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瓢腦袋上挨了一棍,頓時出現一隻紅腫大包,疼的他舉手捂腦袋。禿瓢不是右手裏拎著砍刀的嗎?他要是扔掉手裏的砍刀,雙手抱頭的話,也就沒有他什麼事了,畢竟他是的弱智。陳驍行看到他手裏沒有砍刀,對自己造不成什麼威脅,他也就不再和禿瓢糾纏,對手不是僅僅一個禿瓢,還有三個對手呢?
陳驍行看到禿瓢舉一隻手抱腦袋,另一隻手還拎著砍刀不放,知道禿瓢沒有完全失去攻擊能力,必須先把他手裏的砍刀打掉。陳驍行收回禪杆,在收回的同時一轉杆頭,把原先敲禿瓢腦袋的禪杆一頭調在後手,將後手的禪杆頭轉向前方,奔著禿瓢抓著砍刀不放的右手而去。
又是一聲木棍打在肉上的一聲響,伴隨著還有一聲“哎哎哎呦”,禿瓢扔掉右手裏的砍刀,左手也顧不上抱頭了,去捂右手的手腕子去了。可憐禿瓢,先是餓龜撲草,後來頭頂挨悶棍,最後手腕受傷,是挨打挨到家了。
陳驍行打掉一個禿瓢,接著鎖定下一個目標,就是小辮和人妖兩個。
這二人在他們四個中間關係大概不賴,二人在掉屁股逃跑之後,回轉身的同時,不由自主的往一塊湊,他倆的用意一樣,是湊到一起力量大,團結就是力量。
小辮和人妖看到禿瓢落敗,剛剛有心思前去搭救,陳驍行已經轉身奔他倆來了,二壞一看來的正好,各自舉起手裏的砍刀,就想朝陳驍行下毒手。
陳驍行那裏會給他倆出刀的機會,他揮起手中的禪杆,一個直抖式,點向二惡兩把砍刀的中間,看似沒有打他們兩個中間的某一個,實則是兩者都要打。陳驍行等手中的禪杆伸到二惡胳膊中央的時候,突然間雙手發力,顫動手中禪杆,左麵一下、右麵一下,分別擊在二惡的手腕上。
空中響起兩聲淒慘的“哎呀”“哎呦”聲。
小辮和人妖手中的砍刀同時落進草地之中,二壞各自用沒有受傷的手捂著受傷的手,掉頭就跑,這次是真跑了。
此時的戰場上隻剩下陳驍行和疤痕臉兩個人,再看二人的表情:一個是鬥誌昂揚,精神煥發,意猶未盡;一個是哆哆嗦嗦、心懷忐忑、畏縮不前。
疤痕臉審時度勢,知道自己一人之力不是陳驍行的對手,有心就此罷手,沒有料想同夥的一句話,把他逼上梁山。
小辮和人妖不是敗下陣了嗎?二人也不能老是一個勁的逃跑,當二人跑出危險區域,複仇心切的他倆也不掂量掂量戰場上的形式,站住腳步扭回頭大聲喊道:“老大啊,你可要為兄弟們出這口氣,一定要打趴下這小子。”
這下好了,疤痕臉想退縮都不行了。真的要是退縮,今後自己的老大還怎麼當,何以服眾?
疤痕臉強撐膽氣,惡狠狠的說道:“小子,真有你的,看我不剁了你?”疤痕臉輪起手中的砍刀,直撲陳驍行。
陳驍行渾然不懼,正所謂首惡必辦,四個壞小子中,最壞的應該就是疤痕臉,定要將其好好的教訓一番。陳驍行揮動手中的禪杆迎戰。
疤痕臉舉刀一個直劈,砍向陳驍行的麵門。
“好狠毒的刀法!”陳驍行大叫一聲,跳動身軀,閃開奪命一劈,同時擺棍擊向疤痕臉的手腕,還是老政策,打掉對手的武器。
疤痕臉見勢不好,急忙撤回砍刀,隨後又是一刀劈向陳驍行的左肩頭。也正是這一刀,也就是這兩下,疤痕臉的和陳驍行交戰的戲閉幕,緊接著上演挨棍打的“賊挨打”的戲。
陳驍行眼看疤痕臉躲過一棍,料到疤痕臉求勝心切必然複劈一刀,他算定疤痕臉下刀的位置,抖棍在疤痕臉下刀的位置等候,疤痕臉的刀劈下的方位,正是陳驍行棍走的方向。隻聽得“嘡”的一聲響,木棍和砍刀相碰。
疤痕臉抓刀不住,手一鬆,砍刀被擋飛上天,在空中自轉幾個圈後,“噗”,一刀插在一棵大樹上,同時刀柄直顫是一個勁的晃動。
“啊!”疤痕臉驚叫一聲,看一眼空空的右手,就想扭頭跑。
陳驍行收回木棍定睛一看,木棍的前方,也就是和砍刀刃接觸的地方,有一道深深的刀痕,這要是砍到人的肉體上,誰能受的了?陳驍行抬頭看到疤痕臉轉身想跑,他不禁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大喊一聲:“惡賊哪裏走?留下小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