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闖關(2 / 2)

外界傳言武皇和平南王不和,如此看來並非空穴來風,既然如此天南又還有何顧忌。

“世子可要想清楚,你這樣做可是違抗武皇旨意。”

“空口無憑,聖旨呢?假傳聖旨同樣是滅九族的大罪。”

天南反將一軍,這太監一口一個武皇旨意,誰也不知道真假。

“既然如此,那老奴隻好得罪了,等到受冠禮畢之後再向世子負荊請罪。”

“錚。”

長劍出鞘,劍鋒所向,卻是天南自己的脖頸之處,開悟劍鋒利的劍刃已經劃破點點皮肉,傷口之處,殷紅的血,沿著鋒利的劍刃,流了出來。

“世子,你這是做什麼?快把劍放下。”

魏忠已經做好了擒拿天南的準備,以他的武道修為,要拿住天南易如反掌,沒想到天南將劍架在自己的脖頸上,大驚之下,停住了腳下的步伐,急得跳起來,失聲驚叫,隨即上前一步想要搶下天南手中的長劍。

“以你的修為當然可以將我毫不費力的擒拿,不過你要想清楚,我絕對有實力在你將我輕拿之前,割破資格的咽喉,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天南不受任何人左右,如果真有那麼一天,就讓他給我收屍吧,滾!”

沒有人能夠阻止他的武道路途,遠在南疆的平南王不行,近在天武皇宮的武皇同樣不行,除非他死!

情緒激動,握劍的手不住的顫抖,眼見就要割破天南的咽喉,看得老太監心急如焚。

“我的祖宗,我這就滾,你把劍放下,老奴這就滾。”

魏忠不敢再多耽擱片刻,小跑著離開,一邊回望天南有沒有將劍放下,見天南堅毅的眼神如此決絕,嚇出一身冷汗,武者的眼神代表著他內心深處的想法,眼神中傳達出來的意願,那便是內心深處真實的想法,腳下一絆連滾帶爬的滾了出去。

運起隱殺術,感受魏忠的氣息,直到確定魏忠遠離稷下宮之後,緊繃的弦突的一下鬆了下來,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手中的長劍無力的從肩頭掉落下來,垂直立在地麵上。

天南來的本就較一班世子遲,眾多世子早已經等在文淵閣和將軍殿中,興奮的等待著成人禮的舉行,成人意味著日後,擺脫了家族的束縛,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加之此處較為偏僻,稷下宮戍守衛士不在此戍守,並沒有行人看見天南和魏忠角逐的一幕,不然傳出去,絕對震驚天武皇朝,朝堂一班文臣絕對會抓住把柄不放,窮追猛打攻擊平南王天辰。

脖頸之處的傷口迅速愈合,但是流出來的血,也沒有辦法收回去,天南稍微處理一下之後,便快步朝將軍殿趕去,但還是晚了一步,披甲儀式已經開始,將軍殿的大門已經閉合。

“站住,你是什麼人?”

兩支長槍佳在天南身前,阻擋了天南前行的腳步,每年的成人禮都會有一些公侯世子,錯過大點的時辰,稷下宮衛士早已對此見怪不怪。

“平南王世子天南,前來參加披甲大禮。”

“大禮已經開始,不得中途中斷,你明年再來吧。”

天武皇朝承襲古製,皇城軍隊分為執金吾,衛士和郎官三種,執金吾守衛皇朝,負責皇城安全,由執金吾將軍統帥,衛士戍守皇宮守衛,保衛皇宮安全由衛士統領統帥,郎官負責宮殿守衛,直接武皇等人的安全。

衛士職責重大,不得出一絲一毫的差錯,乃是武皇身邊的近衛,不論皇親,不論權貴,膽敢在皇宮鬧事,可以直接斬殺,絲毫不將天南放在眼裏,麵無表情的對天南下來逐客令。

“還不走?難道要我們轟你出去麼?”

“哼,一個廢物還想披甲。”

衛士戍守深宮,並不知道皇城近期來發生的大事,兀自還以為天南是當初的廢物,豪不留情的用言語羞怒天南。

“我記得太祖立國之初,公侯世子懶散不堪,太祖便定公侯世子未能參加成人禮者,便削除身份,逐出家門,此後公侯世子少有敢違,但太祖同時還定下一條規矩,你們可知道。”

兩個戍守宮殿的衛士,並不值得天南治氣,卻和兩人說起成人禮規矩的由來,兩位士戍守稷下宮多年,卻都未有聽說有這樣的規矩,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君不知其中由來,還以為天南是在耍他們,不由惱怒起來。

“什麼規矩?我們怎麼沒有聽說,還想騙我們。”

“不怪你們,三千年的時間,年代太過就遠了。”

“砰”

兩個衛士的頭碰在一起,雙雙暈倒在地。

“那就是闖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