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秋白邪又把憲兵隊下發的文件拿出來,又認真閱讀了一遍。
上麵的寫的是:
鑒於之前的慰安所欠規範,而且數目眾多,名目繁雜,秩序混亂,事故頻發,也因要預防各慰安所向官兵傳染性病,保護與提高戰鬥力,兵部十分重視各慰安所的管理,製定了多項規章製度,采取以下措施。
主要內容如下。
衛生檢查:各慰安所的床鋪、廁所等,需定期清潔消毒。慰安所的慰安婦都要定期接受性病檢查。有性病者需治療或驅逐。
使用規定:部隊官兵去慰安所的時間分配、費用價格、一次使用時間,及必須使用橡膠套工具等。個別部隊必須遵守到慰安所的“號牌製度”。
在部隊中特設“補給副官”,其主要使命就是安排、分發官兵去慰安所的出入證和號牌。
慰安婦生活管理:由憲兵嚴格檢查監督,不許隨便外出,不得與當地居民接觸。所得收入上交軍方。慰安婦若懷孕,則殺子留母。當危急時刻,軍人要先殺死慰安婦,然後撤退等。
也秋白邪覺得這些內容繁瑣,甚至可笑,卻是必須的。為了使之前混亂不堪的慰安所規範化,軍事化,這些規定很有必要。隻是真的落實下來,憲兵隊在這方麵不得不投入大量人力物力。而且落實倭寇帝國的慰安婦製度化,必須要憲兵隊付出雙倍的努力才行。
短時間的南京城慰安婦製度,最大受害者,無疑是那些成千上萬的慰安婦。
她們根本沒有人的權利,隻是倭寇發泄性欲的工具。
每個慰安婦一般平均每天要接待幾十個倭寇官兵,多者要接待 100 人左右。慰安婦飯吃不上,覺睡不好。
有的隻能負著重壓,在倭寇的腹下,她們一邊動著,一邊呻吟著吃點飯團子。
有的一躺下去,就再也沒有爬起來過。
她們被虐殺而死。有的不堪侮辱而自殺身亡。
那活著的,苟延殘喘,成了行屍走肉。
若患有各種疾病,或折磨的精神失常,則被趕到荒野殺死,或者活埋。
對於稍有不從或反抗的婦女,倭寇輕則施以饑餓,重則用軍刀割其胸脯、剁其手足,甚至讓狼狗將她們一片片撕爛示眾。
在之前的利濟巷 2 號“東雲慰安所”。也秋白邪還是記得很清楚,那時候打下南京城不久,自己感覺疲憊不堪。那時候自己還是一名士兵,到了南京城,除了想女人還是想女人,於是去了“東雲慰安所”。
東洋老板說:“剛剛到的朝鮮姑娘。她很新鮮。”
也秋白邪見那姑娘被關在一間狹小的閣樓裏,,臉色蒼白,肯定幾天沒吃東西了,肯定很是饑餓。身體上血跡斑斑,是吊著打了的。
也秋白邪以為她非常幹淨,非常喜歡,等把她放下來,發現她下身血流不止。
也秋白邪道:“這個姑娘被很多人幹了。”
東洋老板堅持說沒有。
也秋白邪道:“為什麼她的下身流血不止?”
東洋老板笑道:“你不知道啊,她流的是處子血啊!那個是很刺激的。”
也秋白邪這才第一次知道女人會出月經。
他興奮無比,剛剛把身子壓上去,卻被拚命不從的朝鮮女子咬了一口在肩膀上。也秋白邪覺得一陣鑽心痛,把在攻打南京城和占了南京城後的寂寞和失望,統統變成怨恨並發出來,他記得自己把佩刀抽出來時,腦袋裏一片空白。
當他的佩刀向她的脖子上猛然捅去,聽見她慘叫一聲,鮮血飛迸。
2月5日,新任南京守備司令官天穀直次郎到任,他下令恢複南京秩序。盡管有鬆井上將和天穀少將的允諾,倭寇在南京的屠殺、奸淫、掠奪、放火並沒有顯著的改善。 南京的慰安婦們,除了在南京的慰安所中遭受非人的摧殘外,一部分被秘密押往中國和海外的其他戰場,以“軍用物資”供那裏的倭寇部隊侮辱。
也秋白邪正在回想這件事,聽見屋外有士兵進來,報告道:“前去塌房的隊員回來了。”
“抓著人沒有?”也秋白邪問,“殺了幾個?”
這時候,雨石少文走進來,道:“那些人果然是中國軍人,晚上不睡覺,不知跑哪裏去了!”
“是嗎?”
“是的!”
“也許去埋葬屍體了。”
雨石少文道:“不!我們從裏屋搜出許多德意誌聯邦造的槍支彈藥。”
也秋白邪也緊張起來,“是吧?”他說,“還不快點電話通知憲兵總隊?”
“可是,”雨石少文說,“才有一兩個小時就天亮了,此時通報是不是打擾隊長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