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默悄然潛離客廳,尋遍了這裏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張小貓所說的那個有點瘋瘋癲癲的中年男人。
就在此時,一隻黑貓跳落在金子默腳下,差點讓金子默將它一腳轟飛了。
嗯,這不是邋遢大叔那隻黑貓‘黑皇’麼?它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黑皇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喵的叫了一聲,金子默沒聽明白它想表達什麼,也沒看見天花板有什麼東西。
“莫非它想說是那邋遢鬼讓它在暗中跟隨我的?”金子默正疑惑時,黑皇就撓著他的鞋,仰頭可憐兮兮地看著他,叫了兩聲。
這個聽懂了,它餓了。金子默連忙掏出一顆軍糧丸喂它。
黑皇滿意地舔了舔爪子,就向某個方向走去。它是要帶金子默去什麼地方麼?
金子默跟著黑皇一路上了天台。
在天台的某個角落搭有一個簡陋的木棚,有人在木棚旁哼著著調調,沒有聽明白在他哼什麼鬼,他麵前有一口沸騰的鍋,鍋裏翻滾著樹皮、雜草、套子、啤酒瓶蓋、夾子、蟑螂、蛤蟆!
隨後就看見他用筷子從一籠子裏夾出一隻肥碩的凶鼠放進開水裏涮。
凶鼠被湯到吱吱慘叫尾巴亂甩,鍋裏的滾水甩到他臉上也不覺得燙,還哼著他那讓人聽不懂的調調。
金子默忍不住問道:“叔,你在幹什麼?”
這胡子拉渣結團的大叔涮著老鼠說道:“我在打火鍋涮小肥羊。”
他看見黑皇後就將老鼠扔到湯鍋裏,眼睛發亮道:“這是小老虎啊,快來叔叔懷裏抱抱,我有好多好吃的給你。”
直覺告訴金子默,他想打龍虎鍋。他身邊還有一籠火紅色的惡蛇在不斷地撞擊著籠子。
黑皇立即跳到金子默身上,鑽進了他的懷裏,無比警惕地衝著這有些瘋瘋癲癲的家夥叫了一聲。
這家夥是真瘋癲麼?
來客人了?隻見他抓起一團會蠕動的肉團用力一捏,嗞的一聲就將這肉團捏爆了,在碟子上擠下一團如同番茄醬的東西,說道:“來來來,小肥羊和番茄醬是絕配。”
這就是番茄醬?金子默不由自然地打了個寒戰。
隻見了這家夥徒手抓起那隻被涮熟的老鼠撥毛沾醬來吃,還招呼金子默坐下。
金子默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這是正常人能咽得下口的麼?
對了,莫非這貨就是張小貓的瘋子大叔。隻見他的額頭上有一個奇怪的烙印,就像古時候的奴隸烙印一樣。
他立即確定這就是他要找的那個瘋子大叔。
金子默連忙抓起瘋子大叔的手,說道:“跟我走,小貓在下麵等著我們。”
瘋子大叔嚷著肚子餓,要讓他吃完這一鍋火鍋再走。金子默無奈之下隻能塞了一顆軍糧丸給他。
“嘿嘿,我知道這是什麼,能一顆飽十二天的糖果!”瘋子大叔有點貪心,又問他索要了兩顆,然後從身上摸出另外兩顆髒兮兮的東西。
這是什麼鬼?老泥丸?
瘋子大叔賊嗬嗬地笑了一下,說道:“扯平扯平,我這兩顆是神丸,換你兩顆糖果扯平了!走走走,我們去找小貓兒,天快黑了,鬼要來了,我得趕緊找個地方帶她躲起來。”
這在此時金子默輕喝一聲:小心!
“土之壁壘!”
金子默的真氣離體,在瘋子大叔麵前凝結成一道厚實的土之壁壘。
一道身影轟穿了土之壁壘,直抓瘋子大叔,卻被及時趕來的金子默一腳轟飛了。
轟的一聲響,此人撞塌了一條殘舊的中央冷卻機。
金子默被圍了!隻見嬌俏可人的少女帶著兩個妖豔的絕色女子走了過來。那不是張小貓麼?
金子默眉頭一凝,這是怎麼回事?隨後就是一陣釋然,陳長生早就找上了九龍堂的人追殺他了,張小貓之前帶人去搜山搜的應該就是他,他還一直蒙在鼓裏,被張小貓一路撒嬌賣萌轉移了注意力。
九龍堂的人被滅的滅,背叛的背叛,她帶來的這兩個人是什麼來路?金子默突然想起了杜寧和石勇的談話,不禁冰冷地盯著這兩女,說道:“你們是絕色傾城雙花?”
那兩位美豔的女子拉著小貓邁著緊步而來,冷傲無雙地看著金子默,說道:“你就是陳家二公子要找的人?我很好奇你身上有什麼東西是陳家二公子想要的。”
金子默曾無聊中查悶過近十年來聖德學院所有傑出學生的資料,這兩人的容貌姿色頓時對上了其中一對雙生姐妹花:花絕色、花傾城!
她們的冷傲就像麵對一片大海,在金子默麵前起不了任何作用,金子默嘿嘿一聲冷笑道:“想知道他想找什麼,抓住我後不就清楚了麼?”
絕色傾城兩姐妹何曾被人如此囂張過?他不過是區區一武宗六階的螻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