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8)(1 / 1)

12月23日,倭寇步兵第33、38聯隊一起進入南京城,進行掃蕩的士兵回憶:“我甚至親眼見過在路中央幹的,就是我們中隊的”這些老兵的回憶,同樣能夠證實倭寇冬天在南京不畏寒冷露天侮辱婦女乃是極常見的現象。如田所耕太回憶:“行軍時隻要發現就幹,就是說把背囊放在旁邊,就地給幹了”他說:“行軍時在去南京的路上隻要發現就幹,就是說把背囊放在旁邊,就地給幹了。有年輕的也有50歲左右的,都是農家婦女:父母沒給藏起來,放東西的閣樓裏和寺廟裏藏得最多了。進軍的時候自己心情會變得粗暴……幹了50個人以上。現在想起來簡直不是人幹的事情,自己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成了真正的畜生,上司們不會注意你的,因為自己也在幹。也沒有憲兵來,在中國的時候一次也沒有見過憲兵,至於幹完了給殺掉的事情,我們是沒有幹過,而且也沒有聽說過。所以不知道有沒有那種情況。但是,在上海和南京經常可以看見女人的屍體。在北支也見過,是裸著身子的。”東征雄回憶:“肚子雖然餓得受不了,但隻要看見女的就立刻來了精神”

“大家都把領章摘掉後去搶東西。肚子雖然餓得受不了,但隻要看見女的就立刻來了精神,一把就把女人給抓起來了。很丟臉,這段話就到此為上吧……部隊裏的所有人都幹,就算說默認吧:把女人打得半死不活的,因為反抗嘛。女孩子往往是晃著腰不讓放進去,媳婦比較好幹。太丟臉了,就到此為止吧。”下山雄一郎回憶:“我甚至親眼見過在路中央幹的”他說:“也有人去征發女人。可能越是有老婆的人就越是忍不住吧,他們經常侮辱女人。騎兵當中也有這種人,他們抓住女人就在百姓家裏幹了,我甚至親眼見過在路中央幹的,就是我們中隊的。師團不是有過‘不準強*’的命令嗎?聽說憲兵也進城了,不過最終還是沒來。他們侮辱過女人之後就殺掉。聽說我們師團也有這種事,我還聽他們洋洋得意地講過。說什麼他一個人在路中央侮辱,支那人都見到了。”

歌姬哭道:“這些禽獸,把我折騰了一個上午,我幾度昏死過去,事完之後,一個矮個子倭寇拿著刺刀,在我小肚子上戳了一刀,把肚皮挑開,肚子腸子流到椅子上,掛在小肚下。待我一閉氣,這些倭寇嗬嗬大笑而去......”

熊東家見她說的淒慘詭異,道:“你說自己就是梳毛巷的翠雲,有何憑證?”熊東家已下了床,準備朝外跑。歌姬叫道:“你等一下,我有你送我的緬甸硬玉手鐲為證!”說著也下了床,去打開床頭櫃,從裏拿出一個手巾包,打開,一對綠瑩瑩的玉手鐲遞到熊東家麵前。

熊東家此時不是高興,而是大為驚駭,既然已死了的人,今個怎麼會在這裏活生生與自己同床共枕?手指的觸摸和皮膚的親密接觸,如同在梳毛巷裏的情景沒有差別。熊東家好一會才鎮定下來,接了玉手鐲,回到床簷邊坐了,做了個深呼吸,問:“既然如此,那麼你豈不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歌姬神情憂鬱,點了點頭,道:“不隻是我,領你們進來的老翁,和那些老者,以及歌姬、下人,都是一樣。”熊東家心中暗暗吃驚,想不到那麼多人,居然遇見鬼怪了,不光是遇見了鬼怪,還被誘惑到了這個地方,做了許多恍然如夢的事情。扭臉去看那屋子裏的大紅燭,覺也飄飄渺渺,怪不得一進入了峽穀之後,天地就變了一個樣:滿世界都是青青的顏色,沒有日月星辰,沒有烏雲光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