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慕抿一口毛尖,清香撲人好心好意提醒正在哀嚎的某人說:“我建議你還是早點穿上,我以前抱怨拖鞋,她可是讓我光腳的。”一襲話畢,幾人臉色各異。
路白心也不痛了,也不覺得姑娘外向了,隻覺得這年頭狼太可惡,居然登堂入室,他忍不住磨刀霍霍向色狼。
許長裙腦一抽,立刻接了一嘴巴:“可別誤會,他隻是找我借點東西。”陽慕挑挑眉毛沒有解釋,傻姑娘,越描越黑。
路白恨鐵不成鋼,想他以借東西的名義撩了多少妹子的心,這····
他釋放出冷箭,好心的提醒道:“親愛的妹妹,他家哪樣東西沒有?”路白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借東西?什麼破爛借口。
薑還是老的辣,路老爺子一下子抓住了重點問:“你住的很近嗎?”
陽慕笑眯眯的說:“是的,外公!我住1801,和長裙是鄰居。”他高興的樣子讓路家兩個男人咬牙切齒,想把人轟出門去,不管怎麼說,路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種失格的事也幹不出來,隻是這口氣怎麼出才是關鍵····
家裏人多,許長裙的冰箱材料不夠,王媽手藝再好也沒辦法發揮出來,路白打電話讓茴香居送了一桌子過來,茴香居也是城內大名鼎鼎的私家菜館,不是熟人不賣菜,許長裙一聽茴香居的名字,就嚷嚷著多上幾籠灌湯包和蟹黃包,她和會靈能幹掉十幾個,這次回國這還是第一次吃到茴香居的東西。
“你喜歡吃茴香居的菜?”陽慕看她兩眼放光的樣子,許長裙幸福的點點頭,茴香居六年前請來了一位很有名氣的白案師傅,這一手的包點做的是讓人想把舌頭一起吞下去,皮薄肉鮮。
“不過這次你不能吃蟹黃包,螃蟹性寒是發物,你高燒剛退要忌口。”陽慕雙目含情溫柔的提醒道。
許長裙一臉不甘心,憤憤不平的抗議道:“我四年沒有吃過茴香居的蟹黃包了,我都快想瘋了。”她這次回來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還沒來得及去訂上幾籠大快朵頤,就···真是不開心。
許長裙沮喪極了,也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陽慕給她遞了一杯熱茶說:“等你病好了,我帶你去茴香居吃個痛快。”許長裙詫異的看著他問:“吃個痛快?我對那裏不熟哦!”
陽慕不緊不慢的說:“沒關係,我熟!想吃多少吃多少。”路白斜眼看這頭大尾巴狼在他天真的妹妹裝相,冷哼一聲說:“不就是幾籠包子嗎?”
許長裙和陽慕默契的對視一樣,聳聳肩,單身狗就是怨氣大。
帝豪總統套房。
鄒奇正從睡夢中被人拍醒,幾個人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正坐在他的房間,昨晚睡在他房間的小女星正光?裸著身子縮在牆角瑟瑟發抖,鄒奇正聚焦視線,看清楚來人,無奈的說道:“溫大哥,是你呀!都說了我不拍那部電影,劇本太····”
話沒說完,床邊立著的黑臉大漢一把把鄒奇正從床上拖下來,隨手一揚把人丟在房間中央,鄒奇正慘叫一聲,伸手摸住手肘和胯骨,嚇得發抖,這才看清楚溫政臉上陰冷的表情,他不自覺的打個寒顫,努力露出一副與平常無異哥兩好的表情說道:“溫大哥,你兄弟手勁有點大,不過我大人有大量,這次就算了,下次····”
溫政帶著大金扳指的右手敲著老板椅說:“好說,你簽了這個,你想怎麼教訓他都行。”
一份合同丟在他麵前,鄒奇正翻開牛皮紙外殼,第一頁上赫然寫著《失竊的愛》,鄒奇正手一哆嗦,封皮自動掉了下去,這是一部帶著色,情性質的電影片,雖然男主角尺度頂多是露出後背屁股,但是女主角的尺度絕對會讓這部電影打上瑟情的標簽,這等於是毀了他的偶像形象。
他拚命的搖頭,圍在周圍的三個黑衣人不懷好意的擺動手指發出哢哢的聲音,鄒奇正嚇了臉發白,溫政看人嚇唬的差不多了,好意的勸道:“和我合作絕對對你有好處的,你一直演這種溫溫吞吞的角色,在大眾麵前混個臉熟,你看你那哥哥,全國上下誰不認識,我是給你機會讓你突破自我實現口碑和票房雙豐收,難道你不想超越你哥哥嗎?”
鄒奇正咬緊牙根沒有說話,他的胸膛劇烈的起伏,腦袋裏的想法如走馬觀花,小的時候他和媽媽一起生活,雖然物質不缺,但是其他人看見他隻要指指點點一番,那時還是孩子哪裏懂大人間的恩恩怨怨,後來媽媽帶著他搬進了別墅,他有了爸爸和一個哥哥,別人叫他少爺,可是這個哥哥什麼都比他強,成年之後,更是有不少人在他背後嚼舌根說什麼,到底是小三養大的孩子,比不過正室的孩子,就連家族會議和聚餐,他都不能站在前排,他不服,憑什麼都是鄒家的孩子,他就要站在末尾。
鬼使神差的,他撿起地上的筆,簽下了三個虛浮的大字“鄒奇正”,又有人遞上來一盒印泥,拿著他的大拇指摁了手指印,溫政滿意的拿著文件點點頭,上前扶起鄒奇正苦口婆心道:“這才對嘛,小兄弟!你不比你哥哥差,就是差個機會,來來來,哥哥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