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中午,夏侯熠從宮中回來,滿麵春風,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瞧瞧悠惜,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之感,還真是難受得緊。屏退了侍衛,夏侯熠興高采烈的朝著映雪閣走去,一路上瞧見幾個侍妾,連眼神也未給一個便走開了,他的心中,再也裝不下其他人。

夏侯熠匆匆走過,沒有瞧見侍妾們眼神中那抹得意的神色。

走進映雪閣,夏侯熠便覺得有些奇怪,為何這院中一個人都沒有,寂靜得有些詭異,加快腳步朝著悠惜的房間走去,隻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外間也沒有人在,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夏侯熠緩慢的朝著裏間臥室走去,一地的旖旎,衣衫遍地,這一瞧,竟呆了,怒氣瞬間爬上臉頰,渾身上下散發著陰霾無比的氣息,帶著千年寒冰般的肅殺之氣,一把將床邊的輕紗扯下狠狠的扔在地上,陰寒的瞬子直直的盯著床上那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以及在他旁邊同樣赤身裸體但蓋著一床薄被似是睡著了的悠惜,雙手緊握成拳,身體有些顫栗,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昨天還說喜歡他的人,今日便與別人共赴巫山。

正在此時,屋外傳來幾聲嬌滴滴的呼喚,“王爺……”

幾乎所有的侍妾們都來了,紛紛瞪大了眼睛,瞬子中閃爍著幸災樂禍陰謀得逞的笑意,顧悠惜,這下你便再也翻不了身了!

“王爺……您別生氣了,妾身想,妹妹一定也是一時糊塗。”

“是啊是啊,王爺,您可別氣壞了身子呐!”幾個侍妾通情達理的走向夏侯熠身邊,試圖碰觸夏侯熠的胳膊,一記淩厲的寒光掃來,侍妾們都嚇得一陣得瑟,噤聲不語。

床上的男人早就嚇得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了,雇主隻說要在午時演一場戲給一個人看,可沒說,這女子是寧王的女人,這下可玩完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男人從床上翻滾下來,露出裏麵白色的底褲,跪在夏侯熠麵前猛地磕頭。

夏侯熠隻是冷冷地看著,並沒有要他站起來的意思,緩緩開口,聲音中布滿冰霜,“你可知……你所犯何過?”

“小人知錯!小人知錯!求王爺饒命!小人是受……”一把匕首淩空而來,直射男人的心髒,一擊即中,侍妾們嚇得花容失色,紛紛縮在一旁。

夏侯熠匆匆趕去門口,並未見到半個人影,又轉了回來,臉色一片陰沉,將悠惜連同被子一起抱出了房間,“來人!將此人送入地牢,務必將他救活,爾後再將牢房裏的十八般刑具一一給他嚐嚐,如若沒試完就死了,那就提頭來見!”俊俏的麵容,此時滿是暴戾,猶如地獄的來使般,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

流雲軒內,夏侯熠怒氣衝衝的將悠惜連同被子一起狠狠的扔在床上,悠惜一陣嚶嚀,緩緩睜開眼睛,對上夏侯熠氣得火紅的瞬子,不解的問道:“熠,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裏?”悠惜掀開被子,頓覺一陣涼意,低頭一看,趕緊又縮了回去,又氣又急,破口大罵起來,“夏侯熠!你怎麼這樣?!我是說過喜歡你沒錯,可也不能隨便脫人衣服啊!”

“哼!”冷哼一聲,夏侯熠欺身上來,一把扼住悠惜的脖頸,“顧悠惜!你還在裝麼?本王就讓你瞧瞧,你背棄本王的代價!”手起手落間,被子已經化為千萬個碎片,在空中飄飛,落下,身上的黑色蟒袍也隨意的扔在地上。

悠惜大喝,“夏侯熠!你瘋了!”奮力抵抗,卻是無濟於事。

赤身相見,粗魯的占有,強硬的進入,身下一陣痛感襲來,悠惜皺眉痛呼,對上夏侯熠充滿****與怒火的瞬子,一陣屈辱之感彌漫在心頭,他這是趁人之危!春紗帳內,一片旖旎,時不時有低低的呼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