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隨後對蕭渃琳的瞳孔和五官進行檢查,隨後歎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何女士,這個孩子身體上並沒有什麼病症,還是精神和心理層麵上的。這一年多的時間裏,蕭渃琳已經恢複的非常理想了,如果能保持下去基本上就是一個正常人了。”
“我能知道一下原因,她為什麼突然間就會病情惡化到如此地步嗎?”
何一靜這時壓製住自己的情緒,盡量平緩的解釋說道:“在一年多年,渃琳她應該是戀愛了,所以病情才會恢複的非常快。”
大夫點點頭,說道:“嗯,這是好現象啊,說明她封閉的內心被打開了,這是治愈憂鬱症的一個非常好的現象。”
“那她現在是怎麼了?同男朋友失戀了?”
何一靜搖了搖頭,歎息說道:“唉,要是失戀就好了,我們也就不愁了。是那個孩子剛得到消息,已經在戰場上犧牲了。”
“然後在我和她爸爸談論這件事時,不小心被門外的她聽到,然後就昏倒送到了這裏來。”
“大夫,你看看如今她的情況,還有救嗎?”
在聽到了這個消息後,大夫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救治蕭渃琳的,絕不能讓我們的英雄在路上放不下心!”
“可是何女士,我也跟你們托個底,蕭渃琳的病情是在太嚴重了,希望很渺茫。現在她的這種現象已經完全封閉了自心,如果她自己心存死意的話,換再先進的醫療水平也是救不回的。”
在大夫說完之後,何一靜的身子明顯一晃,及時的被蕭高陽接住,隨後,何一靜低下了頭,撲進丈夫的懷中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選寶網集團中心辦公大廈內,廖雅晴整理好自己的文件,望著對麵的屬於劉尚的空空的辦公位皺了皺鼻子。
“該死,可惡,劉尚你這個大壞蛋!竟然能忍住十幾天都不主動跟我聯係!我恨死你了!”
同大多數戀愛中的高中生一樣,廖雅晴也是賭氣不先同劉尚聯係,看誰能堅持過誰,看誰先低頭認錯。
所以在這段時間中,廖雅晴簡直化身成為了工作狂,每天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工作和學業上。
可就是這樣,一連十多天的時間,劉尚始終沒有動靜。
終於,廖雅晴沉不住氣了,雖然他相信劉尚不會離開自己,可是畢竟還有另外一個女孩子存在,廖雅晴心中總是感覺不放心。
無奈之下,她隻好選擇率先打破僵局,於是她打給了小山,想要先了解一下劉尚這個壞家夥的動向。
可是打了好幾遍,小山的電話始終是無人接聽。
就當廖雅晴決心打最後一次時,小山的電話終於被接聽起來。
“喂……”電話中傳來了小山有氣無力的聲音。
在廖雅晴認識小山這麼久,他始終都是拿軍隊中的要求來約束自己,每天都是精神飽滿,鬥誌昂揚的,廖雅晴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山如此的聲音。
“喂,小山哥,我是廖廖。你怎麼了,生病了嗎?”
聽到了廖雅晴的聲音後,電話那邊明顯氣息一頓,隨後小山直接激動的哭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喝酒太多的緣故,說話的聲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廖廖啊,是小山哥對不起你啊,沒能將劉尚留住。那第二次任務明明應該是由我去的啊……”
此時廖雅晴一皺眉,問道:“喂?小山哥,你怎麼了?喝酒了是嗎?你剛才說劉尚他怎麼了?”
小山長歎了好幾聲,隨後帶著哭腔說道:“廖廖啊,是山哥對不起你,對不起團長啊!劉尚他犧牲了!”
“犧牲?”
廖雅晴驚訝的重複了一句,隨後眉頭更加深皺,急切的問道:“小山哥,請你不要跟我開這種玩笑好不好?劉尚他人現在在哪裏?”
小山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含糊不清的說道:“劉尚的屍體應該是在澳洲的雨林之中,至於人,人?劉尚已經死了啊!該死啊,他才多大啊,客死異鄉啊,怕是此時連屍體都被雨林中的野獸吃掉了啊。”
此時的廖雅晴再也聽不進去,直接喝問道:“小山哥,你現在在哪裏?我現在就過去找你!”
隨後,小山含糊不清的答道,此刻他正在京都大廈,自己的總經理辦公室中。
很快,廖雅晴由司機送到了京都大廈,來到了小山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一進屋,就是一股熏天的酒氣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