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臉的隊伍小辮、人妖、禿瓢,距離陳驍行不到五米之遙,疤痕臉突然猛的一揮手中的砍刀,大喊一聲,“跟我上!”
小辮、人妖、禿瓢,各舉砍刀,咆哮著衝向陳驍行。就像他們平日裏和別的“山頭”爭搶地盤一樣,玩真的。他們的處事原則:隻許我搶他人飯碗,不許他人搶我飯碗,隻許我欺壓他人,不受他人招惹我,搶我飯碗者死,和我對抗著死,搶我手中尤物者更要死。
陳驍行手執樹枝棍大叫一聲:“天上天下惟我獨尊!”在心中豎起王者的霸氣和豪氣,挺棍迎接四惡少的瘋狂進攻。隻見陳驍行單騎衝入四惡少中間,隨口又喊了一句:“自觀自在、守本真心!”然後飛舞起手中棍,舞動的是上下翻飛,前後滿是。
四惡少傻眼了,疤痕臉開始看到陳驍行進到他們的包圍之中,心中一陣的竊喜,暗自嘲笑眼前的小子好是不識相,竟然不懂得:和多個對手打架,自身要和對手正麵對峙,這樣的話,即使對手人員再多,自己的防守路線也隻有一條,就是眼前;切不可被對方倚仗人多將自己包圍,一旦被圍,等於四麵受敵,和一麵受敵的情形焉能一樣。
疤痕臉高興個半截兒,陳驍行把木棍舞的是前後左右上全是,密不透風,幾乎連棍子中間圍繞的人都看不見,根本無從下手,成了“口咬刺蝟,不知從何處下口”。
更讓疤痕臉疑惑的是陳驍行開戰前喊出的一句話,和開戰後又喊出的一句話,把疤痕臉搞暈,什麼天上天下的,什麼自觀自在的,後麵的話他也沒有聽清楚,自然不懂其中的含義,聽清楚了也不懂。
疤痕臉並不傻,眼看著無從動手,他迅速改變進攻套路,大聲命令三個同樣是傻乎乎拎著手中刀,不知道哪處下家夥的同夥道:“聽我的口令,都向後撤,離這小子遠點!”
疤痕臉心想:你小子不是會掄棍,我閃開地方讓你使勁的掄,看你有多大的力氣,你還能掄到天黑,一旦你累了的時候,就是你小子挨砍的時候。疤痕臉的應急對策是正確的,但要看用在誰身上,一般人肯定掄幾下棍子,保準累個夠嗆,或是不懂得洞悉戰場的形式,還是隻顧一個勁的傻掄大棍,把自己力氣白白耗盡。
陳驍行可不是上述人中的任何一位,陳驍行更懂得再掄下去棍子,用不了多時,打不著對方,自己先累趴下。舞棍是為了防守,做好防守為的是下一步的進攻,隻有進攻才可將對手斃之。陳驍行一看對手拉開了和自己的距離,就知和對手真正交戰的最佳時機來臨,現在的四個對手是分開站立,等於失去他們原來人多的優勢,各自因為躲閃陳驍行手中舞動的木棍,在拉開和陳驍行距離的同時,他們四個之間的距離同樣拉大,形同分散,極其有利於各個擊破。
陳驍行豈能讓稍縱即逝的機會白白浪費,他在繼續舞棍的同時開始尋找首要的打擊目標,誰距離自己最近就先打誰。
誰距離陳驍行最近?禿瓢唄!
疤痕臉看到沒有進攻的機會,搶先把身軀撤的遠遠的,躲避陳驍行的鋒芒。小辮和人妖看到陳驍行大棍舞的密不透風就想往後跑,正在發愁找不到回撤的理由時,疤痕臉的一句,“聽我的口令,都向後撤,離這小子遠點”,可好,讓正在打瞌睡的人抱著一隻大枕頭,一個賽著一個的向後跑,就連逃跑的基本原則都不遵守。疤痕臉後撤還知道麵向陳驍行,一步一步的後退,在後退的同時還要做好殿後防守的態勢。這二位可好,什麼也不考慮掉過屁股就跑,也的虧他倆跑的快,不然他倆中的某一位就成第一個挨棍敲的人了。
可憐憨傻的禿瓢,聽到疤痕臉的向後撤的命令,一時暈了,沒有理解疤痕臉的用意,不僅沒有向後撤身,還呆呆的站在原地:老大是怎麼了?不是讓一塊上的嗎?怎麼怎麼又又又讓往後跑?
不等禿瓢弄明白疤痕臉的用意,陳驍行的棍子到了。
陳驍行鎖定打擊的對象,接著找打擊點,他一瞅禿瓢的光光頭,有了主意:你不是禿腦袋亮嗎?就打你的亮腦袋。陳驍行主意打定,在舞動禪杆的同時,突然間猛的轉向禿瓢的反向,照準禿瓢的大腦袋,“嘣”的就是一下。這一棍子,敲個正著,敲的是結結實實,外帶把禿瓢敲明白了:老大讓後撤的意思是,他們先跑了,讓我在後麵挨棍子敲。
明白了你就跑吧?禿瓢還不跑,也搭乘他經受的住打,陳驍行一棍子沒有把他敲爬下,當然其中主要的原因是陳驍行沒有敢使多大的力氣。挨棍的地點可是腦袋,又是光光的、滑溜溜的,沒有一絲頭發遮掩。真給一棍子敲到閻王爺麵前,隻會折自己的陽壽。把傻子敲死了,或是敲的更傻,原本還生活上能自理,現在生活不能自理。欺負低智商弱勢群體,要承擔法律責任。這下好,賴著自己這一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