邊。
他替我吹幹了頭發之後拿了睡衣替我換上,半摟半抱的替我穿著衣服,再重新摟著我躺下,他抱著我的腰,一手在小腹處徘徊不去,一手不停地玩弄著我的頭發。和剛剛粗暴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剛剛那樣的葉硯君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哪怕是他最狠的時候都沒有這樣變態過,我隻感覺自己渾身像是要被拆卸過一般。
我動彈不得,快要睡著的時候,他在我耳邊輕笑了一聲,棉花糖一樣寵溺,他說,“舒舒,別想著離開我,聽到了嗎?”
多深情的一句話啊。
我縮在他的懷中卻讓一邊逃了一些,他不動聲色的將我再次拉了回去,吻了吻我的額頭。“睡吧。”
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拖著疲倦的雙腿出去,推開門的時候看到葉硯君和陸雲都在外麵,陸雲抬頭見到我出來,讓酒店的人送了早餐進來。桌子上麵放著些文件,現在已經九點多了,我睡過頭了,很明顯他們卻已經開始工作了一段時間。
葉硯君將指尖的煙頭摁熄,說,“醒了就吃早餐吧。”
酒店的工作人員將早餐送到了房間裏。
我看著那道門轉身往房間裏麵走,“我要出去。”
葉硯君的手指頭輕輕地敲著桌麵,沒有人敢動。我走不出這道門。
陸雲示意服務生將飯菜放在桌麵上,葉硯君則是挽著衣袖朝著餐桌走過去,拉開了椅子,抬頭說:“過來,吃早餐。”
我腳步僵硬的站在原地沒有往前移動,以沉默和倔強對抗著他的所有動作。陸雲瞧著我卻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我依然站在那裏,葉硯君已經將碗筷擺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