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誘騙(3 / 3)

待汪興南滿意地完事之後,她早已慢慢地喪失了全部的力氣。重新醒來便已是午夜時分,張銘雅伸出手,使勁地揉了揉兩鬢那裏,遙遙地就看到汪興南身下正圍著一塊浴巾,靜靜地坐於對麵的椅子裏吸煙。旁邊僅亮著一絲熹微的夜燈。

和他頭一回強迫自己的場麵十分相像。

瞟了一下地麵散放了滿地的兩人先前激情之後的衣物,她難受地裹了裹身前的被褥。猶如烏龜尋回了屬於它的殼似的,生怕讓人看到。

她輕輕地開口了,話中聽不到任何的感情,眸子沒有半分焦距一般直勾勾地盯著屋頂,“汪興南,咱們做單交換行麼。”

聽此,他起先稍稍一愣,接著眼神馬上恢複了平常的冷漠。隨即性感的唇角斜斜地一歪,他踱近到床前,趾高氣揚地瞧著床裏的人道:“你說吧?”

“除非你肯放了禿鷲,你叫我怎麼做都可以。”她漂泊的口吻,似是講述著一個跟她完全沒關係的事兒。

男人的濃眉略略地往上勾起,別有深意地道:“想不到,你也蠻重情義啊。”那尾音淡淡地上揚了些。

緊接著,他的麵色立馬變得陰森猙獰,他蠻力地一下掐住她的手腕,“張銘雅!你也真把你自個看成聖女啦?你有什麼資格為了別的男人和我談條件?”他使勁地把她甩到一邊。

她突然讓他推倒進床中,披落出去的飄逸發絲蓋起她的麵頰,然而一滴濕溫的液淚珠卻兀自跌落到了她掌心。

“你非常想和我談條件是嗎?”汪興南一腳狠狠地踢到了身旁衣櫃的門邊,突然,砰!地一下巨響傳出,甚至完美地遮住了她啜泣的動靜。

汪興南僵持幾秒,“好我就答應你!不過,你給我記著這回是你自己求我了!”說完他扭頭好似一頭暴怒的野獸重重地摔上門出去。

他必須承認這個女人又一回有效地惹惱了自己。他原本打算通過肢體的融合緩和僵局,畢竟最近有太多事。一旦她肯乖乖地留在自己身旁,她提的所有要求他都將答應。哪怕是她想要天邊的月亮,他也會讓人拿下來送到她手裏。

然而,她太不聽話,居然把自己當成是買賣的絕對談判人物。要是,她真這樣,那他也隻好滿足她了!

次日午後,木門讓人倏地打開來。邊見湧入了一些傭人。手裏還拿著大大小小化妝、打扮用的東西。

張銘雅一臉驚愕的望著前來的一幹人等,要知道自從她被關在這裏以來,除了守在外麵的六個保鏢和汪興南外,很少能有人來這裏。

“張小姐,是元相叫我們過來幫您打扮的。”說著一個手裏還捏著蘭花指的娘娘腔對著旁邊的化妝師勾了勾手指,“還不過來,杵在那裏幹嘛?化妝呀!”

不等尚徘徊在莫名其妙中的張銘雅開口,隻見那個女化妝師忙不迭的抄起了手裏的工具就往張銘雅的臉上抹。

搗鼓了大半天,隻聽見娘娘腔尖聲尖氣的大喊道:“嘖嘖嘖……,瞧瞧,總裁的眼光多棒啊!這一打扮出來真真就一劉亦菲啊!”言罷用手上的粉刷朝著鏡中的張銘雅在那粉嫩嫩的麵頰略略一掃,丟下手中的工具,盯著她道,“此夜,boss看到您,絕對會超級讚的哦。”

隨即睨了一下門外等候很久的秦政,抬了抬麵頰那副頗具高雅品味的金框鏡道,“快進來呀,秦先生哦。”

秦政聽罷大步入到裏邊,這一瞬間兀自的內內外外圍了好幾麵的人牆。張銘雅忽覺好笑,幾時自己這兒也變得如此熱鬧啦,著實令她有些適應不來。

秦政瞟了一下張銘雅的,潔白的蕾絲裙邊,繡著一隻靈動欲飛的絢麗彩蝶,簡單素雅的手法風格把她的特點呈現得很徹底。

瞬間,秦政入了迷。

偽娘看此情景,悄聲掩著嘴偷笑,翹著蘭花指點點秦政的胸口,“哎喲,秦先生您是否有些事情該說呀?”

秦政這才慌忙收回眼神,自己失禮了,那是boss的專寵,他如何能有歹念啊?他咳咳嗓子正經地道:“張小姐,boss命我先帶你去一處地點。”

“哪裏?”張銘雅有點狐疑地問著。

“boss說到那你就明白了,另外他講這都是依照你的要求做的。”言罷秦政做出請的姿勢示意她出去。

自己的要求?

