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蔻梨搖搖頭,說:“我沒試過,不過我最近有在看古醫書,希望能解決這個問題!”
“解決之後告訴我,好讓我早做準備!”
“嗯!”
散席以後,鹹寧宮中,允妃對渝王說道:“庭幽啊,你太心急了!”
渝王懊惱著,沉思不語。
允妃說道:“你知不知道,你踩到皇上尾巴了!”
渝王疑惑地看著允妃,說:“怎麼回事?”
允妃歎了口氣,回憶了一會兒說道:“詳細的本宮也不太清楚,隻是知道,你父皇跟那執掌燎州灣兵權的隴西王有過節,可隴西王畢竟手握十萬兵權,所以你父皇也不會拿他怎麼樣,本宮隻知道,從來沒有人敢在皇上麵前正麵提到隴西王,所以啊…渝王殿下不要再在此事做過多的斟酌了,到頭來,隻會吃力不討好!”
“可這燎州灣是塊大肥肉…”渝王不甘心地說。
允妃輕輕地撫摸渝王的頭,柔聲道:“我兒,你就聽母妃一句勸,放棄吧,咱選別的路走!”
“好…兒臣聽您的,夜已深了,母妃早點歇息吧!”
“那好,渝王殿下路上慢走!”
這晚,宮羽閣照常座無虛席,夜市千燈照碧雲,高樓紅袖客紛紛。
二樓雅座上,蘇蔻梨正悠閑地聽著歌姬唱小曲。
琵琶閑來無事,客串了把小二的角色,暖姑提醒她,讓她打扮成男人模樣,免得姑娘家家的走來走去端茶倒水被別人揩了油去。
樓台上,景恩眼尖地瞅見了渝王走進大堂,她對身旁的暖姑說:“暖姑,渝王來了,怎麼辦?”
暖姑看了看渝王方向,對她說:“你去讓琴兒做做準備!”
這邊,撩著一條腿掛在椅角上,斜臥椅子的蘇蔻梨,正假寐著眼睛享受樂曲,突然間,他感覺自己好像某個部位濕…濕了,他睜眼一看,褲襠上濕了一大片。
做錯事的琵琶惴惴地用手抓住衣襟,怯怯地捕捉著蘇蔻梨震驚的神情。她剛才剛泡一壺龍井準備給客人送過去,沒想走到這兒的時候,腳底打滑,好死不死地把這茶水全灑在這男人的褲襠上去了。
蘇蔻梨緊緊地盯著琵琶,還沒等她出口道歉,就有一道突兀的聲音傳來。
“喲,蘇神醫,褲子還沒脫就已經忍不住啦?你雖然年輕但也還是要注意身體啊!”碰巧從這走過的渝王睨視著蘇蔻梨說道。
蘇蔻梨站了起來,整整衣裳說道:“草民很好,用不著渝王殿下費心!”
“嗬!”渝王冷視他一眼,便走開了,剩下蘇蔻梨個琵琶兩個人。
琵琶開口道:“真是對不起,這位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蘇蔻梨沒好氣的說:“你成心的吧,故意讓我被人笑話!”
琵琶連忙擺手,說:“不不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這是個意外!”
蘇蔻梨哼了一聲。
琵琶怯怯地說:“要不然…我幫你洗幹淨吧!”
蘇蔻梨咪著眼睛,一步步靠近琵琶,把她逼到了牆角,蘇蔻梨用手撐著牆,對著琵琶的耳朵說道:“小妹妹…”
琵琶還沒跟哪個男的這麼親密過,臉都紅了,她說道:“什…什麼小妹妹,你看清楚了,我是個男的!”
蘇蔻梨將食指勾成一個彎弧,輕輕地她的嗓子處刮了一下,說:“嗬…連個喉結都沒有…你這個假小子…”
蘇蔻梨說話時的口氣都哈到了琵琶的耳朵,讓她感覺酸酸的,琵琶推了一把蘇蔻梨的胸口,但是沒推動,接著她便聽到蘇蔻梨邪氣地說:“你…想給我洗內褲?”
琵琶羞憤的感覺一下子就上來了,她狠狠地推了一下蘇蔻梨,說道:“你無恥,你下流!”
蘇蔻梨沉著氣說:“我無恥,我下流?那好,我就來坐實這個罪名吧!”
眼看著蘇蔻梨的臉離她越來越近,他的手也抓住了她的肩膀,琵琶奮力地掙紮,吼道:“你快點放開我!”
就在蘇蔻梨的臉還差半寸就碰到琵琶的時候,他突然放開了她,走了。
留下琵琶一臉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