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瑪麗亞傾情上演的男女藝術片重新浮現在我腦海裏。一幕幕勾人魂魄動人心弦的熱血激情畫麵飄蕩在眼前。
小弟弟再也忍不住,堅挺炙熱無。
娜拉下身隻有一條丁字褲,我是一條平角褲。她騎在我身上,兩人隔著一層布料,緊緊的貼在一起。有時候隔靴搔癢遠遠直接進入更讓人欲罷不能難以把持。
“衝動是魔鬼,要淡定。”英雄難過美人關。我嘴上說著,身體卻不受控製的更加反映強烈。
娜拉索性把T恤也脫掉了,這下全身上下差不多一絲不掛。潔白細膩如瓷器的身體晃的人心都軟了,由於俯著身子,胸前一對傲人酥胸更加讓人驚豔,那深深的溝壑就算我把腦袋伸進去,恐怕也填不滿。
柔軟的小嘴由上而下,輕輕的嘬著我的脖子!胸膛!腹部!酥胸已經開始隔著內褲摩擦到我的小火把。
娜拉沒有停下的跡象,接著向下,就在她準備褪掉我的內褲時,我猛的推開她坐起來。
一個能花七年時間守護一份愛情的男人,一個為了愛他的女人,不惜站在狂風暴雨下對抗整個莞城的男人。也許他有著別的男人所擁有的多情,也許他有包天的色膽,但是他同樣具備著別人無法理解的責任心。
如果我想,我能隨時推到大明星湯薇,我能隨時推到香草,能盡情的折騰許倩,狠狠心連於可都能掀翻,甚至就連許睿,也可以一起收了。
可是我沒有!
我不會傷害娜拉,但也絕不會傷害許倩。
我這時候特別想抽煙,他抓著娜拉圓潤的肩膀,平靜的盯著她的眼睛,眼神中沒有一點欲望,清明幹淨。撿起地上的T恤為她穿上,我說:“你是個好女孩。”
你是個好女孩,我配不上你。
你是個好女孩,咱們做朋友吧。
你是個好女孩,我們不合適。
我沒說這幾句話,娜拉也能體會出那句話的意思。她紅著眼睛,感覺到很委屈。二十二年來從來沒有哪個男生拉過她一次手,甚至看她一眼都會被她整一頓。如今放下自尊,放下羞澀,放下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竟然被人用一句你是個好女孩拒絕了。
在她心裏,隻要我點一下頭,她就敢上天入地無怨無悔的跟著這個時而禽.獸,時而君子,時而暴躁,時而冷靜的讓人害怕的看不透的男人。
娜拉啪的一聲打了我一巴掌,撇著嘴哭著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我錯愕的問:“誰?”
娜拉說:“你喜歡的那個女孩。”
我抓起火爐旁邊半幹的褲子穿上,遙遙望著遠方,眼神柔情似水,溫柔笑道:“許倩,一隻有點迷糊,有點傻,愛耍小聰明,愛哭鼻子的小妖精。”
一個女人就這麼闖進另一個女人心中,直至多少年後,兩個女人還終日爭風吃醋鬥智鬥勇。
我看著娜拉道:“別發愣了。那些士兵不是傻子,要不了多久就會追過來,咱們天亮就離開這裏。”
娜拉賭氣白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笑了笑,問道:“你在洛杉磯有沒有靠得住的朋友?”
娜拉哼了一聲說:“禱有了,傑瑞喜歡我三年,半年前從英國追到洛杉磯。他祖父是女王欽賜的公爵,人家可是真正的貴族。”
我聽出她話裏的醋味,笑了笑說道:“那好啊,咱們先去他那裏躲幾天。看看這位貴族傑瑞先生有沒有泰坦尼克號裏的傑瑞帥。”
娜拉問道:“我們不是要離開洛杉磯嗎?”
我把烤幹的牛仔褲遞給還在光著屁股的娜拉,這妞身材太好,衣衫不整很容易讓人忍不住。我好不容易壓製下來的獸欲,可不想再被挑撥起來。
我搖了搖頭道:“有時候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軍隊在這裏發現我們,肯定知道我們想要逃離洛杉磯的意圖,公路上肯定設好了關卡。現在最安全的就是,咱們重新回洛杉磯市區,伺機而動。”
娜拉微微皺著眉頭,有點泄氣道:“傑瑞絕對能靠得住。不過……他有點不靠譜。”
我問:“怎麼個不靠譜?”
娜拉想了想,最後用兩個字總結了這個喜歡她三年,不遠萬裏從英國追到這裏的貴族。她說:“瘋癲。我懷疑他腦子有病。”
我一愣,笑道:“我倒是迫切想見到這個腦子有病的傑瑞了。”
於此同時,洛杉磯華人街謝貞依家裏,許倩焦急道:“媽,套套讓我們離開一定有他的道理。你就跟我們回國吧。飛機黎明就起飛了,再晚就趕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