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幻術的味道之精於算計(2 / 2)

為了壯膽我先是大喝一聲,然後短握斧柄,以避免力道過猛。以斧代匕攻向那人的左手側。

當然,我那大喝也多少有些求援的意味,雖然明知幾率不大,但希望運氣吧。果然,運氣實則站在我這一邊。細耳一聽,外麵嗬斥喧鬧起來,不是圍賊,又是哪般,哈哈。

要知道現在正義也站在我這一方,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就越有利,要不是看不出賊人的絲毫誠意,我甚至有與之談判的打算。

此人的確不凡,無論我如何奔突進攻,他始終能夠做出合理有序的防禦,便是外麵喧囂四起,他倒是還能從容退走,我的空檔過多,幾次三番陷於險招,他卻並不殺我。

隻是傷我大腿一刀,我暗忖不好,他這是把我當做了替罪羔羊,原來如此,我慌忙想解下蒙著的布巾,但是他的攻擊卻如狂風驟雨。

一把上好的烏茲鋼刀必須具有鑄造花紋,如行雲似流水,這些細小的花紋兼具美觀和防鏽,更為重要的是在刃口處形成了一個個肉眼無法分辨的鋸齒。可以說刀身上的鑄造花紋就是鋒利和珍貴的象征。不同於焊接型抑或是淬火型花紋。烏茲鋼與生俱來的花紋來自於鋼錠本身。來自於比玻璃還脆的雪明碳鐵。普天之下,除了烏茲。沒有地方能夠鑄造。

毫無疑問,賊人手裏的這一把就是烏茲刀了,黑色刀刃上亮晶晶的雪明碳鐵就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樣漂亮。我沒能細看一看這神秘華麗的寶刀,卻恰如其當的體驗了一把此刀的鋒利。

正當我收縮防禦於牆角,想緩圖存之時。賊人突然停止了攻擊,好像是在調節心神,不待發力,我一個箭步欺身向前,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我的斧刃距離那家夥頭頂不過盈尺時,隻聽賊人一聲大喝,“定”,自己的一聲大喝除了委實壯了壯膽之外別無它用,可那賊人的一聲大喝竟讓自己一個失神。因為慣性我一頭栽了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危急關頭,我橫身一滾,堪堪扶住左側的房門借勢站起。但右腿卻中了一刀。片刻即湧出了因為富含氧氣而顯見鮮紅的血,容不得多想,逃。

東離城是為戰而生的堡壘,即使和平已久,卻仍有宵禁,隻是時間略有寬宥。但像這樣負傷流血又午夜狂奔的絕逼是百年難得一見。不用多說,非奸即盜。

董漫已經發現了賊人,蒙麵夜奔,還有刀傷,不是此賊,還有何人。隻一點卻是納悶,這賊人本來正往城北而逃,看到董漫後非但不逃,還凶惡的直衝過來。考慮到先前中的咒術,不得不防啊。當下便下令戒備。

這廂我突然看到身穿政府製服的一眾巡按局巡衛,雖然有慮,但有傷腿,也絕逃走不了。祈禱官爺們手中的毒辣弩箭不放出來就好了。

唉,事到如今,我隻希望公職人員之中能有個別智者。抑或能曉意善聽之人。

董漫手下的巡衛實乃精銳,待賊近前,不由分說先是一記悶棍,對待這等危險分子。就得以暴製暴。到時五花大綁投入幽深辟邪的監獄中,任你骨頭有多硬也得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