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憑毅力和我的自製能力,戒掉了幾十年的煙癮。通過戒煙,充分印證了我這個人是有堅韌不拔的毅力和很強的自製能力的,這一點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
多年的實踐足以證明了不抽煙的好處太多太多,最大的好處就是有利於身體健康,不僅如此而且也節省了不少的錢。我粗略算了一筆賬,從1991年到2014年的24年間,由於不抽煙少說也得節約個3萬多元吧!如果把因抽煙而得病治療病的錢通通再算上的話,那可就更是一個非常客觀的數目字了,少說也得節約個7萬8萬的。不抽煙最大的好處是身體健康了,它讓我大大提高了生活的質量這是不言而喻的,尤其當我步入60華甲子老年之後時,感覺更加非常的明顯了,所以說這是我最為欣慰的一件事。
酒,它的文化曆史源源悠久。在我切身體會,其實酒本來是個好東西,就是我們人不好,尤其男人,俗語說“酒不醉人人自醉”,這話千真萬確。20世紀80年代對喝酒就有這樣的順口溜:
革命小酒天天醉,喝壞了黨風喝壞了胃。
喝的單位沒經費,喝的老婆背靠背。
你不醉我不醉,馬路旁邊誰來睡?
你喝醉我喝醉,醫院裏來相會。
不必擔心不必悔,反正醫療是公費。
當然話又說回來,作為年輕人,隻要身體上沒什麼毛病,抽點煙喝點酒我倒覺得它是男人的一種風度,社交的必要。
至於我正兒把佰的喝酒,準確的說應該是從1971年提升為領導幹部之後開始的,之前喝一點但不那麼的厲害。我酒一直喝到1981年10月31日基本上就喝的少了,或者說逐漸喝的越來越少了。
那前10年期間是我喝酒的高峰期,我所處的環境幾乎三天兩頭有一場酒喝,每喝一場都幾乎酩酊大醉。醉酒後的那個形象、動作、行為現在回憶起來非常的有意思,可笑、可樂、又可悲。
走起路來東搖西擺跌跌撞撞,如果途中被風一吹腸胃裏頓時翻江倒海,烏七八糟的嘔吐物像高壓噴水噴了出來,人們把這種行為戲稱“下豬娃子”。每次醉酒後,如果是吐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自己心裏總是在賭咒發誓以後不再喝酒了,可沒過兩天就把賭咒發誓過的話全忘的一幹二淨。下次遇到上麵下來的領導,我下級的邀請,外麵來訪的親朋好友,或者社交、公事、私事等等吧,以及遇到特殊事情就推不過去了,“外甥打燈籠照舊(舅)”,又喝個你死我活。
另外,那時候大家都還非常的願意找我一起喝酒,原因之一,我是領導;之二,我這個人喝酒的酒性、酒風特別的好,酒場上又特別的爽快歡樂,酒後又不鬧事。
那是在1981年10月31日,因給堂弟王世儒找對象,飲酒後差點喪了我的性命,再加上此後我的心髒也有些不太好,因而從此就開始限量喝酒。再後來無論遇上喝酒的“大戰場”還是“小戰場”我都能夠克製自己的激情,嚴格控製飲酒不過量。再到後來的1995年以後,幾乎很少喝酒,要喝也就是一次最多不超過一兩。到了2000年以後基本很少喝白酒。
戒煙限酒體現了我的毅力,給我帶來的好處是提高了我的生活質量。
(2015年4月8日修改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