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鬥法(1 / 1)

卻見酒鬼腳步虛浮,跌跌撞撞上來,笑道:“小兄弟,我酒鬼來討教高招。”屠夫叫道:“小兄弟,我六哥功夫比我強多了,當心他那鐵葫蘆。”屠夫因見韓風說話行事有理有節,分明是個謙謙君子,決不是什麼惡人,想必其中存在誤會,對他的內力也是大為敬佩,心裏十分欣賞這位年輕人。這時,怕他不明就裏吃了虧,禁不住出言示警。

韓風笑著向他點點頭,意示感激。酒鬼笑罵道:“好你個吃裏爬外的屠夫老七。你是不是想讓我們竹林七賢全敗在這小子手上?”韓風被逗笑了,說道:“我倒想看看你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酒鬼仰天灌了一大口酒,將蓋子蓋好。一個金雞獨立,左手托著葫蘆,右手劍指指地。韓風正不知他何意,忽見葫蘆朝他飛來。韓風剛剛避過,又見酒鬼雙掌飄飄,向他攻過來。韓風凝神應戰,冷不防後背呯的一聲,葫蘆竟從後麵砸到了背上。韓風沒料到這葫蘆竟然去而複返,酒鬼在前,葫蘆在後,來了一個前後夾擊。

眼看韓風被葫蘆砸了,竹林七賢都驚呼出聲。屠夫一臉關切之色,叫道:“小兄弟,我可是提醒了你啊,但也隻能點到為止了。”普通人被這鐵葫蘆砸了,非死即傷,當然這或死或傷的程度,全掌控在酒鬼手裏。酒鬼深知韓風內力非比尋常,不用全力,決不能打倒他。因此一出手便是十成功力。但此時的韓風已將混元神功修煉到第九重金剛不壞。就是萬斤之力擊打於他,也不過如同微風拂體,對他造不成任何的損傷。竹林七賢見他雖被葫蘆重擊,但麵不改色,行若無事。都是暗暗駭異:這少年果真了得。

酒鬼收回葫蘆,又托在手上。韓風頓然明白,他的葫蘆受一根看不見的細線牽引,細線的一頭控製在酒鬼手裏。剛才以為避開葫蘆便沒事了,不料酒鬼手一抖,牽動繩子,葫蘆返回來偷襲得逞。

隻見酒鬼咕咕咕咕又灌了幾口水酒。再次祭起葫蘆,隻見那葫蘆繞著韓風轉了幾圈,韓風隻覺身子一緊,雙手已被那無形的細線捆住,正要發力繃斷它時,卻見酒鬼飛撲而來。韓風隻得轉身逃走,酒鬼手腕上係著細線,不得已也跟著跑起來。韓風雙手被束,但無礙雙腿飛奔。韓風欺他跟不上,越跑越快,酒鬼被拉扯得踉踉蹌蹌。偏偏這細線堅韌無比,無法扯斷。到後來,酒鬼竟被甩上空中飛了起來。煙鬼叫道:“六弟,你鬆手吧。”煙鬼在空中大叫道:“葫蘆是我的命根,酒鬼我決不放手。”韓風突然放慢腳步,酒鬼從空中摔落地上,從地上爬起身,收了葫蘆,讚道:“小兄弟,果真厲害。酒鬼認輸了。”

鐵匠跳進場內,叫道:“小兄弟,我來會會你。借一樣兵器吧。不是我輕看你,隻是鐵匠我有個古怪毛病,麵對手無寸鐵之人總也下不了手。”屠夫叫道:“小兄弟接刀。”韓風接過扔來的******,望空虛劈兩下,讚道:“好一把殺豬寶刀。”屠夫聽了大笑道:“小兄弟說笑了,殺豬用寶刀,這也太對不住寶刀了。”

鐵匠手中大鐵錘重達八十餘斤,到了他手中輕若無物,舞動起來如同急轉的風車,所向披靡,無人敢擋。韓風知道厲害,手裏雖有******,但不敢硬碰。避其鋒芒之餘,用上了剛剛偷師屠夫的那一套刀法。屠夫一眼識出,駭然道:“你也會屠龍刀法?”煙鬼歎道:“小兄弟真乃神人也。”

開始時,韓風將屠龍刀法舞得漏洞百出,屠夫忍不住在旁邊出言糾正。便第二遍時,一下子便進步了許多,由生疏轉而流暢。鐵匠越鬥越心驚,這套祖傳流星錘法自己浸淫數十年,憑著它闖蕩江湖,罕逢敵手。今日卻奈何一個初出茅廬的後生不得。不但無法對他構成任何威脅,反被他剛剛從現場學來的屠龍刀法逼得連連後退。******雖然不敢硬碰鐵錘,但隻要有空可鑽,******便會乘虛而入。屠夫在旁大笑道:“今日我才知道屠龍刀法勝過流星錘法。”鐵匠托地跳出來,笑道:“那也要看是誰用這屠龍刀法。小兄弟,老哥打不過你。”

煙鬼道:“四弟你上。”農夫答應一聲,走上前將鋤頭在地上一頓,笑道:“小兄弟,是我騙你上這裏來的。若是生氣,不用手下留情。”話音剛落,揮鋤攻上,口中高聲唱道:“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首唐詩唱完,已攻出一套開天辟地鋤法。一字一招,這首詩共有二十個字,便有二十招。這二十招,上天入地,招招攻勢淩厲,韓風不得已用上千手佛功,這才堪堪避過。當他唱到最後一個字“苦”時,那鋤頭來得十分詭異,韓風手中******被砸飛。眼見那鋒利的鋤頭一個翻轉,望韓風攔腰掃到。韓風情急之下,一個旱地拔蔥,左拳在前,右手在上,砸將下來,竟是流星錘法中最凶猛的一招---流星經天。農夫慌忙將舉起鋤頭橫架於頭頂,隻聽一聲悶響,那鐵柄被砸成弓形,而農夫的雙腳已深陷泥土之中。鐵匠喜道:“好一招流星經天,小兄弟使出來竟有如此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