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征一看驅獸長老動手,反應過來後也急忙增援,一掏兜拿出幾隻靈蠱對著長老臉上射去。
幾道白光乍現,驅獸長老疼得直哼哼,不得已下又退後幾步,接著他緊握雙拳,呲牙咧嘴的怪叫起來。
我發現個怪事,他怪叫的同時,右臉麵具突然暗了一下,隨後靈蠱又都從他臉上彈射出去。
就這幾個眨眼間的功夫,黎征的通靈術就被破了,而驅獸長老則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架勢望著黎征連連點頭,“你這小輩竟然會通靈法,不錯,衝這術法你可以多活幾天,其他人沒這待遇,立刻要死。”
我不知道為何聖人和驅獸長老都對通靈術這麼敏感,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趁著身手還敏捷時,我當先向驅獸長老撲去。
不過還沒等我近身,驅獸長老嘴裏就念起咒經,那個右臉麵具又暗了一塊。
我發現隨著麵具一暗,我整個身子突然難受起來,就好像體內鑽進了無數的螞蟻在狂咬那般,而且在疼痛下,我還身子一軟跪在地上。
黎征他們也好過不到哪去,都哼哼呀呀叫起疼來。
驅獸長老蹲下身往前湊了湊,主要盯著我看,這讓我覺得,自己身子的疼痛絕對是我們四人中最嚴重的。
尤其隨著驅獸長老的走近,我四肢還都不由的抖了起來,甚至腦袋裏也一抽一抽的疼上了。
不過我體質特異,就在如此危機時刻,逆轉乾坤消失了,我左眼的能量重新聚集起來,還變得異常脹痛。
我咬著牙,心說驅獸長老施展的神通一定跟天隕妖麵有關,雖說我沒妖麵這類的寶貝輔助,但也不怕用左眼跟他硬抗一番。
我忍痛一撩頭發,打個哨聲後就用左眼狠狠盯著他看起來。
不過意念控製並沒施展成功,我左眼那股能量一直在眼前徘徊著,就好像有堵牆似的把它擋在我和驅獸長老之間。
驅獸長老也多少受到影響,他右臉麵具的暗度淺了一些。
驅獸長老咦了一聲,有些驚訝的望著我。但我不理會其他,仍是玩命的要把左眼能量推出去。
這麼一弄,黎征三人的疼痛感消失了,拉巴次仁在恢複正常的一刹那,罵咧了一句,又急忙把天鏡拿出來,對著驅獸長老照過去,嘴上還說,“老妖精,收了你。”
一道白光從天鏡中射出來,把驅獸長老的臉都籠罩進去,這下好,在我意念控製和天鏡的雙重合擊下,妖麵恢複到正常顏色。
但驅獸長老並沒受到什麼傷害,反而輕鬆的往後連退幾步。
黎征借機跑過來,拉扯住我,也把我拽到他們三個身邊來,不過我的狀態可不怎麼好,一時間腿軟無力,還要靠他搭把手架著。
驅獸長老打量我們三人,嘴裏連連叫著好,又望著那群豹屍說道,“你們是驅豹村落的人,我記下了,如果你們有命逃回去,就等著我的戰書吧。”
我對驅獸長老這話不理,但他也不多解釋,猛一轉身向豹奴屍體跑去,又一下把他抗在肩上,迅速的往不老林深處奔逃。
說實話,這一戰驅獸長老算是敗了,可我們誰都沒有追他的打算,畢竟不老林是他的地盤,我們冒然進去,弄不好反倒輸的很慘。
我們四個就這麼目送他裏去,又把目光落在五名勇士的屍體上。
我的意思,我們先把勇士屍體簡單處理了,再往回走,找一個安全地方等著援軍趕來,可我還沒把自己想法說給他們聽,異變就來了。
突然間遠處天空出現三隻黑影,還急速向我們靠近。我看著這黑影一下反應過來,這該是三隻山雕,就跟我在黎村外遇到那個一樣。
我可知道這種山雕的凶殘,而且他們仨也被山雕震懾住了,黎征當先說了一句,“逃。”
較真的說,我們逃起來也困難,身後是一片平原,根本沒什麼遮擋物,而眼前倒是有不老林,可我們不敢冒然往裏闖,畢竟驅獸長老能把山雕派出來,那接下來指不定又驅出什麼野獸,我們在這附近待得越久,就會越危險。
這下也別說處理那五個勇士的屍體了,我們拿出各自極限速度,玩命的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