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養傷(1 / 2)

聖人逃走後,我們怕他還會出來搗亂,就又在骨鎮待了幾天,可自打那晚之後,再沒他的消息。

最後我們哥仨一合計,聖人隻想報仇,目標是我們,不會對骨鎮怎麼樣,我們也就收拾一下放心離去。

但我們沒急著回大峽穀,反倒先去了趟天山附近的研究所,因為這期間妖寶寶也好,天鏡妖麵也罷,都出現了異常。

妖寶寶精神有些不振,妖麵和天鏡的威力有些減弱,尤其是左臉妖麵,我帶上去之後明顯感覺身手不如以前敏捷,當然我們隻把妖寶寶交給研究員看一看,始終沒露天鏡的消息。

研究員很用心,沒幾天就有了結論,還寫了一個報告出來,大體意思是妖寶寶受了傷,還被一種奇特的藥物侵蝕過,在這兩種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導致它們出現了一種不樂觀的退步。

我又通過劉思念的關係跟這研究員通了電話,問有什麼辦法能讓妖寶寶盡快恢複。

研究員的回答是,想要盡快回複是不太可能的,而能促使妖寶寶恢複的辦法隻有兩種,一種是慢慢養著,讓妖寶寶自行調節養傷,具體多長時間這說不準,另一種辦法有些極端,讓妖寶寶在危難時刻發威,刺激它們強行異變,通過異變時爆發的瞬間能量進行療傷,但這種極端異變法風險很大,如果療傷不成還會造成傷勢加重,甚至變得不可逆。

我和黎征都頭疼異常,但也沒什麼好辦法,隻好回大峽穀定居起來,而且這次我和黎征也商量好了,不再輕易出遠門,給妖寶寶和妖麵天鏡一段緩衝修複的時間。

這麼一來,小晴小狸就成為黎村的正式居民,剛開始村民還都怕它倆,尤其巴尼瑪一看小狸就嚇得趕緊捂頭發,生怕小狸一放電給他換頭型,但接觸久了後,大家又都慢慢習慣並接受了。

尤其我還發現,這倆妖寶寶在生活習性上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就說小狸,它竟改掉了喝血的習慣,試著使用起筷子來。

這下可好,隻要誰家到了飯點,它就拎個筷子帶著小晴去騙吃喝,尤其它倆長得小,也沒什麼飯量,村民們也都不介意讓它們蹭一頓飯。

小晴一般就是趴在桌子上胡亂吃幾口肉,而小狸就不行了,最開始學用筷子時,它夾一塊肉很費勁,尤其快送到嘴邊時肉掉下來的那一刹那,這小家夥氣得直捶胸脯,把飯桌上其他的人都逗的沒了食欲,隻看它表演。

我和黎征也沒管它們,到最後還允許它倆在別人家過夜,這樣過了一段日子,黎征有了一個想法,說想去驅獸部落一趟,學學驅獸術。

我明白他的心思,右臉妖麵有驅獸的能力,黎征本來不會驅獸術都能發揮出那麼強大的威力,要是懂了一些驅獸方麵的知識,這右臉妖麵的威力還能被挖掘出更高深的來。

本來我就在黎村待得無聊,一想到能出去溜達,當然舉雙手讚同。

最後我們也叫上了拉巴次仁,一同拜訪老朋友森衝。森衝現在混得不怎麼好,畢竟他被其他部落的人叫做大掃把星,我們到來後把這小子感激夠嗆,還說我們夠意思,沒瞧不起他。

其實我聽這話的時候,心裏有點小小的不習慣,總覺得他之所以成為掃把星也跟我們有點關係。

黎征就把他的想法說給森衝聽,森衝當即拍著胸脯表示,一定將驅獸術的精髓傾囊相授。

別看我和拉巴次仁沒有右臉妖麵,但也對驅獸術感興趣,尤其一看森衝還這麼用心的想教,我倆也立刻報名成為他的學生。

可我還是把驅獸術想的簡單了,我們歇息一晚,第二天一早就被森衝帶到一個小石屋裏,當森衝從一個小櫃子裏拿出十多個羊皮卷軸時,我和拉巴次仁當場就愣了。

倒不能說我貶低自己和拉巴次仁,我倆天生就不是學習的聊,拉巴次仁是九年義務教育沒讀完,而我雖說好歹讀到了高中,但學過什麼東西是丁點也不知道,黎征倒是一臉嚴肅的走到卷軸旁,隨手拿起一個翻閱起來。

我和拉巴次仁都不懷好意的笑起來,把森衝拉到一旁,拉巴次仁先開口問,“衝哥,這驅獸術有這麼複雜啊?怎麼咒經寫了這麼多卷軸,這樣吧,看在我這麼虔誠想學習的態度上,你給俺倆找點竅門,或者捷徑什麼的也行。”

森衝瞥了眼拉巴次仁,又指著那十幾個卷軸反問,“這算很多麼?”

我和拉巴次仁一同很肯定的點著頭,拉巴次仁誤以為森衝想借機要點好處,還急忙開口允諾,“哥,以後你就是我親哥,隻要有事開口說,我和寧天佑一定鼎力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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