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給了白玫瑰莫大的威壓,她甚至差點兒在這威壓之下,彎下自己的膝蓋。
盡管如此,白玫瑰還是一臉倔強的盯著樓上的胡嘯海,她的嘴唇也因為她太過用力而流出了鮮血。
“哈哈哈,白玫瑰小姐,是不是有一種絕望的心情在你的心裏慢慢滋生?”胡嘯海看著下麵的廝殺,心裏的自豪油然而生。
幾乎近半的血刺隊員都已經身受重傷,失去了戰鬥的力氣,但是,那些洪興社的幫眾仍然在一刀一刀砍在他們身上。
他們的每一刀砍在血刺的身上,可是卻疼在白玫瑰的心啊,這些都是洪幫的未來,洪幫的中流砥柱啊。
“啊....”白玫瑰提起身上的氣勢,朝著周圍的敵人衝了上去,可能是已經殺紅了眼,白玫瑰已經感受不到身體上的疼痛。
幾乎是機械式的,揮刀劈下。
這些蝦兵蟹將自然也不是白玫瑰的對手,一刀刀砍下,宛如砍瓜切菜,胡嘯海看著人群中,白玫瑰大殺四方,給了身邊的男人一個眼色。
男人點了點頭,陡然出現在了白玫瑰的後背,他的腿狠狠的抽出,隻能看清一點殘影。
“哢嚓!”白玫瑰重重的趴在了地上,正當她要再次起身,一隻腳踩在了她的臉上。
“哈哈哈哈,洪幫幫主,現在不也是跟喪家之犬一般。”胡嘯海一臉譏笑,在白玫瑰的麵前踱著步。
而另一旁,血刺隊員朝著白玫瑰湧了過來,白玫瑰就是他們的精神支柱,她怎麼能被踩在地上。
踩著白玫瑰的男人一揮手,這些血刺隊員都飛了出去,但是他們還在掙紮著爬起來,爬到白玫瑰的身邊。
“砰!”門口的大鐵門應聲而倒,陳瀟宛如殺神降臨一般,佇立在門口。
當他看到地上血刺隊員死的死,傷的傷,他的額頭暴起了青筋,眼睛怒目圓睜。
仿佛是感受到了陳瀟身上的氣勢,剛剛還氣定神閑的男人居然開始慌亂了。
陳瀟踏出一步,整個酒吧的酒櫃和桌子都劇烈的晃動了一下。
“臥槽!”這些幫眾哪裏見過這種事情,看著陳瀟的眼神像是見了鬼一般,就連胡嘯海都不由自主地朝著後麵躲了起來。
“今天你們都得死!”隨著話音落下,陳瀟手中突然出現一柄金色的長劍,看著陳瀟手中的長劍,那個男人顫抖了。
“劍意,歸宗!”陳瀟把軒轅劍繞著腰部轉了一圈,劍氣在空氣中出現一層層波紋。
在一觸碰到著波紋,那些幫眾瞬間就被切斷,就和切豆腐沒什麼兩樣。
而那個剛剛還站在胡嘯海身前的中年人,在聽到劍意兩個字,就瞬間消失在了酒吧裏。
因為他知道,在劍意的麵前,他根本不值一提,何必為了點錢而丟了自己的性命。
就當中年男人一走,倒黴的就是胡嘯海裏,他自然沒能在這劍氣裏逃脫,他也被切成了兩段,結束了自己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