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動物的悲鳴(1)(1 / 3)

人類文明進入21世紀,曆史翻開新的篇章,人類進化的每一步都離不開我們身邊的動物。不幸的是,隨著城市的擴張、環境的汙染和人類對自然資源的無度開采,動物的家園被侵犯了,它們的生命正受到威脅。從娛樂項目中作為活靶子的野兔,到身體永遠插著管子被活取膽汁的月牙熊;從頃刻間轟然倒下的百年老林,到可可西裏依偎在母親屍體旁取暖的小藏羚羊……無不記錄著人類對動物、對大自然犯下的種種罪行。

野犛牛的呼喚

野犛牛是青藏高原上的大型偶蹄類野生食草動物,它體形巨大,背梁凸起,體格健碩,全身以黑褐色為主,有高原“巨無霸”和昆侖山“守護神”之稱,是國家一級保護動物,而格爾木境內的野犛牛,主要活動在昆侖山中的野牛溝。

格爾木森林公安分局曾經在野牛溝開展的春季反盜獵巡山活動中,發現十餘頭野犛牛倒斃在河穀及半坡上,後經動物防疫部門調查檢驗,確定這些野犛牛均為饑餓致死。盡管現在沒有再發生野犛牛被餓死的情況,而且野犛牛的種群和數量也有所恢複,但由於人為因素,加之雪線下降和草場退化,野犛牛未來的生存狀況仍然令人擔憂。

野牛溝素有“野生動植物王國”之稱,是青藏高原眾多特有野生動物的主要棲息地,因野犛牛經常出沒而得名。據了解,青海境內還有許多口叫野牛溝的地方,然而,現在除格爾木的野牛溝還有部分野犛牛外,其他叫野牛溝的地方已大多名不副實。而格爾木野牛溝由於交通便利、水草豐盛,近年來,隨著牧民的大量進駐和家畜數量的快速增加,野牛溝的野犛牛正麵臨著嚴重的生存威脅。據當地管理部門和牧民概略統計,目前,野牛溝內有野犛牛5000頭到1萬頭,與上世紀60年代的調查數字相比,分布麵積和種群數量已下降了50%。

格爾木市獸醫站的一位工作人員介紹,野牛溝現有牧民25戶。由於人類畜牧業活動不斷向野犛牛聚集地區逼近,野犛牛的生活範圍越來越小,而家畜的快速增加,又加劇了草場的退化速度,這一現象直接威脅到野犛牛的生存。除此之外,由於牧民對野犛牛棲息地的侵入,野犛牛和家犛牛經常雜交,產出混血犛牛。有關專家擔心,這種混血現象將逐步使野犛牛失去原有的野性,對自然災害的抵抗能力將會大大降低。

美國紅腿蛙瀕臨滅絕

在19世紀60年代,紅腿蛙大約有數百萬隻,主要集中在舊金山灣和加州的中央灣。在19世紀90年代,美國人每年在餐桌上吃掉的紅腿蛙就有80萬隻。

隨著經濟發展,農田和廠房大量吞噬了紅腿蛙的傳統棲息地,水庫的修建改變了紅腿蛙的生存環境,加上人類的濫捕濫殺,紅腿蛙的數量急劇下降。到1960年,紅腿蛙已經在加州的中央灣消失,而1996年全美的成年紅腿蛙總數據估計僅在350隻左右,已經到了瀕臨滅絕的地步。

一位國際專家警告說,世界青蛙數量正在急劇減少,這標誌著環境遭到嚴重破壞,並且人類將麵臨潛在的疾病威脅。

大學教授麥克·泰勒說,青蛙對人類大有益處,因為從青蛙的皮膚中可提取抗病化合物,包括抗細菌、抗真菌和抗病毒劑。但是,世界上有140個國家的青蛙數量正在急劇減少。盡管其原因很複雜,但是水汙染很可能是造成這一情況的主要原因。

泰勒呼籲人們資助對全球青蛙數量減少現象作繼續研究,他說,如果青蛙消失,地球的末日就會到來。他說:“我認為顯而易見的是,我們的環境出了問題。”他還說,青蛙是鑒定任何汙染的最好指示劑。

非洲犀牛危在旦夕

犀牛屬犀牛科、奇蹄目。非洲犀牛分為黑、白兩種。白犀牛僅分布於非洲南部的津巴布韋等國;黑犀牛則分布於非洲各地。犀牛的肉可食,皮可製革。尤其是它頭上長的角,是十分珍貴的藥材,有強心、清熱、解毒、止血等功能,犀牛角也可當作裝飾品且價格昂貴。這就導致了人們對它的大量捕殺,使其數量驟減。在過去數十年裏,非洲犀牛的數量因偷獵已減少了90%以上。

廣袤的非洲從前曾經是犀牛的樂土,現在卻成了它們的地獄。

捕殺犀牛最嚴重的主要在坦桑尼亞、讚比亞、中非共和國等國。在中非共和國的一個地區原有犀牛3000多頭,現在卻隻剩約150頭。有人統計過,1980年非洲約有犀牛15000頭,短短幾年,現今隻剩約8000頭。有關方麵的專家指出,犀牛數量的日趨減少,不是由於疾病流行,也不是新陳代謝的原因,主要是人們為了牟取暴利、濫捕亂殺所致。每年大約有5%的犀牛角被運往北也門,在那裏珍貴的犀牛角被用來做刀鞘。北也門政府曾發布命令,禁止進口犀牛角,可走私分子還是通過各種渠道運進來。此外,另一部分犀牛角被運往南朝鮮,東南亞一些國家和日本等,在那裏被研成粉末,做名貴中藥。大多數從非洲運出的犀牛角都要經過蘇丹首都喀土穆,再運往各處。自然保護學家們呼籲各國製止這種交易,從而保護犀牛。

長頸鹿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