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會講故事。”我好笑地哼了一聲,嘴角有些抽搐。
“嗯。”
“那你說,鬼穀子怎麼就能夠把這個鐲子從他夫人手上取下來?”我對他那個蹩腳的故事並不感興趣。
“不知道。”才怪。他在心裏暗暗補充。
“……”難道真的要自廢雙手?次奧!
“桃夭。”
“嗯。”這家夥到底什麼時候才要放開我,不是男女授受不親的嗎?
“玄玉手鐲是上階暗器,留下它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他抬起我的手,又在手鐲上抹了幾把,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如小蛇一般的鐲子頓時裂出無數均勻的小孔,湊近些看,小孔裏塞滿了細如牛毛的銀針,卻又十分透明,閃著青色的微芒,詭異的緊。
“哇!這些針射出去,不死也殘啊!”想想一個人被紮得如篩子一般,我就不進打了一個寒戰。
“必死無疑。”
啊?我緊緊攥住衣角,看著他如此平靜的臉,咽了咽口水,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鐲子射出來的每一滴毒液都是劇毒,沾上了,就會死,沒有例外。”
“哦。”我點點頭,敢情這不是銀針啊,怪不得看著有些透明呢。
“還有。”他又將我的手翻了個個兒,指著一個不起眼的凹槽說道:“這裏應該有一條蛇。”
“蛇?”濕噠噠的無脊椎動物,成功激起了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南詔有一種蛇,叫金祁蛇,食蠱而活,除了劇毒無比之外,還會尋人。金凡是沾染了金祁蛇毒液的東西,都會被找到。靠近的越近,金祁蛇反應越大,尾巴會不停的震動。”
“所以那個金祁蛇在皇上那裏?”
“嗯。”
“你能幫我拿過來嗎?”
“你說呢?”他抬頭斜睨了我一眼,那鄙視的眼神分明是在嘲笑我的異想天開。
“那好吧。”我低下頭去,大不了自己去拿好了,求人不如求己。
“看著,你需要清朝這鐲子怎麼用。”司昂歎了一聲,他幾時淪落到追著一個丫頭片子傳授生存之道的境地了?
“不用了,我知道。”剛才他的動作我看一遍的就記住了,怕他覺得我在說大話,我還給他演示了一邊,滿意地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咧嘴一笑。
“不過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關於這個鐲子的事情?”我收回手,他也回到位子坐好。
“我稱呼鬼穀子一聲祖師爺。”冷淡的不能再冷淡了。
“哇哦!”真是讓人驚訝,“佩服佩服!”
“沒事的話我要走了。”司昂垂著頭,本就麵癱的臉上突添幾分冷色,緩緩站起身來。
他,似乎有些不高興。
“你等等!”我快步趕上去,想知道他怎麼了,剛剛拉住他的衣袖就被他抗拒性地想要揮開,而我急急追去本就重心不穩,這下可是被輕鬆地扯倒在地。
雪白的衣袖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
“唔!”
兩唇相接,我們同時瞪大了眼睛,腦海中頓時一陣轟鳴,隻想原地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