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人發生矛盾時不說絕話,能體現一個人的寬容大度和高尚品格。在正常情況下,人們的度量大小是很難表現得出來的。而當與別人發生了矛盾,使你難以容忍的時候,能否容人,那就看得一清二楚了。這時隻有那些思想品格高尚的人,才會保持理智,以寬容的姿態,不把話說絕避免傷害對方。友好解決能使發生矛盾的彼此免受進一步的傷害,也可以說這是留給對方的真誠。
製造精神緊張,瞬間懾服
再剛強和難製的人,隻要其精神一倒,其意誌和雄心便會隨之土崩瓦解。這樣,你便可以輕鬆將其製伏。如果對方是你的下屬,又不太有服從意識時,有時可以采用震懾對方精神的方法。因為這種方法讓人精神恐懼,任何人都會屈服,還能起到殺雞儆猴的效果。
唐玄宗靠政變上台,所以當上皇帝後也很不安心。宰相姚崇一日和玄宗閑談,說起內患之事,姚崇歎息說:“我朝屢有內部變亂,實由人心散亂、不懼皇威所致。陛下若不整治人心,使人不敢心起妄念,朝廷就很難長治久安啊。”玄宗點頭說:“依你之見,朕該有何動作?”姚崇進言說:“防患於未然,必須早作預見,懲人於未動之時。即使小題大做,也要造成震懾他人的效果。”玄宗示意已知,微微一笑。
不久,玄宗在驪山閱兵式上,以軍容不整為由,判功臣兵部尚書郭元振死罪。有大臣進諫說:“郭元振是當世名將,屢立戰功。如此功臣如今犯小過錯,陛下不念舊情就治他死罪,懲罰太重了,也有損陛下賢德之名。”玄宗厲聲痛斥進諫之人說:“功臣犯法,難道就可以不問嗎?有功必賞,有罪必懲,此乃治國之道,朕大公無私,本無錯處,你們竟替罪臣求情責朕,莫非你們要造反不成?”群臣嚇得再也不敢說話。最後玄宗雖然赦免了郭元振的死罪,還是把他流放新州。
一次,同為朝廷功臣的鍾紹京在麵見玄宗時,無故竟被玄宗訓斥說:“你為朝廷戶部尚書,議事之時卻不發一言,是不是有些失職?難道你不顧朝廷安危,準備明哲保身嗎?”鍾紹京臉色慘變,直呼有罪。事後,姚崇有些不忍,他對玄宗說:“陛下重治功臣之罪,已讓人心震駭了,陛下的目的已然達到。鍾紹京無端被責,臣以為過於唐突,其實不必這樣。”
玄宗調笑說:“朕依照你的辦法,才有這樣的舉動,你不該出言反對吧?”
姚崇又準備說什麼,玄宗卻擺手阻止了他,苦笑說:“朕也不想如此啊。不過朕也想過,這些功臣都幾經政變,實在是政變的行家裏手,如果不把他們懾服,誰保他們日後不變心呢?朕折辱他們,也是讓群臣心悸,隻思自保。朕縱是背上無情之名,也心甘了。”
玄宗把鍾紹京降為太子詹事,後來又將他貶為綿州刺史,不久又將他貶為果州尉。後來,功臣王琚、魏知古、崔日用一一被貶,朝中再也無人敢以功臣自居。群臣整日戰戰兢兢,玄宗這才罷手。
可見,人的精神一倒,他的意誌力便會跟著土崩瓦解。再剛強和難製的人,也抵禦不了精神的打擊;抓住了這一攻擊點,也就是掌握了人最薄弱的環節。製造精神緊張首先要製造恐怖氣氛,在人人自危的環境下,人們總是本能地加倍小心。了解別人的內心想法,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把別人的潛在意圖都一一點明,誰都會心驚肉跳,不敢輕舉妄動了。
“震懾”作為一種戰略思想,其實質是通過極大地摧毀或挫敗對的抵抗意誌,使他們除了接受你的意圖和目標外別無選擇。通常,運用這種思想要考慮三個要素:目標,即控製作戰對手的意誌、感知力和理解力;力量使用,即通過上一要素,使對手完全無力采取抵抗行動;方法,即使對方怯懦、震驚,乃至癱瘓,從而被摧毀。
用糊塗假象瞬間迷惑對方
常言道“難得糊塗”。在我們與他人溝通時,通過裝糊塗的假象有時可以有效的迷惑對方,達到瞬間催眠的目的。
裝糊塗裝得像,就會讓別人信以為真地認為你是個傻瓜,而實際上對方才是那個真正被搞糊塗了的傻瓜。這時你再想辦法對付他,就等於在對付傻瓜,自然不費吹灰之力。
司馬懿在三國曆史上是出類拔萃的人物,曹操死後,他大權在握,與大將軍曹爽共同掌握了曹魏的軍政大權。他倆各領精兵三千餘人,輪番在殿中值班。曹爽雖為宗室皇族,但資曆、聲望、經驗、才幹均遠不如司馬懿,所以曹爽開始還不得不倚重司馬懿,對他以長輩相待,引身卑下,每事必問,不敢獨斷專行,兩人關係還算和睦。
當時,曹爽門下有清客五百人,其中畢軌、何晏、鄧揚、丁謐等常在曹爽周圍,為他出謀劃策。他們不斷向曹爽進言,認為司馬懿對皇室是潛在的威脅,不可對他推誠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