張銘雅勉強地笑了一下,隨著秦政坐進車裏。好長時間沒出門呼吸到室外的新鮮空氣了,她全身忽然感到放鬆了許多。

然而,她心裏仍然是迷惑不解,她不清楚她究竟將要被帶到何處去。並且居然還用得上汪興南專程安排化妝師來為她精心雕琢。

轎車飛快地駛進高架橋,她的內心開始慢慢地緊張不安,所有事情來得太突然,也太生疏了。

轎車穩穩妥妥地停到了一個私人豪華別墅的大門前。

秦政恭敬地下車給張銘雅打開了車門,“張小姐,我們已經到目的地了。”

張銘雅小心謹慎地把頭向車窗外麵看了一下,這兒是當地有名的豪華別墅區,通向這兒僅有的通道也是私家特意修築的。哪怕是平常時間,這兒也是罕見有人到此的。

但是,汪興南為何要叫人將她帶到此處啊?

出到車外,她說,“政,你怎麼會帶我到這兒?”她適應了如此稱呼秦政,她一直認為親先生那樣稱呼聽上去總有點難受和生疏。哪怕他都始終恪守禮貌地稱自己張小姐而已!

秦政楞了愣,他並未出聲,僅是兀自繼續朝前走著。他迅速地在電子監控鎖上按出一長串的令符。嘀!地一響,眼前這棟別墅的門瞬間開啟。

張銘雅隨著他走到裏麵。寬敞的客廳中布置於擺設都是西方樣式。錯落有致的珍奇異寶擺在紅木的褐色格子裏,彰顯屋主的品味張揚又不失典雅。

“此處是boss的一間別墅,他讓你今夜安心地在這兒等他回來。”秦政忽然停住步伐,轉身朝著她道。

“你就不怕我跑掉麼?”她玩笑般的說著,“這兒可再無第二個人咯?”

秦政笑了,“不過前提就是你忘掉了你跟boss兩人的談判條件!”那語氣不緊不慢,似是斷定了對手所緊張的,因此被迫也不敢輕舉妄妄動了。

“你不愧是他身旁最衷實的助手!”張銘雅的語氣顯出一絲嘲諷的味道,可同時又使人聽上去感覺她似一隻戰敗而又不願認輸的蟋蟀。

秦政走到她麵前,“張小姐,下屬還有要事,就先走了。拜拜!”

張銘雅盯著秦政離開的身影,忽然感覺整棟房子使她產生一種難言的慌悶。其實,張銘雅有些怕了,這棟樓房大得令她感到有些孤獨。

事實上,正在那瞬間,她好想喊住秦政,問他能不能陪自己一塊在這兒等汪興南出現。可轉眼想來都覺的別扭,打何時開始,她居然也如此害怕獨自一人了啊?她難道不很早便應該適應孤獨了麼?

可是,秦政甚至是慌忙帶逃似的迅速發動了轎車,他實在無法去想象boss接下去將向那個淒慘的女子做出什麼殘酷的事兒來。

好幾回,他都在張銘雅的眸中居然看到了一股絕望和迷茫。然而他任何事都做不到,唯有盯著這悲慘的女子一回回地受盡boss一切的欺淩與蹂躪……

在深夜華燈初起的那會兒,偌大的屋內開始慢慢地飄蕩著一絲讓人惴惴不安的空氣。張銘雅蜷著身體,躺在沙發中盯著牆麵的歐式掛鍾一點一點地轉過十點。她感到有點困乏,便暈暈乎乎地提著抱枕打開了一扇客房的門。

瞟了一下精心讓人裝扮過的模樣,暗想汪興南還沒回家,估計他等下又會讓她跟他去什麼地方?他命人將她搞成這樣終究是有一些原由的啊。因此衣衫未減地便倒在了軟軟的床中。

手中還牢牢地抱著那隻不知道何時讓她帶過來的抱枕,似是在找著一點安藉。

迷蒙中她感到有一些東西在自己身上爬著,又麻又癢。張銘雅口中發出低低的聲音,睜了睜睡眼,誤認為是汪興南回到這裏。

就感到有雙灼熱的手在急切地想脫掉她的衣服。還沒等她有所覺悟,一個黑影便已把全部的體重壓倒到了她身前,她腹中的空氣甚至全讓身前的男子給抽離完全。

這人的手法特別地慌亂,一下撕掉了她的短裙,生疏的氣味在她鼻頭蔓延。轟!張銘雅的大腦陡然一片茫然,壓到她上邊的此人並非汪興南!

緊接著,她拚命地抗拒,四肢並用地不斷瘋狂掙紮起來。

“快給我閃一邊去!別過來!聽見了沒,你究竟是什麼人?別碰我啊,滾開……”

男子不說話,一心一意地脫著自個兒身上的服裝。看張銘雅對自己的抵抗頗強烈,他猛地抽出腰際的昂貴貴皮帶來,一隻手伸來緊緊地把她兩隻亂動的手抓到了手中。用戶皮帶到她的手腕處纏了幾圈之後,猛地把它固定到床頭精致的床架邊。

“可惡的變態佬,趕緊放了我!”張銘雅拚命地踢打身上的男子,“趕緊放了我,否則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她被捆到在床沿上的雙手不斷地用力掙紮著,想要掙開桎梏。

他把那邪惡的眼神不帶任何遮掩地投到她曼妙的身姿上,盡情地在她身體上燃燒。這個時候,她僅感到厭惡到要嘔。因為除了汪興南之外,還並未有誰看過如此的自己。

她感到羞辱難當,貝齒緊緊地咬著下唇,他含著啃噬的吻竭力地想撬開她的牙。然而,倔強的她就是完全不願鬆嘴,一直到有甜膩血腥味緩緩地浸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