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王說道:“霞妃娘娘過獎了!”
而允妃心下暗道,要不是我們母子倆現在得勢了,你又怎會給我們臉上貼金!
她也沒跟霞妃客氣,說道:“那是當然,我們渝王小時候就機靈,長大後更是儀表堂堂,智勇雙全!”
霞妃笑笑,不作聲。
這個時候,渝王偷偷向隔壁的三皇子華王做了個手勢。
知意後的華王整頓了下心神,說道:“二哥對國事如此上心,讓三弟我是十分慚愧啊,二哥對政事刻苦用功,確實是爾等皇子學習的榜樣啊!”接著,他又對朔元皇帝說道:“啟稟父皇,其實…有一事一直困擾了兒臣許久,兒臣想要借此機會,聽聽父皇和二哥的見解,不知是否可以?”
“說吧,讓朕聽聽是什麼問題?”朔元皇帝說。
“是這樣的,在燎州灣的邊境地區,長期以來一直都有夷族侵擾的問題,多年以前,父皇曾派兵十萬鎮守燎州灣,可如今,夷族入侵有愈演愈烈之勢,兒臣以為,應再多派兵馬以鎮守邊疆,宣揚國威,以震懾夷族!”
朔元皇帝緊鎖眉頭,沉思不語。
看準時機,渝王說道:“啟稟父皇,在此事上,兒臣另有見解!”
“哦?說來聽聽!”皇上說。
“兒臣認為,應將燎州灣地方權利收歸中央,加強中央集權,再對當地百姓做好安撫工作,防止文化入侵,避免百姓裏外通國,然後,再從中央派遣軍隊去當地駐防,派文官與夷族談判,減少邊境地區的摩擦!”
朔元皇帝雙手撐著桌子,沉穩地點點頭,“嗯…渝王說得有道理,要怎樣施行呢?”
渝王答道:“首先是要收回燎州灣的兵權!”
此話一出,滿堂靜寂,朔元皇帝的眼神變犀利了,看著渝王心顫顫。允妃看此情景心中暗叫不妙,立馬轉移話題說道:“今天是家宴,大家難得聚在一起,談什麼國事啊,來來,大家一起喝一杯?”
允妃的地位還是擺在那的,她話音剛落,便有宮女給每個人的酒杯上都添了一些酒。
此時的霞妃正暗自笑道,渝王的司馬昭之心都盯上燎州灣的兵權了,可惜啊,踩到皇上尾巴了。
允妃舉起酒杯,說:“今晚家宴,在此祝各位皇親萬事如意,本宮就先把這杯酒幹了!”
別人也十分給麵子,都端起酒杯喝了。
期間,霞妃感慨地說道:“一晃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各皇子公主也都長大成人了!”
“是啊,一轉眼,孩子們都這麼大了!”一旁的蓮嬪說道。
“哎!”霞妃恍然地說道:“要不趁著這家宴,給公主們物色物色夫婿吧!”
朔元皇帝說道:“還是霞妃會來事兒啊,唉,也是時候給公主們物色夫婿了!”
允妃靜靜地喝著茶,心想道,這霞妃到底在打什麼鬼胎!
“琥珀公主是大公主,按禮,本宮要先問你,不知…琥珀公主心中可有夫婿的人選?”霞妃問道。
琥珀禮儀性回答:“回霞妃娘娘的話,我目前還沒有合適的夫婿人選!”不過轉頭,琥珀又換上了撒嬌的神采,對皇帝說道:“父皇…琥珀還小,還不想這麼快就嫁人了呢!”
朔元皇帝笑著說:“傻孩子,女兒大了總歸是要出嫁的!”
允妃說道:“琥珀玩性未泯,出嫁夫家怕會失皇家顏麵,待本宮好好調教調教,再做定奪也不遲!”
琥珀看自己已然脫身,看熱鬧不嫌事大地把這風頭轉到她討厭已久的羌笛身上去,隻見她說道:“霞妃娘娘,不如你也給羌笛妹妹好好物色物色夫婿吧,也給妹妹選一個好人家不是!”
被點到名的羌笛心中訝異之餘,心中暗道,這女人也太陰毒了吧,自己脫身也就算了,還要把這八竿子都跟她打不著關係的事往她身上靠,就她這不得寵的“冷”公主,指不定會被那些個老娘們強按在哪個歪瓜裂棗的門下呢,到時候,夫不寵,婆不愛的,她找誰哭去!
羌笛腦子飛快地想著對策,還沒等霞妃開口,她便說道:“羌笛現在還沒有嫁人之意,還是等琥珀公主定下來再說吧,而且…羌笛腦海裏一直都有個想法,隻是不知父皇是否應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