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真地來了(1 / 3)

易水寒沒有追趕仁波切,既然他隻是個人,那麼無論怎麼樣,也不是他要出手對付的,不能對凡人使用法術,這是天條,易水寒是茅山正宗,他不能違背天條。

易水寒摸了魏猛的脈門,魏猛雖然全身發黑,臉色金黃,但是體內的精氣卻絲毫不亂,固守著丹田,也就是說,魏猛是中了毒,而不是法術,如果是因為中了邪法,那麼魏猛的體內的精氣會非常亂,這是精氣的自我保護技能,當身體受到了傷害,精氣就會自動去被傷害的地方進行自主防禦,但是因為缺少“人”這個身體的主帥,精氣的抵抗是盲目的,所以表現出來的,就是精氣紊亂。

中毒。

易水寒也是一籌莫展,他剛剛給給白靈槐和魏猛,以及胡力霸吃的是茅山正宗的丹藥,隻能療傷,對毒物也隻是暫緩的作用,不能解毒,茅山正宗雖然是從丹鼎派起家,符籙派著名,但是看重的是內丹的修為,對煉製外丹並不十分精通。尤其易水寒深受他父親易仙翁的影響,易仙翁從不看重煉丹,用他的話,隻要自身強大,哪裏會受傷?不得病藥有什麼用?所以易水寒對煉丹是一竅不通,身上這個藥葫蘆還是掌門師傅下山的時候送給他防身的。

易水寒掏出手機,撥通了父親易仙翁的電話:“父親,我需要你的幫助。”

而此時的易仙翁正和蘿卜道人喝地開心,李恨水和常仙兒在房間裏一直沒出來,給了兩個老男人無限地想象空間,他們甚至問了服務員,那個房間裏有沒有安裝攝像頭,當知道沒有的時候,兩個人還頗為失望,指責起服務員,連《偷□窺無罪》都沒看過,不知道與時俱進。

“兒子,什麼事兒啊?”易仙翁醉醺醺地打到,說了這句,舉著電話給蘿卜道人看電話上的來電照片:“看看,我兒子。長地帥不?你就說長的帥不?是不是特別像我?我告訴你,我兒子老有出息了,未來茅山正宗的掌門人。”

易仙翁的話透過電話傳到了易水寒的耳朵裏,易水寒就知道,他的老爸又喝多了,這樣的情況,不知道發生過多少次了,隻要易仙翁一喝多,就會拿著他的照片問人家,兒子像不像自己,然後把他再誇獎一番。

“父親,這裏的情況很危急,魏猛中毒了,現在毒氣已經布滿全身,您能過來幫我嗎?”

易水寒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澆在易仙翁的頭上,他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清醒,對著電話道:“我剛才喝多了,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魏猛中毒了,現在命在旦夕,您快過來幫我處理一下吧。”

“他中毒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是醫生。你現在在哪兒呢?感覺把他送醫院啊。”

“我們就在醫院的太平間裏,我不敢動他,我怕一動毒氣發作地更快。”

“這個狗□日的,我還指望他能救你□媽媽呢,你把他看住啊,我馬上就到。”易仙翁二話不說,身形一晃,蘿卜道人就感到一股帶著酒氣的清風吹過,易仙翁就在他旁邊生生地不見了。

蘿卜道人暗自慶幸,幸好和易仙翁拉了關係,以易仙翁這份身手,若是和他做了敵人,那自己隻有挨虐的份啊。人啊,不能隻看眼前,要照眼未來,看來當年選擇和易仙翁做朋友,這步棋他走對了。

服務員走過來,對蘿卜道人道:“先生,您還需要什麼嗎?”

“不需要了。”蘿卜道人見易仙翁走了,也就沒有了繼續待下去的興致,天色已晚,自己要找個酒店好好歇息了。

蘿卜道人剛要走,服務員道:“先生,您的帳還沒結呢?”

“啥?”蘿卜道人一愣,說好的易仙翁請客,他居然沒有結賬就走了?“服務員,剛才那個人沒結賬嗎?”

“沒有。”

“他說他是你們這的常客,和你們老板是朋友。”

“我們的老板很多,不過老板說了,是朋友更要結賬了。你一共消費49800元。”

蘿卜道人暗自叫苦,怎麼選擇和易仙翁這樣的人做朋友,看到了自己這步棋啊,走錯了。

易仙翁的速度果然非同一般,如果不是喝多了酒,雙山縣的地形不熟,易水寒的電話都沒掛斷,他就能到了太平間,可他今天喝的實在是太多了,從皇城夜總會到醫院的太平間,易仙翁足足了了一分半鍾。

進了太平間,易仙翁先打了一個酒嗝:“你們這群孩子,到哪裏玩不好,跑太平間玩,這裏什麼味兒啊,怎麼有股子燒死蟲子的味道。”

“父親,我剛才和一個人交手了,他放出很多蜜蜂,被我燒死了。”

易仙翁走到魏猛和白靈槐身邊,看了眼兩個人的臉色,一個金黃一個紫紅,一個身上漆黑,一個身上雪白,易仙翁就不由得皺了皺眉,翻開兩個人的眼皮看了看,兩個人的瞳孔都發散了,摸了一下兩個人的脈門,沒有脈搏,但是體內的精氣異常的活躍。如果按現代醫學,這兩個人已經是死人了,可在修道者來看,兩個人還活著。

“他們這是中毒了。你看到他們被誰下的毒嗎?是怎麼下的毒,看到了嗎?”

“沒有。我來的時候,魏猛和胡力霸被關在太平間裏,白老太太在門外,我來開門,白老太太就出現中毒跡象了。但是我沒感到有人對白老太太下毒。”

“她和魏猛是同體的,魏猛中了毒,所以她也有中毒的跡象。這是天道混魂的原因。對了,你和交手的人呢?”

“跑了。”

“跑了?”易仙翁對易水寒這個回答感到很驚訝,兒子的實力他知道,怎麼能讓人跑了呢?如果對方比兒子的修為高,就沒有必要用毒了。

“嗯。我看了,他非佛非道,身上沒有精氣,不是修道之人,他跑了,我也就放了他。”易水寒答道,在他看來,他做的並沒有錯,所以回答地也很坦蕩。

易仙翁搓□著手搖了搖頭:“那這事兒就麻煩了,如果有那個人在,我使個小手段就能讓他乖乖地把毒解了,現在沒這個人,我也是束手無策啊。咱們修的是道,雖然醫道不分家,頭疼腦熱,小病小災我能對付,這是中毒,我實在沒辦法。”

“父親,您不是天地第一人嗎?您也沒有辦法?”易仙翁在易水寒心中那就像是聖人一樣地存在,父親的道法修為幾乎可以和神仙媲美,從來沒見過父親辦不成的事情,所以他有了問題,第一時間給父親打電話,可是沒想到,父親也說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