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羅自嘲了一句。
“現在,還是你的主君。”
未曾狂亂的狂戰士,失去本心的佛教徒。
這組合,倒也真的有趣。
不自覺的,男人的嘴角上翹了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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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士倚靠在古寺的牆上,默默的看著這月色。
很美。
有多少年沒看過這種景色了?誰知道呢。
再一次看到這番景象,他就會有一種錯覺。
自己還活著,而明天就又將率領千軍征戰。
但錯覺始終是錯覺,白起這個個體,無疑是已經死亡了的,他也清楚的記得,自己死時的情景。
他用自己的佩劍……殺了自己。
有點不甘呢。
武士長歎了口氣。
寂寞啊。
寺內,燭火仍在燃著,其主君,也仍在那,誦著千篇一律的經文。
他有些難以理解為何其主君會去以莫須有的事物為信仰,與他不同。
武士隻信任自己手中的劍與身上的盔甲。
他也曾信任過別的什麼,但這信任卻被背叛了,被糟踐了。所以能信任的隻有死物而已。
想到這,他又不禁握緊了手中的劍。
他想去戰鬥,或者說。
他想去殺人了。
誦佛聲依舊。
根據白天查得的情報,冬木市最大的寺廟無疑是柳洞市,同時也是這城市最大的幾個靈脈之一,但若是作為基地,則是下下之策。
木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是在他的時代後才出現的話,但隻是看到了這個詞,武士就喜歡上了這個俗語。
而這也是他選擇這個地方的原因。
足夠的偏僻,但出現僧侶也不為奇。
不過還是很難想象,那個剛來一天便能與周圍人相處友善,深受孩童們喜歡的主君,為了一個莫須有的東西,作出那樣瘋狂的事。
武士突然想起了白天時的故事,那個叫做虛子的女孩,與主君聊天時,臉上的紅暈。
她能想象嗎?那個和藹的男人,在逃亡之時,雙手浸染的鮮血。
執念,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啊。
武者又一次長歎,然後握緊了手中的劍。不遠處,衝天的戰意傳來。
“有人在挑釁喲,主君。”
“那麼,就走一趟吧。”梵羅緩緩從寺內走出,“等很久了麼?”
“那是自然!”武者挽了個劍花,大笑著。
“所以,不用理會我,去戰鬥吧。”男人輕笑了一聲,“用數枚佛骨舍利構建的防護,足以讓我自保了。”
“吾定當勝利!”武者笑著,作出了他的保證,而後,身影躍出。
他的身影是如此之快,宛若鬼魅穿行。而他的目的地,是戰意傳出之所,一棟百貨商場的頂端。
之後,他看到了那個人,那衝天戰意的主人。
“終於來了個有趣的家夥啊。”
雄渾的聲音回響在這高樓之頂。
那個人把劍從地上拔起,將劍尖對住了武者。
“來吧,開戰吧!”
在這天地之下,仿佛僅有這二人對立。
劍,已握。
血,已燃。
ps.嘛,可算是審核結束了,有點激動~至於第一章吐槽的問題,有些角色咱會弄得歡脫一點,一直嚴肅也不好嘛,還有就是b叔的禦主在書裏是默認能看見狂化前後能力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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