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利器正麵貫穿死亡,凶手應是個熟人。”他在觀察他。他意外和驚訝,那不像是裝出來的。他失落的拿起酒杯送了一口。
“你是在懷疑我嗎,警官。”
“在凶手沒找到前,都有嫌疑。”
“那是讓您失望了。”
“嗯,確實。”探師讚成似的笑了笑。
“警察二字果然不是虛傳。”他心情鬆了些,擦了桌子,又給自己滿上。
“你母親交代什麼了,能說說嗎。”
“嗯,這個吧。”
“希望配合一下,謝謝。”
“好吧。”
探師與神僧告別了他。他倆徑直去了表弟的家。
表弟的門鎖著。探師掏了手機。他才看見一串未接電話,那是他表弟的。他撥通了電話。
“你好。你是華安先生的表哥吧。”對方傳來沙啞的聲音。
“嗯,請問...”
“我是警察局的,希望你來一趟,表弟也在。”
“嗯。好吧。”
他不敢停留。
“表哥?”那警官注視著他。
“是的。”
“前天晚上,在哪。”
“二十號?和我的表弟在深山。”他想了想說。
“嗯?做什麼去了。”
“喝酒。”
“就這些?”警官審視著他。
“怎麼。”
“沒什麼。”警官蹙著眉。似很失望。
“出什麼事了,警官。”
“與你無關。”警官表現的很冷淡。
“嗬嗬。我與你的陳警官是故友,說些何妨呢。”他笑嘻嘻的注視著他。這個毛頭小子該是剛畢業的實習生吧,他想。
“哪個陳警官?”
“陳光心。”
“嗯?我就是陳光新。”他懷疑的看著他。
“嗯?我說的是陳光心局長。”他特地加重了語氣。
“我就是。我不記得認識你。”
“嗬嗬,真是夠意思。”他從口袋裏掏出了證件。他接過。他又摸索著。不久,拿著一張一寸照。那也是陳光心的。他慶幸沒丟掉。
“哦!那你是...”警官怔怔的看著他。
“李探師。”
“哦!抱歉!”他抖了下手,握住了對方。
“能說嗎。”
“嗯,有個姑娘被性侵了。”
“和我表弟有什麼關係。”
“是他女友來著。”
“哦?我不記得他有女朋友。”他懷疑的看著警官。是前女友才對。他想為他訂正一下。
“她是這麼說的。”
“嗯?”他蹙著眉。
“她說,男友要求與她發生關係,她不願。”
“於是強女幹了她?”
“不是。”
“怎樣呢。”
“她被迷暈了。醒來後才知道被性侵了。”警官把發現她時的情況說了一下。
“確定是反鎖著?”
“門嗎。嗯。”
“窗戶呢。”
“都是密封的。”
“像密室殺人一樣。”
“就是呢。”
“有異味嗎。”他審視著警官。
“這...。”警官不理解似的注視著他。
“你在現場吧。”
警官點了點頭。
“先把表弟放了吧。”這位警官是個新手,他沒問下去。
“嗯嗯,好的。”
“謝謝。我在外邊等他。”
他與他告別,又突然扭過頭。
“怎麼。”
“局長應該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嗯?”
警官不知意味深長,注視著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