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說,你難以置信的事情還有很多的。有一天當你發現你的身心裏裝的完全是另外一個人的時候,你能感覺到他就是你自己的時候,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了。
陳美麗大概是怕薛豔豔會懷疑她和我之間的關係了,慌忙解釋說,“張鑫是我們學校的棟梁啊,我們學校要開展大的事業都是離不開他的,所以我怎麼可以放心他這樣的人才出現任何的事情呢。”
薛豔豔不以為然的說,“陳校長,我也是棟梁啊。”
我瞪了她一眼說,“豔豔,你有完沒完啊。”
薛豔豔雖然隻是開玩笑的,但是被我這麼一說,也不多說話了。我現在很想和陳美麗單獨的說一會話,於是說,“豔豔,我有點餓了,你幫我買點飯吃吧。”
陳美麗隨即說,“啊,你讓豔豔陪你吧,我去給你買。”
“那怎麼可以,陳校長,你都一夜沒睡了,這種小事還是我去幹吧。”薛豔豔當即站起身來,然後拉著陳美麗坐到我床邊,半開玩笑的說,“你就在這裏好好的和張鑫談工作,我去給你們買飯吃。”隨即就走了。
薛豔豔走後,我迫不及待的緊緊抓著陳美麗的手,關切的說,“美麗姐,昨天夜裏你為我受苦了。”
陳美麗輕輕笑了笑,然後抽出一個手,輕輕撫著我的臉頰,說,“張鑫,你不要這麼說。如果你不是因為我嗎,也不會躺在這裏了。”
我搖搖頭說,“美麗姐,這這一切對我而言都不算什麼事情。”
陳美麗輕輕笑了笑。我輕輕將她攬進懷裏,說,“美麗姐,你困不困,如果你困了,就在我懷裏睡覺吧。”
陳美麗抬頭看看我說,“張鑫,你又說傻話了,我現在怎麼可以睡覺呢。等會豔豔就要過來了,看到我們這樣怎麼辦呢?”
我笑道,“看到就看到了,大不了我們就說我們這是在聯絡感情呢。這是上下屬之間增進了解的一種渠道。”
陳美麗掩嘴笑道,“增進了解就需要要這一種方式嗎?”
我壞笑道,“當然了。還有比這個更進一步的增進方式我們不都也試過了嗎?”
陳美麗聞聽,頓時臉頰緋紅一片,輕輕拍了我一下,說,“你這個小流氓,就喜歡拿我開玩笑。”
我笑道,“美麗姐,我其實事關餓老實人。就是流氓,也隻是在我喜歡的女人麵前流氓。如果換是別人,那可就難說了。’
陳美麗說,“我知道,就比如說是豔豔,對不對。”
我點點頭說,“對啊。如果我是小流氓的話,恐怕,我早就和豔豔……”說到這裏我嘿嘿的笑了笑。
陳美麗伸手指了指我,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這時她忽然想起了什麼說,“哦,張鑫,我剛才取藥的時候看到馬校長了。他走的很匆忙,好像就是從你的病房裏出來的。”
我點點頭說,“是的,美麗姐。他剛才來還想讓我原諒他兒子,簡直就是做夢。本來我還想者
個事情需要如何全無解決呢,現在看來這可有辦法了。我這後腦勺上的傷不能白挨,必須讓姓馬的付出點代價。”
陳美麗聞聽,隨即從我懷裏出來了,然後坐起來,神色凝重的說,“張鑫,我看,這個事情就這麼算了吧。”
“什,什麼?”我以為我是聽錯了,“美麗姐,你不是開玩笑的吧,馬瑞陽當時那樣對你不敬,而且我現在這樣子,你竟然想就這麼算了。如果現在我們息事寧人,那這個混蛋還不知道有多囂張呢。”
陳美麗說,“張鑫,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馬瑞陽已經在公安局了,相信他也受到一定的懲罰了。我們不能就這個事情在繼續的沒完沒了的糾纏了。要懂得適可而止,明白嗎?”
“可是,美麗姐?”我真想不通陳美麗為什麼會這麼想,馬瑞陽這家夥都欺負我們成這樣子了,她還想讓我一忍再忍。
陳美麗說,“張鑫,你想過沒有,這一次我們的工作在很多方麵都是需要馬校長的幫助呢。如果這一次我們做的太絕了,那麼勢必會給我們以後的工作帶來很大的麻煩。但是如果我們能夠表現出一副寬宏大量來,那你想想,馬校長一定對我們感激涕零。在很多工作上會給與我們很大的幫助。”
“可是我的頭——”我也知道陳美麗說的非常有道理,但是我就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