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鍇臣掛了電話,雖然鬱涵沒有追問,“俱樂部明晚舉行慶功宴,通知必須參加,明早的飛機,最快後天回來”方鍇臣裝的若無其事,繼續去用筷子夾東西,卻發現手有些抖,他爭取了,可是球員就是球員,是有規定和命令的,必須回去,不管他有多舍不得,不管他這個時候有多不想去,何況,他也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去拒絕參加。可是方鍇臣的心卻一萬個不想參加。
“我去熱一下湯”鬱涵起身端起碗,向廚房走去,留給方鍇臣微顫的背影。她不想哭,真的不想,特別是今天,這個時候,即使哭,也是獨自一人的時候,而不是和方鍇臣在一起,因為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不是用來哭泣的,是用來微笑著享受的,哭泣是留給自己一個人的承擔。
方鍇臣來到廚房,從後麵抱住了鬱涵,將鬱涵慢慢轉身,抵到冰箱上,方鍇臣再也抑製不住自己,今天的鬱涵讓他徹底失控了,從鬱涵在籃球場上那急亂的身影和眼神開始,方鍇臣就徹底淪陷了,即便是他知道,這10天是上帝的格外恩賜,是會結束的,是有傷害的,他盡情的愛,他用盡他的一切力量去愛,可是他潛意識裏卻不敢更愛,因為害怕失去,可是籃球場上的鬱涵讓他知道,這個女孩,用多少愛去對待都不為過,而剛剛領隊的意外歸隊通知,更是讓方鍇臣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他不要擔心之後的未來,他要的是用盡生命去對待鬱涵,他轉過鬱涵,將鬱涵抵在冰箱上,俯身吻著鬱涵,這吻是複雜的,有想窮盡生民的愛,有多間重逢的珍惜,有時間有限的不舍,有占為己有的欲望和男女之間原始的****,這吻在溫柔中夾雜霸道,在占有中充滿寵愛。慢慢的溫存轉為了狂野,方鍇臣將鬱涵緊緊的抵著,以往的吻,總是擔心高大的自己會不小心傷害了纖弱的鬱涵,而這個時候,似乎更多的是占有,鬱涵也同樣回應著方鍇臣,緊緊的環著方鍇臣的腰,似乎隻想更加貼緊方鍇臣,更多的去靠近方鍇臣,方鍇臣明顯感受到了鬱涵的熱切,再也抑製不住,大手開始在鬱涵身上遊走,這是第二次,因為之前的一次急刹車,方鍇臣是有顧忌的,他不希望因為這樣的****而破壞感情,可是,男人與女人的愛又怎麼可能沒有原始的占有呢?方鍇臣感覺到了鬱涵的摯烈後,開始更多的占有鬱涵,他的大手第一次,將鬱涵的雙手舉起固定到頭頂,然後方鍇臣激烈的吻著,從鬱涵的額頭到小巧的鼻翼,到麵頰,之後來到熟悉的唇,鬱涵的唇軟軟的,軟軟的,讓他情不自禁的難以自拔,最終方鍇臣還是一路向下,吻著鬱涵細膩的脖頸,引得鬱涵嬌喘連連,更是讓方鍇臣血脈噴張的難以控製,任任何一個男人,麵對自己愛到骨髓裏的女人的嬌吟兒難以控製,方鍇臣放下鬱涵的的手,讓鬱涵的雙手環上自己的頸項,自己的雙手則去解鬱涵的衣衫,小心翼翼的視若珍寶,仿佛一個不小心就會破碎,卻依舊有著難以自持的急切,就這樣矛盾的顫抖著雙手將鬱涵的衣衫褪去至半裸,方鍇臣再也克製不住自己,從鬱涵的脖頸一路向下攻城略地,性感的鎖骨,柔軟的雙峰,小巧卻盈盈一握,剛好是方鍇臣手掌的大小,方鍇臣不自覺的一手一邊玩弄著,一邊輕輕的啃咬,而鬱涵已經完全失控在方鍇臣的吻裏,無法自拔,隻是一聲聲竭力控製卻控製不住而發出的隱忍"嗯~啊~"更是讓方鍇臣不能自已的拚命索取的更多。
隨著鬱涵難以控製的一聲“啊~”方鍇臣猛的抱起鬱涵,將鬱涵雙腿分開纏在自己的腰上,自己承接了鬱涵的全部力量,抱著鬱涵從冰箱抵到了另一麵的牆上,方鍇臣完全控製了鬱涵,鬱涵無助的隻是緊緊的抱著方鍇臣的脖子,方鍇臣則狂野的吻著鬱涵,並用手捧著鬱涵的臀部向自己使勁的靠近,仿佛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裏,耳邊是一聲又一聲鬱涵隱忍的“啊~嗯~”。
“可以嗎?”方鍇臣已經感到自己難以把持,不禁將自己從鬱涵的懷抱中忍不住的抬起來,已經被****漲紅了雙眼,聲音有些粗啞。鬱涵羞澀的貼向來方鍇臣,這給了方鍇臣繼續下去的勇氣和信心,他索性抱著鬱涵走向臥室,回腳關上了鬱涵的房門。