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是個什麼毒藥,又是誰讓你來的?”陸萱寧的腳步再次施力,令芙蓉已經緊貼地麵。
須臾,陸萱寧見芙蓉嘴巴嚴實,便抽出腰間的匕首,一道銀光頓時落在芙蓉的手指上。“我每數到三便會取下你一根指頭。”
陸萱寧收回腳,麵色和氣許多。“放心,我不會要了你的命,會給你留著一絲喘息,但你若次次不說,我便會要你十根手指和十根腳趾,接著就是你的耳朵,鼻子,還有眼睛。。。”
芙蓉身形抖動了一下。
“一”
“二”
“三”話音剛落,就聽到屋內一陣淒慘的叫聲,隨即血染木板,陸萱寧麵上無色,繼續將匕首落在第二根指頭上。。。
“不說那就繼續了。”陸萱寧鬼魅一笑,讓芙蓉身顫。
“他會說嗎?”隔壁屋內,武崇訓和吳月站在一起,透過縫隙看著歡娘的房間,武崇訓原以為真兒手法毒辣,今日見到陸萱寧不由得也驚訝。
吳月透過縫隙看著趴在地上的芙蓉,細看之下,見芙蓉眼珠百轉,這也讓吳月有了一絲疑惑。
“居然是索元禮。”武崇訓聽到芙蓉經受不住,道出幕後之人,不禁歎了一口氣。
“不一定。”吳月扶著腰走出屋內,然後隨手拉過走動的花娘,附耳說了幾句,不一會陸萱寧走了出來,吳月低聲,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陸萱寧很快領悟,大步再次走入屋裏。
“你對她說了什麼?”武崇訓對於吳月的離開不解。
“索元禮和周興這會自顧不暇,為何要到這裏惹事。”雖然吳月記憶已經沒了,可是她卻看得很清,尤其手記中記錄的一切,她更是關心,如今周興和索元禮雖然已經脫離牢獄,但是他們已經沒了往日的職權,此時,都安分的待在府內。
所以,吳月可以確定這件事一定不是索元禮幹的,另有其人。
啊!!!
這時,隔壁屋內傳來一聲淒慘的嘶吼聲,且伴著陸萱寧的笑聲。
“看來你當真認為我是吃素的,既然你這樣說,我便讓你見見索大人,反正那索大人就在隔壁,不如然我將你交給他可好?不過,我可聽說索大人的那個鐵籠無人能受,即便是七尺男兒也受不住。”
陸萱寧說著站起身,拍拍手,打算離開,卻不想腳卻被人抱住,她看了一眼腿上鮮血淋漓的手,轉過身,望著麵色泛白的芙蓉,笑道:“這是作甚?”
芙蓉搖著頭,咬著唇,思慮之後顫微微說道:“我說,我說。”
陸萱寧停住腳步靜靜等待著。
“是上官大人,是她讓奴這樣做的。”
“上官大人?哪一位上官?”陸萱寧變幻的麵色中,似乎已經知道那位上官是誰,隻是她要聽芙蓉親口說。
芙蓉爬上前一步,緊緊抱著陸萱寧的腳。“是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
聽到這個消息,頓時讓隔壁屋子的吳月和武崇訓一驚,從不知道上官婉兒的手會這麼長,居然想伸進明月樓,聽此,武崇訓握緊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