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淑純聞言,生氣地盯著秦書怡,好一陣子,道:“看在大姐的份上,我就幹這一次,從此以後,恩怨兩清。”
“去吧!恩怨兩清。”王路遙拍著秦淑純地肩膀道。
秦書怡沒有聽到王路遙與秦淑純的對話,此刻,她的心已不再這兒,秦書怡閉著雙眼,腦海中呈現的隻有過去的時光。
秦書怡出生在一個封疆大吏的家庭,是名副其實的官二代,因為父母貪贓妄法,受到了法律應有的製裁,入獄不久後雙雙去世。
那一年,她十三歲,姐姐秦淑怡二十二歲,姊妹倆相依為命,開始為自己的前途而拚搏。
過慣了錦衣玉食生活的秦書貽,那裏忍受得了從堂到地獄的這種普通生活。於是,秦書怡千方百計地想出人頭地,重返高品質的生活。
三年過去,一次偶然的機會,她遇到父親年青時的一個秘書,交談中,她感覺這位秘書對父親還念念不忘,似乎存在著一縷感恩之情。當然,這位秘書的身份已不是一位秘書,而是一位手握實權的地級市市委書記。
秦書怡知道秘書身份後,她一咬牙,利用他的這一縷情,展開了愛的攻勢,不顧他已有家室,也不顧年齡的差距,她還是一個未成年人,追求結果是,導致了唐菲輝的出生。
這是一段孽緣,終究不能長久地發展下去。特別是秦淑怡的堅決反對,差一點鬧到了市委,這讓秦書怡對姐姐懷恨在心。
秦書怡對每個人都產生了恨,尤其是在逛商場,逛公園時,看到年青父母關心照顧自己孩子的時候,她的心靈就完全被扭曲。
孩子的歡笑,年青父母的笑容,讓秦書怡看在眼裏,她全身立感不舒服,似有一場大病即將降臨。
一次偶然的機會,她在公園裏看到一個與父母走散的二歲多的幼兒,秦書怡心情很緊張地帶回家,並在家中以一個母親的身份與幼兒玩耍了三。
那三,秦書怡很開心,那個什麼也不懂的二歲幼兒也很快樂。
可是,這隻是一場角色扮演的遊戲,三過後,秦書怡的興趣降了溫,煩惱也隨之產生,幼兒的親生父母是誰?
秦書怡也決不會花費力氣去尋找孩子的父母,聽雲河縣那些窮溝溝有人需要兒子,秦書怡便抱著那個幼兒來到雲河縣碰碰運氣。
誰知道,那一次來雲河縣,就讓她紮根在雲河,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那孩子,他還好嗎?”秦書怡聲念道。
想起那個孩子,秦書怡臉上露出了微笑,她在他身上,真正體驗了一回當母親的滋味,雖然隻有三,但秦書怡真正的付出了母愛。
秦書怡撫養了林雨鳶二十年,她是懷有目地的,秦書怡根本沒有愛的付出。
至於自己的親生骨肉唐菲輝,剛一出世就扔棄在垃圾桶中,秦書怡一直把唐菲輝當成是她拉出的一團屎,自然沒有母女情。
可是,秦書怡對那個幼兒念念不忘,每次午夜,她會做一個相同的夢,秦書怡在夢中與幼兒在嬉戲。
年年如此,月月如此,隻要晚上有夢,秦書怡就會夢到那個幼兒,她一直將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
“那家夥,太聰明了,長大一定有出息。”秦書怡喃喃自語,她睜開雙眼,四周巡視。
秦書怡看到房間中的操盤手,仍在聚精會神地盯著顯示屏,室內很安靜,隻聽到一陣陣按動鍵盤,移動鼠標的聲音。
秦書怡的目光移向王路瑤,發現她的的臉上有汗珠熠熠發光。
秦書怡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曾無數次看過王路遙操盤,但她從來沒有發現過王路遙有如情形。
秦書怡對王路遙的評價是:長袖善舞,揮灑自如。
可是今,秦書怡感覺情況不妙,她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就在這時,王路遙忽然抬起頭,看向秦書怡,急切地喊了一聲:“表姐!”
秦書怡再也坐不住了,她屁股下仿佛裝了彈簧,‘騰’的一下,彈了起來。
秦書怡疾步衝到王路遙身體,問道:“什麼事?”
“表姐,收手吧!現在還來得及!”王路遙鄭重地道。
“這次虧了多少?”秦書怡問道。
“三百多萬。”王路遙心翼翼地回答。
“什麼?”秦書怡發出一聲尖叫;“這麼多,不行,即使血本無歸,老娘也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