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這我也解釋不了。你也不要小看了他。就連為師都搞不懂一個沒有金丹,卻修行實力隻上不小的修煉者能站在我的眼前。你還是問他的好!”金勒真人滿臉的無計。
眼前站著兩個畸胎,任誰都受不了。
“什麼?你沒有金丹?是真的嗎?怎麼可能呢?難道你還沒結成金丹就比我厲害了?那將來你結了丹後,還不知道怎樣欺負人家呢!”雖然一旁有真人的“監視”,驚訝的銘晨還是情動萬分,俏眼如花,搖身不依道。
身旁的白羽可沒她的那份定力,暗黑心性已在熱吻中化解;又沒金勒真人二百餘春秋的朝夕撫育。
廿年辛育,金勒真人早已把銘晨當成了自己的小女嬌孫了,又怎會對她產生那些畸念?再從年齡上說,他都是快四百歲的大修了,又怎能垂涎人家嬌嬌小女?倒是白羽大為其傾,一顆心兒還不知是在雲裏霧端!“我、我怎麼會的。蜜兒你就別欺負我了嗎?人解欺負你?”白羽苦笑中,誇張地張大了嘴,“啊?!那更是不可能!以後少被你欺負即是上天的眷戀啦!還怎麼敢欺負我的伊伊可人呀?那不是找死嗎!”這副訕訕的模樣,即是比一比漢奸也不過這樣。
“真的嗎?你就沒騙人家?哼!那和人家說,你為什麼就沒結金丹呢?到了這個修行實力的人可都有自己的金丹啊。你怎麼就沒有呢?說嗎!”又是嬌纏又是施壓,白羽可真的受不了了。
看著銘晨襲來的蜜玉香拳,白羽躲也並不是不躲也並不是,隻得如實說來,“蜜兒怎麼就這麼喜歡戲弄人解啊?!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難道你信啊?我真的是在蝕雨森林,碎丹才自保了的。這是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即是這樣啊!”你說除了苦笑,白羽好能幹什麼。
人家那副“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你也不好怎麼說人家。
不是?原來蜜兒早在半個月前就知道了白羽的辛曆,剛才那一般裝作實在是極負天分!就連金勒真人都給騙過了。
要不是白羽的“求饒”,他還正當銘晨什麼都不知呢!“哎!蜜兒。
你呀你!就喜歡跟為師開玩笑。
怎麼到現在快為了,還一點都沒變呢?恩?”看來金勒也不那麼好惹。
這樣的回擊,立刻讓銘晨羞紅了臉。
一副醜媳婦見公婆的羞憤與忸怩。
“哈哈哈哈!”白羽是那個笑啊!怎麼可能不笑呢?一向古靈精怪的蜜兒都被人開了涮,他的心裏是那個舒爽啊!看著周邊羞怯的銘晨,那可比吃了什麼仙丹都要奇妙無比啊!“你敢笑人家。再這樣人家可就不理你了!”氣不過金勒,銘晨又“欺負”開了白羽。
“好了。你們。就別在這裏打情罵俏了。先跟我去正殿辦正事要緊!”金勒真人適時的解救了白羽,換來的卻是銘晨的撇眼,無計下隻得丟下他不管了。一路上白羽緊跟著銘晨身後,金勒真人一馬當先,也不顧後麵忍笑的白羽做的是大門的艱辛。回到了大殿,思諾真人坐在掌門寶座上。無視兩人的到來,鄔自失神,遙眼望天。
似乎在尋求什麼答案,抑或在向蒼天求解。要不是白羽和銘晨第一次入殿時帶給他的絲絲明悟,如今的思諾更不知是何許形勢。
放下俗務,潛心修煉。
即是這句明悟牽引著他,才不致使他遁入出竅。
煉器閣後,他的境界已是大不如前,隻剩下了分神中期修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