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完電話,排長告訴了我們一個好消息,進過上級決定,連長要求我們把班長的家人全都接回去,並且安排嫂子進入部隊醫院免費治療。
第二天一早,我們三將連長交代我們的情況告訴了嫂子一家。
在村長的幫助下,我們坐著村長開來的麵包車前往市區的機場。
這一次回千裏之外的部隊,我們為嫂子一家買了機票。
當飛機落地後,部隊首長早已安排了一輛中巴車前來接機。
當我們一行人到了團部時,我們的幹兒子趙子龍激動的看著部隊周圍的一切新鮮事物。
在團部門口下了車,嫂子在軍醫和護士的攙扶下,上了部隊醫院的急救車。
“這是?”班長的母親因為沒見過這種場麵,有些擔心她的兒媳婦。
我們團長親自上前向二老解釋道:“你們放心吧,軍醫隻不過是將你們兒媳送到我們部隊自己的醫院免費治療,二位就踏實的在部隊的家屬招待所住下來。”
接下來,有了堅守在招待所的戰友幫助,我們放下心,打算回到偵察連。
見我們要分別了,班長的兒子趙子龍依依不舍的在車上向我們難過的呼喊:“幹爹,你們怎麼才回部隊就要離開我了啊。”
我們三向小家夥揮手,排長向小家夥安撫道:“子龍,幹爹會去招待所看你的哦,別難過,很快你就會見到幹爹了。”
…
回到偵察連休息調整狀態後,第二天老班長曾海濤向連長打了報告,希望連長批準,老班長要讓我單獨一人為期三天三夜的野戰生存。
三天後,也是班長的追悼會。
有了特批,老班長開著越野車,將我送到了部隊經常野外訓練的山林裏。
下車後,老班長讓我把狙擊槍背在身後,
當我手裏接過老班長交給我的100發演習彈時,我大張著嘴,向老班長驚訝的問道:“老班長,這是什麼情況,不是就我一個人嗎,怎麼還有演習彈。”
老班長向我解釋道:“國際偵察兵競賽是一項綜合性的軍事體育比賽。共設操舟登陸、森林沼澤、徒步越野、多種條件下步槍手槍射擊、運動中投彈、戰場急救、野戰生存、敵情偵察和穿越敵軍封鎖線,並且負重35公斤,采取不同方式,於4天3夜之內,在異常複雜地域行軍150公裏,完成所有戰鬥偵察科目。”
“老班長,這些我知道,班長跟我說過。”
老班長搖了搖頭,向我繼續講解道:“操舟登入你已經掌握了,然而森林沼澤每次比武都會有所變化,你不一定要特訓這一項,但是,野戰生存是你必須熟練掌握的一項技能,因為野戰生存不僅要考驗你的生存,還要應對組委會安排的偷襲,甚至是以多欺少的套路。”
“所以,這次,我的野戰生存還會出現敵人?”我向老班長問道。
老班長點了點頭,將一把匕首和手槍交給了我。
“這一次野戰生存,你隻有武器,一壺淡水,更沒有高科技的幫助,其他的一切要全靠你自己,還有,這一次的任務,沒有信號槍給你主動退出,如果你被捕獲,你將受到真實的挨打,你要在三天的時間內,以你一人的力量,救下我們的營長。”
點了點頭,我將匕首和手槍裝備在身上後,開始了我為期三天的特訓,野戰生存。
…
走在路上,我心裏非常的佩服老班長的手段,先是和連長演戲,讓我以為真的隻是簡單的一個人在山裏生存,到了起點在用舉動告訴我,小子,這些都是假象,扮演敵人的戰友早在山裏等你了。
我為自己在偵察連的特殊待遇感到自豪。
我知道,從營長到團長都非常支持我參加國際偵察兵的選拔。
我還記得,當初臥底前,團長曾經告訴我,國際偵察兵推遲對我來說是一個好事,還答應我,隻要我完成了臥底任務,回到部隊,他會關注我的訓練進展,並且為我添加一把燃燒我鬥誌的火。
這一次的野戰生存,一定是團長的主意。
這一次的任務,一切都是一個未知數。
沒有任何的情報,一切都要靠我自己的判斷。
甚至連敵人有多少,當俘虜的營長在什麼外置我都不知道。
當我進山後,我來到了一處小樹林,找了一個點,準備將自己潛伏下來。
將我的狙擊槍偽裝過後,我用匕首在地上開始一點點的將泥土鏟除。
布置好狙擊陣地後,我穿上偽裝衣,開始了我的潛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