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槿逸可還在獄中?”
“在,現在許府上上下下都被關入左肅政台大牢裏,聖後委命徐遇審理,但徐遇已經通知狄仁傑負責此事,據悉狄仁傑做派一定能給小叔平反,隻是若父親此事袖手旁觀,小叔平反之後,必然會與父親生有間隙。”
“我懂了,此事確實是為父思慮不夠妥當,明日為父去會一會徐遇,不時,便會去宮裏一趟,你隨之吧!”武三思歎了一聲氣,雖然百般不願承認武崇訓口中的上官婉兒,但經過思慮之後發現自己確實欠缺。
武崇訓見自己的父親轉變,瞬間高興,連忙點頭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約一炷香時間,武三思的屋內便走入一位身穿黑衣的男子。。。
明月樓內,歡娘病情似乎嚴重許多,居然咳出了血,這倒是讓吳月和樓內的人著急起來,請了許多大夫也不見好轉。
“若是宋大夫在,興許能治好。”陸萱寧低語道。
吳月想到宋玉之心裏說不出感覺,其實若是平常人一定會生氣,畢竟他欺騙了自己 ,可是麵對那樣嗬護備至的人,吳月隻能將那份感受埋藏心裏,她其實也想知道宋玉之去了哪裏,在做什麼?
“咳咳。”歡娘又咳了一聲。
吳月靠近身側,見歡娘麵色發白,人也半暈半醒著,忽然她腦中閃過一個影片,那是元兒被平兒下毒時樣子,一種可怕的想法頓時席上心頭,她悄悄拉過陸萱寧附耳低語。
“這。。。”陸萱寧看了看屋門,她聽到吳月說有人下毒,不由得也驚住了,接著又聽到吳月又低語了幾句,她應了一聲“好。”
夜半無聲,但花樓裏卻是鶯歌燕舞,歌舞不斷,響聲不停,逍遙樓自從關閉之後,明月樓更是忙的很,以至於照顧不過來。
而歡娘每日戌時都會喝藥,今日也不曾斷。
“歡娘該喝藥了。”一個身穿綠色衣衫的花娘走了進來,盤裏端著一個藥盅走到歡娘的身邊,她先是將歡娘扶起,然後用勺子舀了一勺藥汁送入歡娘的嘴裏。
“這藥有問題,不可給歡娘喝。”這時候陸萱寧走了進來,手裏還鉗製一個身穿粉衣的女子,進入屋內之後,陸萱寧直接將粉衣女子扔下。
綠色衣衫的花娘頓時一驚,驚訝的將手中的勺子落在地麵,成為兩截,緊張道:“我不知道有毒,不是我下的。”
“怕什麼,又沒說是你,真正的人是那個東西。”陸萱寧說著走到床邊,讓昏迷中的歡娘躺下,然後又走到伏在地上女子身邊,一腳踩在女子的後背上,咬著牙齒問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芙蓉?”綠衫花娘吃了一驚。
“可不是她嗎?”陸萱寧在後廚等待多時,終還是被她抓到了,歡娘的藥有專人送來絕無問題,就連水都是穩妥之人,若不是陸萱寧在背地蹲守,她也不會知道是藥罐出了問題,幸好功夫不負有心人,並沒有讓她趴在屋頂白呆,終於抓芙蓉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