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失望,覺得胖子的戲還沒演完就下場了,但我一合計又把精力對準瘦盜墓賊。
我打個哨聲,一撩頭發盯著他看,而他也被哨聲一激上了鉤,向我看去。
左眼能量又出,這次瘦盜墓賊成了我的傀儡,我不客氣,指著胖子說,“你,這個瘦杆子,給我狠狠削他。”
瘦盜墓賊嗷嗷吼著,舉起鐵錐往胖子身上抽,而那胖子一下又懵了,望著瘦盜墓賊大喊,“老哥,是我啊,我是胖子。”
這雖是打鬥的場景,但氣氛卻變了味,黎征也好,拉巴次仁也罷,都捂著嘴樂了,而遠處的麻三都愣大發了,甚至嘴都大張著。
我發現瘦盜墓賊被控製後智商更低,把鐵錐當成木棒使,而我覺得我們仨跟這倆人沒什麼大仇恨,也就沒命令瘦盜墓賊再發狂,不然他這鐵錐保準能把胖子戳成馬蜂窩。
等胖子看出門道,把瘦盜墓賊喚醒後,黎征和拉巴次仁出其不意的衝了過去,黎征用指,拉巴次仁用拳,都打在兩人脖頸上,把他倆弄暈。
這場戰鬥以我們仨完勝宣告結束。
我們大半夜到這可不是找盜墓賊打架的,我又望向遠處找麻三,可麻三一見形勢不對又跑了。
我明白,這片孤墳堆裏放著五口棺材,也就說這是五張“床”,麻三的幫手一共有五個人,現在我們隻解決兩個盜墓賊,還有三個人沒出現,麻三該是找那三個幫手去了。
我們本想趁勢追擊,可無奈黎征他倆打鬥完身子特別累,我們一商量,先休息一會。
拉巴次仁趁空望著墳堆,咦了一聲,還去麻三剛才躺的棺材旁,一彎腰撿起一個東西。
我看不清他撿的是什麼,尤其他在回來前就把這東西揣到兜裏,我並沒太在意,也沒多問。
等我們緩好體力往前走了一支煙的時間後,周圍環境變了。
沒有孤墳隻有荒草,滿地半人高的荒草,而且這荒草地中間還有一條被人走出來的小路,大約有一米寬。
據黎征和拉巴次仁的觀察,麻三是從這條小路逃到裏麵去了,如果我們想追,也該走這條小路才對。
可就當我想往前追時,黎征卻莫名的來了一句,“追的太累了,咱們歇會。”
我挺納悶,心說這不剛歇完麼?怎麼這麼快就累了?這也不符合小哥的身體素質麼?但我沒過分表現什麼,因為我覺得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們就勢往地上一坐,黎征還突然咳嗽起來,而且咳嗽的特別狠,他都不自然的捂住了嘴巴。
可這是假象,在黎征咳嗽完手還沒拿開時,他小聲對我倆說,“別亂動,我懷疑草地裏有埋伏。”
我懂他的意思,雖說心裏止不住的驚訝,但麵上卻沒表露什麼,反倒裝樣子隨便跟他們聊著。
黎征和拉巴次仁一邊聊一邊偷偷往草地處瞧,拉巴次仁最先有發現,還鬆了一口氣對我們悄聲說,“我找到埋伏了,是地鬼,他們看不到咱們,咱們隻要注意聲音就行,不用做樣子啦。”
我對地鬼這個名詞很陌生,追問一嘴。
黎征解釋給我聽,“地鬼說白了就是敵人把自己身子都埋到地裏去,隻留個銅管供呼吸,等咱們接近時,他們會出其不意的暴起攻擊。”隨後他頓了頓又說一句,“這也是盜墓賊常用的手段,畢竟他們挖土拿手。”
我理解的點點頭,甚至還特意站起來向遠處看了看,也別說,這地鬼隱藏的極好,要不是拉巴次仁提醒有銅管,我還真找找不到。
就在小路的兩旁,有兩隻銅管立在荒草中,甚至這銅管的顏色都跟野草一模一樣,如果我們沒留意走過去,保準遭到毒手。
我悄悄問黎征,“既然發現了埋伏,咱們怎麼解決對手?”
拉巴次仁也探個耳朵聽我說話,隨後他嘿嘿奸笑著接話道,“我也有個妙計,咱們試一試如何?”
就衝他那副笑臉,我就覺得這絕不是什麼妙計,而且較真的說,這該是什麼損招才對。
拉巴次仁指著路右邊的銅管說這個交給他,又指著左邊的銅管說,這個交給黎征和我,接著他又把計劃說出來。
我不知道黎征是怎麼想的,但我覺得,這計劃是損到家了。
(寧天佑左眼潛力被激發出來,甚至跟愽嘎付有一拚,但後期會不會遇到更大的機緣,讓他的意念控製能力能超越愽嘎付呢?大峽穀三大奇妖已經出現了,而傳說中的大峽穀雙寶什麼時候現世呢?
天佑的瞎眼師傅為什麼會瞎,跟他驅鬼的爺爺有什麼交情?他爺爺的死跟萬葬坑有關係麼?這個會在最後的番外寫到,也是個感人的故事,好吧,我又吊大家胃口了,大家是不是特想打我,我頂著鍋蓋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