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 封建社會時期的體育(2)(1 / 3)

1972年在陝西省乾縣唐章懷太子李賢墓的墓道西壁出土了一幅反映唐代擊鞠的《馬球圖》。從《馬球圖》可以看出,“打供奉”栩栩如生,球呈紅色,圓形,大小如拳,球杖頂端彎如弦月。《馬球圖》是國內罕見的反映唐代馬球比賽實況的藝術珍品,為我國古代馬球運動提供了生動形象的寶貴資料。

通常把騎馬擊鞠稱作“大打”,騎驢擊鞠為“小打”,徒步擊鞠為“步打”。步打球與今日的曲棍球十分相似。

擊鞠的興起降低了蹴鞠在軍隊訓練中的地位。不過,唐代在繼承漢魏時期蹴鞠活動的基礎上,又有所發展。

《全唐詩話·卷五》載歸日安詩:“八片尖斜砌作球,火中火尋了水中揉,一包閑氣如常在,惹踢招拳卒未休”。這首詩不但反映了唐代“氣球”之結構和製作過程,也反映了唐代的生產和科學水平。

用球門的競賽據《文獻通考》載:“蹴球蓋始於唐,植兩修竹,高數丈,絡網於上,為門以度球,球工分左右朋,以角勝負否”。

打鞠也叫一般場戶,其方法是個人獨踢,類似今日的用身體各部位顛球。表演、比賽時也可多人上場同時獨踢,曆史典籍中有“一人場至十人場”的記載。

白打也叫白打場戶,其方法是兩人對踢,也可多人(偶數)對踢。

濯鞠是比賽踢高的一種方法。史籍中常有“高及半塔”、“直高數丈”的記載。

唐代的蹴鞠除在皇室、軍隊、官吏、民間的男子中流行之外,也受到一些女子的喜愛。據說東漢時已出現女子蹴鞠,但較大範圍的女子蹴鞠出現於唐代。唐代女子蹴鞠多是玎鞠、白打和濯鞠等方式。

木射意即以木代侯,以球為箭,用球擊射木侯。“木射”也稱“十五柱球”,類似現在的保齡球(地滾球)。據《郡齋讀書誌》記載,木射“為十五筍以代侯,擊地球以觸之”。其中,十筍(小木柱)寫紅字:仁、義、禮、智、信、溫、良、恭、儉、讓;五筆寫黑字:慢、傲、吝、貪、濫。擊倒紅字者為勝,擊倒黑字者為敗。這項活動體現了濃厚的封建倫理色彩。

其他活動

角抵戲從隋朝時開始盛行,“都邑百姓,每至正月十五日,作角抵之戲遞相誇競”。隋煬帝時,宮廷角抵戲盛極一時。大六年(公元610年),楊帝曾彙集天下名手作“角抵大戲”,招待各國使臣,耗資數萬,“終月而罷”。

唐時,宮廷、軍隊、民間常行角抵,目的主要用於娛樂。唐代的帝王如玄宗、憲宗、穆宗、敬宗、文宗、武宗、懿宗、僖宗、昭宗等常在宮內或軍隊中觀角抵戲,“極歡而罷”。角抵者“碎首折臂者”屢見不鮮。

晚唐,宮廷內還設立角抵組織——相撲朋,著名相撲手蒙萬贏從十四五歲入相撲朋,曆懿、僖、昭三代,“累累供奉”,所向無敵,是一位傑出的角抵高手。據《唐音癸簽·卷十四》載,唐代的角抵是“壯士裸袒相搏較力,以分勝負”。可見其方式與今日的相撲大同小異。

圍棋自魏晉以來發展較快,主要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麵:多次舉行大規模比賽。梁武帝時,就曾兩次舉行大型圍棋比賽,一次參加者達數百人,其中還有年僅8歲的兒童;開始按棋藝高低將棋手分為不同的等級,一般稱之為“品”,分九個等級;出現了十九線棋局。從出土文物看,漢代已有十七線棋局。北周之《棋經》有“三百一十六道放周天之度”之句,可見十九線圍棋的出現不會晚於晉代;圍棋理論趨於成熟。此期產生許多序棋品、輯棋譜、論棋藝的專著,還形成了許多術語、定式及戰術思想;出現了一些圍棋高手。

據曆史記載,漢魏時期圍棋就深受文人士大夫的喜愛,且馮翊歧、王九真、郭郭都是名震一時的高手。

唐代還設置了專門陪同皇帝下棋的專業棋手“棋待詔”,他們是從眾多的棋手中嚴格考核入選的,故有“國手”之稱,著名的如玄宗時的王積薪,宣宗時的顧師言,僖宗時的滑能等。除圍棋以外,象棋、六博、樗蒲、彈棋等也很流行。

古時候拔河被稱為“施鉤”“牽鉤”,唐代才更名為“拔河”。初期,拔河本在民間流行。南朝梁簡文帝肖綱怯於“群躁歌謠,振驚遠近”的氣勢,深恐釀成禍亂,曾一度下令禁止,但“禁之而不能絕”。後來,拔河也成了唐代宮中的活動之一。據史料記載,唐代宮中有“文武三品以上”的拔河和宮女的拔河。唐玄宗時,還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拔河比賽,“挽者至千餘人,喧呼動地,蕃客庶士,觀者莫不震駭。進士河東薛勝作《拔河賦》,其詞甚美,時人競傳之”。

唐代民間的拔河,“常以正月望日為之”。屆時,“以大麻長四五十丈,兩頭分係小素數百條,掛於胸前,分二朋,兩向齊挽,當重之中立大旗為界。震鼓叫噪,使相牽引。以卻者為勝,就者為輸”。規模聲勢之大,可謂壯觀。

總之,這一時期用於消遣娛樂的體育活動十分豐富,除上述提到的,還有秋千、拋球、遊水、競渡、登高等節令體育活動。

軍事武藝的大發展

射藝的發展

因為兩晉南北朝時期的戰爭的主要形式是騎戰和步戰,所以這個時期騎射受到重視。《魏書·序紀》稱拓跋部有“控弦騎士四十餘萬”。可見其騎兵力量相當強大,進入中原後除本身仍保留其騎射之長技外,對中原地區以及南方騎射的發展也產生了很大的影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