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8 娜拉的身世(1 / 2)

娜拉作風大膽,生活在國外養成了野性潑辣的性格,這時候竟然極反常的有點尷尬,小臉微紅,爬起來朝著林區裏走去。背對著他道:“別廢話了,趕快找一條出去的路吧。”

兩人沒頭沒尾的在樹林裏亂鑽,這裏人跡罕至,哪裏有什麼路。不過運氣還不錯,竟然發現一個破舊的小木屋。小木屋不大,不過並不是荒廢的,有人工休整的痕跡,應該是來這裏打獵的獵人用來休憩的地方。

木屋裏沒人,地板上有一層灰塵,應該很久就沒人來過了。好在有取暖用的火爐和木炭,我在壁櫥上找到打火機,把火生上。

洛杉磯靠近海洋,氣候相著紐約要暖和很多。但是畢竟十一月中旬了,白天都要加一件外套,晚上就更冷了。

更何況兩人在水裏遊了五六裏,渾身上下的衣服能擰出水來,粘在身上難受不說,濕冷才是最煩惱的。

娜拉哆嗦著打了個噴嚏。地板是木質的,火爐隻有一個,不可能再生一堆火。我說:“你脫了衣服烤烤吧,我出去給你把風。”

娜拉沒好氣道:“把什麼風,這裏連隻鬼都沒有。你別偷看就行了。”

她脫掉皮外套,又把T恤脫掉,發現我已經走了出去,輕輕的關上門。娜拉光著身子蹲在火爐旁,怔怔的望著火紅火紅的木炭發呆。

我在門口階梯上坐下,脫掉上身衣服使勁擰了擰水。想抽支煙,從口袋裏掏出來,煙盒卻早就泡爛了。手裏捏著那張微型光碟,低頭沉思。

五分鍾後,身後小木屋的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娜拉探出一個腦袋,整個身子躲在門後,調皮的笑了笑。

我看了一眼,轉回頭道:“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

娜拉沒跟他鬥嘴,而是很少見的溫柔道:“把衣服脫了,我幫你烘幹吧。”

我:“啊?”

娜拉白了我一眼,“啊什麼啊?讓你脫你就脫,我一個女孩子還不怕,你怕什麼?”

我一想也是,他一個大老爺們怕個毛線啊。難道娜拉還敢霸王硬上弓非禮了我不成?我邪惡的想著,如果真是那樣,倒是圓了大學時代圈圈叉叉小澤瑪莉亞的夙願。

況且現在脫了衣服讓娜拉拿進去烤是最明智的。否則等一會兒娜拉的衣服幹了,我進去烤,外麵這麼冷,總不好意思把一個女孩子趕出來。

我把手裏T恤扔到娜拉伸出來的一截藕臂上。

娜拉說:“把褲子也脫了。”

我問:“你不回避一下?”

娜拉說:“不用,我就當在海邊看帥哥了。”

“我可不是帥哥。”我說著把褲子脫下來扔給她,沒好氣問道:“內褲還要脫嗎?”

娜拉調皮的笑著說:“脫唄,看不出來,你身體挺不錯的,反正我看看又不吃虧。”

我還真沒勇氣在一個陌生漂亮女孩注視下脫的一絲不掛。我瞪了娜拉一眼,威脅道:“再給你十分鍾時間,趕快把你衣服弄幹了穿上,否則別怪我一時衝動把你圈圈叉叉了。哥在外麵都要凍死了。”

“你敢!小心我去你女朋友那告狀。”

娜拉哼了一聲,關上房門。我穿著一條平角褲在秋風裏瑟瑟發抖。有時候冷了不能想,越想就越冷。過了五六分鍾,實在有點撐不住,我抱著胳膊在地上蹦著。

屋裏娜拉軟軟甜甜的聲音響起:“進來吧。”

這一聲無疑與天籟之音。我簡直想抱起她親一口,他推門就衝了進去。娜拉的牛仔褲還沒幹,自己的背心又太短,正穿著我的T恤,勉強能掩蓋下身的小橋流水,丁字褲卻若隱若現。

她兩條長腿交纏在一起坐在凳子上,沒怎麼走光,卻意外的性感。

我腦子裏小澤瑪莉亞的藝術片又開始上映,平角褲裏的小兄弟很不合時宜的有了反映。這要是撐起帳篷臉就丟大了。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開始想著亂七八糟的事,例如哪裏哪裏有多少難民啊,例如哪裏哪裏出現了ufo啊,例如蔡喜指腹為婚牛逼哄哄的未婚妻啊……

想了半天,總算把心底那股欲望壓製下去。我穿著平角褲,就當是泳衣了,大大方方的蹲在火爐前,暖洋洋的真他媽舒服。

娜拉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也不說話,這眼神讓我心裏直發毛,尷尬了半天問道:“你想幹什麼?哥不是個隨便的人。當然了,哥隨便起來可就不是人了!”

娜拉卻問道:“你來洛杉磯做什麼?”

我問:“你呢?大老遠從英國跑過來,難道就是為了整莫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