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要說出什麼,卻突然間全身猛的抽搐起來,渾身冒煙。
見狀,衛易雅手捏法訣,指尖在帶頭者的小腹處,再次猛的一戳。
剛剛由她灌輸進體內的不安分的真氣,無形中受到某種牽引,迅速往丹田中彙聚,最後被滲了出來。
隨後,衛易雅站到一旁,側著頭看著陳躍。
慘叫依然不止,帶頭者痛的全身抽搐,滿地打滾。
衛易雅施放的真氣是吸了出來,但是真正對他形成無窮無盡的痛苦的,是陳躍所施放的雷訣氣息。
陳躍看看帶頭者,又看看她,搔了搔後腦勺,道:“這個……那個……我剛才隻是學會了放,可是我不會收啊!”
帶頭者聞言如遭電擊,雙眼一瞪,隨即口眼歪斜,嘴吐白沫,再次痛的暈了過去。
“這……這不關我的事啊!”陳躍攤開雙手,做無辜狀。
衛易雅白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你灌輸的氣息裏麵蘊含雷息,連我也不能輕易吸納化去,隻能由你自己動手來做。我會教給你方法,不過你什麼時候學會,我可就不敢打保票了。要是你學會的慢,這個家夥活活痛死,那麼咱們之前的布置,可就白白費了哦。”
對方畢竟是名帶頭的老大,得知的情報較其他幽魂要多得多,否則衛易雅和陳躍兩個人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吊死,隻問他一個?
聞言陳躍臉色一下垮掉,撇著嘴,為難的拖長音道:“啊——怎麼會這樣!?”
衛易雅一翻白眼,聳了聳肩:你還抱怨,人家被你折磨的死去活來,還沒有怎麼說話呢!哦,當然,現在估計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
終於,在一番臨陣磨槍的教導下,陳躍終於成功解除了帶頭者的苦痛。
此時的帶頭者,全沒了剛開始時的趾高氣揚,被搞的奄奄一息,那叫一個悲催!
他雙手死死的抱著肩,縮到牆邊的角落,抽抽搭搭、哭哭啼啼的,活脫脫像是受欺負的小媳婦。
不過把敵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接下來的問話過程,也變的輕鬆許多。
“說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陳躍硬著頭皮發問,看到對方的慘狀總感覺內心有種負罪感:這次貌似把人玩的也太狠了吧!
“說、我說……”帶頭者連直視陳躍的勇氣都沒有,忙不迭的應道,“前一陣子地府大亂,我們這些困於地府千萬年的幽魂,全部趁機跑了出來。之後有個一身黑衣的家夥,把我們召集起來。還告訴我們說,這次我們能夠出來完全是拜他所賜,所以要我們替他做件事,還說許給我們一定的好處。”
陳躍詢問了下對方的細節,基本可以確定正是自己的死對頭黑衣人。
他接著問道:“他讓你們辦的事情,就是你們剛才討論的,找童男附身?”
“是、是的。”帶頭者連忙應道。
“那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陳躍追問道。
“這……”帶頭者眨了眨眼,思索一陣,最後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對方隻是叫我們這樣做,什麼原因從來沒有對我們說過!”
陳躍眉尾一挑,上身前傾,形成一種緊迫的威脅感:“哦,你是真的不知道嗎?”
帶頭者嚇的全身一個哆嗦,猛的搖頭,半晌似是意識到什麼,又慌裏慌張的搖頭:“是是是,我真的不知道哇!”
陳躍和衛易雅對視一眼,二話不說,反手又是一道雷息打入對方體內。
別看對方看上去嚇破了膽,不敢說謊的模樣,但是剛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耍詐,可是讓兩個人記憶猶新。
萬一……他現在還是在演戲呢?
滋事重大,他們不得不防。
令人心悸的慘叫聲再度響徹了整個房間。
曆經剛才的數次經驗,陳躍對這種手段的操縱輕車熟路,片刻後把雷息收了回來,再問一遍:“說,你知道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