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故意秋也許隻是個被利用的偃術師,可是,訶枕說出了綠錦海蛇。
當初在鳳凰河旁別榕山莊,綠錦海蛇的出現就隱隱給了鳳長歌怪異的感覺。可惜當時她本想與向宴生一起討論此事,可惜那時向宴生還在懷疑她的身份,故而這話題未展開。
接著下來,後麵所發生的事情多,也讓她無法去分析綠錦海蛇的事情。
如今想起來,那日在別榕山莊,綠錦海蛇的出現就如同在故意拖時間,似乎是在故意等援兵到來。
而且,來支援的弟子們也說了,他們收到了一封書信,書信上的內容就是鳳傳英暗殺向宴生。
從這一切都可看得出來,綠錦海蛇的出現,援兵的到來都是有人故意所為。
隻是這人是誰,既知道鳳傳英的計劃,又能將綠錦海蛇引來。
鳳長歌一路出神想著,什麼時候回到了成天山都不知。
忽得,有人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她猛地一驚,回過頭看去練溫溫生氣的臉出現在她的瞳孔中。
“在想什麼,一路那麼出神,喊你好幾次都聽不到!”練溫溫責怪道。
鳳長歌疲憊地閉了閉眼,道:“不好意思。”
“看你這樣子,該不會是在想向宮主的事吧?”練溫溫試探問道。
鳳長歌望著她,眼裏抹過算計,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無奈道:“除了宮主的事,我還能想什麼?”
“其實我有點不太明白,姐姐你現在在做的事情算什麼?”練溫溫不解問。
“我怎麼了?”鳳長歌反問。
練溫溫走到她的麵前,嘟囔起粉唇,模樣可愛。
她在原地走了兩圈,似在想什麼。
忽得想到什麼,她腳步一定,轉身看向鳳長歌道:“姐姐,我不是說過,你這九年可以與向宮主和和美美在一起嗎?為何你自那天之後就不在向宮主的身邊,而是跑到晬天山上去。”
“你找我,就為問這事?”
“一半一半,其實還有一件事想問問姐姐你。”她俏皮道。
鳳長歌無奈地歎了口氣,練溫溫不過才兩千多歲,正是最美好的年華,嬌俏的容貌,一舉一動之間的俏皮都昭示著她這個年齡該有的天真和單純。
這女子,若是心腸好點,或許鳳長歌會真的撮合她與向宴生在一起。
可現在她這俏皮天真的模樣都是演出來的,這樣的女子,怎麼舍得將向宴生交給她。
“有問題一個個問,有把柄在你手上,你的問題我也不敢不答。”鳳長歌提步,走到不遠處的涼亭尋了個地方坐下來休息。
練溫溫走到她的身側,坐了下來,問:“姐姐,你這段時間為何不在向宮主身邊?”
“不是我不想,是我不能。”
“為何?”練溫溫問。
鳳長歌長長歎息一聲,“那日與你做約定之後,我便與宮主稍微談了下與你的親事。如你所說,宮主心中有我。我明知他心中有我,還與他談與你的親事,他自然是惱了,喊我滾出去,沒他的命令不可出現在他的麵前。他是宮主,他的話我終究得聽,他不讓我出現,我便就去晬天山玩了。”
鳳長歌一本正經地忽悠。
其實,那日過後,便就與向宴生編好謊言。
她天天晬天山跑,不去向宴生身邊,稱是向宴生生她的氣不願見到她。實際上,不過是在等練溫溫的第二次找她。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羅攬找過向宴生好幾次,都是談他與練溫溫的事。
向宴生雖未反對,卻而已未同意。
眼看四族會就在眼前,練溫溫也就隻能在四族會中起點作用。
無極長宮雖說因假鳳長歌的事而大減威望,但無極長宮掌管天界首權多年,除了假鳳長歌一事,基本沒出過什麼大事。
威望會減,可這不一定會影響無極長宮首權的爭奪。
羅攬找來練溫溫想談這門親事,要的不過是多一份保障。
練溫溫應該也是知道此事,故而,她心中自然是比羅攬更心急。
若錯過這次機會,她此生怕是再沒機會能像這次這樣接近無極長宮宮主夫人的位置。
“姐姐這般不慌不忙的,可是忘了與我的約定?”練溫溫對於鳳長歌的解釋並不滿意。
鳳長歌轉過頭,無辜地望著她,聲音提了幾個分貝道:“我怎不慌不忙了?我都那樣盡心盡力幫你,氣得宮主都惱我了,這麼多日一句召見都未聽到,估計是真氣我氣得不行。”
“姐姐年紀比我大,可是這心思可真純。”練溫溫譏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