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2 未來嶽丈(1 / 2)

費了就牛二虎之力,警察們總算把二三十個罪犯關押起來。卻發現衛戎和鐵仔憑空消失。

獄長深知鐵仔和衛戎的殺傷力。不聲不響抽筋扒皮三十八人,這對於任何一個政府來說,都是極端的恐怖分子。他不敢因為頭頂的烏紗帽就敢瞞天過海,甚至連一點怠慢都沒有,立即就撥通求助電話增派警力。

足足三四百警察,連夜搜索深城監獄方圓二十裏,人海戰術摸索著前進。結果錢包撿到兩個,驚起五六對偷情的野鴛鴦,卻連衛戎鐵仔的影子都沒看到。

黎明時分,獄長搬張凳子在深城監獄大門口,沒有坐,而是蹲在上麵,一根接著一根的抽煙。

就在這時,遠處風塵仆仆走來一個人,這人一身囚服,囚服上髒兮兮的都是泥水,掛的到處都是洞洞,衣衫襤褸。哈哈,其實這就是我了,當然,哥是裝出來的。

剛碰到獄長,我就裝作委屈得如同竇娥,扯著喉嚨哭天搶地:“警察啊!救命啊!那兩個殺千刀的綁著我當人質,把我在玉米地裏拖了大半夜啊!我現在是體無完膚,渾身是傷,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

獄長一看是我,頓時愣了,監獄裏來來回回查了幾遍,除了衛戎和鐵仔其他囚犯一個沒跑掉,這憑空冒出來到底是哪根蔥啊?他正發愁,沒好氣問道:“你丫是誰啊?”

我瞪著眼睛說:“我是陳套啊!”

獄長怒道:“我他媽管你是什麼套,老子問你啥時候關進來的?”

我哭著臉委屈道:“這就要問鳥蛋警官啦,我原來是五好青年,他不分青紅皂白把我抓進來了。還好剛才我碰到了好心人,用他的手機給媒體打了電話,我要讓你們還我清白啊。”

獄長胸悶氣短,差點當場掐死我。

衛戎和鐵仔的事已經讓他焦頭爛額了,現在又捅出來這麼個簍子。最他媽可惡的是媒體已經知道了。媒體知道了就肯定沒法再隱瞞上頭了!

鐵仔和衛戎越獄的事他還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畢竟兩人背景特殊,能力遠超尋常警察。況且他是盡心盡職,沒有出什麼簍子,跑了就跑了,這是沒辦法的事。

可是麵前這人咋整?他身為獄長,難道能跟上頭說壓根就不知道這人是咋回事?如果他敢這樣說,估計上頭就敢當場撤了他的獄長,讓他回家養豬去。

獄長已經有點想吐血了,對著旁邊一個小警察咆哮道:“他媽的,給老子把鳥蛋那孫子綁過來。”

一大早,莞城城各大報社媒體忙亂起來,幾十輛采訪車浩浩蕩蕩的開向深城監獄。

三月天報社赫然也在其中,許睿俏臉含煞,冷冰冰的。

許倩沒有來深城監獄,而是怒氣衝衝的殺向齊士廣家。

齊士廣正在看報喝茶,悠閑的很,頗有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架勢。按他的計算,這個時候我應該已經被折騰的剩半條命了。

許倩一腳踹開他家房門,怒道:“是不是你在背後算計陳套?”

齊士廣盯著許倩,沒有一點慌張。他不是個省油的燈,官場混了十幾年,不說見過大風大浪,至少明白臨危不亂的道理。況且隻要勾結劫匪吞並兩百萬贓款的事情不暴露,算計我不過隻是小事罷了。

他又倒了一杯水,鎮定的喝一口,依舊看著報紙平淡道:“小許同誌,話可不能亂說,要有證據。”

許倩當場罵道:“證據個屁?我跟陳套是同夥,你有本事就把我也抓起來。”

齊士廣眯著眼睛看著她,心裏卻諱莫如深。他是真不敢對許倩怎麼樣。這個20歲剛剛畢業就能開上法拉利小警花背景絕對不一般。否則當初她被劫匪綁架做為人質的時候,和藹可親了大半輩子的局長不會激動的拿著槍指著他的腦袋,放話下來說許倩如果掉一根毫毛,就跟他同歸於盡。

齊士廣客氣道:“別激動。小許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根本就沒見過陳套啊。”

許倩怒極,反而平靜下來,冷冷的盯著他說:“哼,你就裝吧,不過本姑娘告訴你,就憑你那些小手段,還關不住我。”

她一邊說,一邊撥通一個號碼。

偉業大廈,世界五百強裏赫赫有名的偉業集團總部。位於東廣市最繁華的商圈天河路中心。當之無愧的商業界巨鱷航母。

頂層超級豪華辦公室裏,一個中年人站在落地窗前靜靜的望著不盡的繁華沉落在腳下。他不高,一米七,兩鬢已經斑白,站的筆直,背著雙手,卻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

隻不過那一雙古井不波的眼中,藏有淡淡的失落。

有漂亮女秘書進來,小心翼翼道:“董事長,宋市長還在會客廳等著你。”

中年男子沒轉身,聲音平淡,沒有一點情緒,卻霸氣淩人,“讓他再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